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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父亲是机甲陆战队的一个中将,年纪不小,但军衔只比你高一级,而且还不是重要职位,说直白点就是有军衔没军权。”“现在全帝国都知道我二哥即将继位,巴不得趁他还是皇储的时候刷个脸熟,杜科尔中将也不例外。然而二哥没那么好见,不像我这个成天无所事事的三殿下,所以中将先生年初给我送了不少东西,还打算引荐独子给我认识。”西法闲得无聊,执起十七的两只前爪,像对待普通犬类那样跟他握了握。十七:“……”十七非常无语,扬起长脸看苏逝川,意思是,我能咬么?苏逝川按着脑袋又把那张长脸掰回去,用行动回答,不可以。十七:“……”十七默默翻了个白眼,心说见色忘义。雪橇犬毛厚,身体十分暖和,西法给它梳理毛发,顺带着还能焐手。十七被伺候舒服了,整只狗安静下来,乖乖立在两人中间当电灯泡,吐着舌头哈哈喘气。“当然,我们那时候没见成面。”西法说,“不过奥斯汀知道我,就算是为了父亲,他也不会随便对我耍手段。”苏逝川对这套官僚味道十足的说辞倒不意外,而是问:“那你有没有打算阴了他?”“没有。”西法坦言,“我承认不是完全没考虑过,但后来觉得不划算。我的想法很简单,你只留十二个人,奥斯汀应该在有能力留下的那批里面,与其阴他一次让他恨我,不如在身边留下个同伴。”他抬眸看向苏逝川,“老师,你觉得呢?”两人之间的距离很近,苏逝川凝视着西法的眼睛,看篝火倒映在那双湛蓝的眸底,形成一枚明亮跳跃的光。那声“老师”仿佛带着某种奇异的魔力,他还是第一次在这个年纪的西法口中,听他用那么认真的语气读这个词汇。“你说的有道理。”苏逝川说,“你是帝国的皇子,就算从这个专业毕业也不需要进入情报部,你的姓名和身份将被永远保留,确实没必要对同届‘赶尽杀绝’,他们今后也可能会进军部各司要职,没必要为自己留下隐患。”这话一出口,苏逝川怔了一下,片刻后又像什么也没发生过那样。西法没发觉他失态,笑道:“老师,你考虑得真远。”“老师还需要考虑得更远才行。”苏逝川也笑了,“今晚就在这里休息,明天我会带你去你们约定的地点。”西法想了想,问:“现在多了一个人,你还会留下么?”苏逝川:“你希望我留下我就会留下。”“真不怕被别人知道?”“知道又怎么样?”“万一在背后议论你呢?”“那就让他走。”西法简直受宠若惊,还要再说,苏逝川却先一步站起来,脱下大氅,迎面盖在他脸上。“天气冷,少说话,保存体力。”苏逝川跨过枯木,朝灌木后面走去,“好好休息,我就在附近。”大氅带着体温,温暖而厚实,西法被蒙在里面一动也不动,仿佛被突然拥进了怀里那样,四周都是属于那个人的干净气味,像是冰天雪地中一次亲密无间的接触,然后他发现自己好像有点硬了。十七十分嫌弃地站起来抖抖毛,留下满脑子猥琐念头的三殿下,摇着尾巴追苏逝川去了。距落脚地方不远有一条溪流,水速很快,到了冬季也不会结冰。军校虽然没有改造过凯特大陆的自然地貌,却特意净化了内陆水源,以便于满足进行定向越野或者实战演习的军校生的基本饮水需求。苏逝川用水壶接水,打算带回去煮开,给西法明早醒来喝。十七来到他身后变回人形,正要上前帮忙,却听见苏逝川说:“我来就行。”“您对他也太好了,”十七说,“三殿下年纪还小,正好进军校磨磨那种玩世不恭的性子,您倒好,非得把他宠坏了不可。”苏逝川一笑,站起来拧紧水壶盖子,回头看向十七:“有那么明显么?”十七的人形依然是那副矜持俊逸的青年模样,全然看不出雪橇犬时的脱线,此时两臂抱胸站得挺直,一脸正色地看着苏逝川。苏逝川很久没见他这副样子,愣是被看得严肃起来。“这还用说嘛?往你俩旁边一站,闻味就知道有一腿,都不用看!”十七清楚这话说出来有点不尊敬,所以说归说,声音却心虚地弱了不少,“您还一点不收敛,生怕别人看不出来。”被智能体数落的少将大人静了两秒,没忍住,笑了。十七:“……”“不要笑!”十七一本正经,“知道您在意三殿下,要不然也不会刚经历过灵魂回溯,就……”他没脸说,咳了一声掩饰过去,又道,“现在皇储不是三殿下,您也得到了暗示,他处境尴尬,您帮他可以,但不应该让别人看出来你没站二皇子的队。”“这不是帮他,被有心人看见,反倒会害了他。”闻言,苏逝川眸底的笑意散了,他直视十七的眼睛,淡淡道:“我知道。”十七不解:“知道您还……”“十七,你冷静点。”苏逝川走过去,起手按上他肩膀,安抚性地握了握,“我知道你急,其实我也是。”“‘狩猎计划’启动至今过去了一个月,可我这个执行者却一点动静都没有,你作为唯二的参与者,很想知道我的想法,对不对?”十七刹那静了,半晌点了点头。苏逝川了然一笑,道:“其实我心里很茫然,也很无措。”“在这条被回溯的时间线上,只有我知道未来五十年的脉络,知道当终战打响,帝国会被联盟的战火攻陷,知道西塞会不战而逃,也知道西法会死在雷克斯的剑下。”“可大局当前,我却不知道究竟该从哪里下手!”那最后一声尾音被徒然抬高,溪流水声阵阵,但十七还是捕捉到那声音背后的失控。苏逝川深吸口气,冰冷彻骨的空气一直冻入心口,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西塞昏庸无能,而且还间接促成了西法的战败,我不可能再对他尽忠。可是,如果我叛了西塞,又要怎么才能阻止帝国的灭亡?”十七一瞬不瞬地盯着苏逝川的眼睛,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忍不住一语点破:“其实您早就做了决定,不是么?”苏逝川沉静的眸光忽而变得危险起来,没有回答,而是问:“这也是你通过系统分析得出来的结论?”“不是,您说过不喜欢我窥探您的思维,十七不敢随便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