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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莫子争,他站在后面,没有抬头看希未一眼。希未看看比武看看莫子争,终于到了最后。流安看完却不做声,皱着眉,胜利者名曲尘则,身体看似不比他人强壮,实是怪力,但他兵法不怎么样,征战沙场可不是比力气。“有不服的吗?”流安看着输了的人。“臣不服。”说出这话的人却是莫子争,让希未吃了一惊。流安觉得有趣,“你来试试。”莫子争上到台上对曲尘则说了“手下留情”便摆起架势。希未有些担心,并不知道子争武功如何。看了流安,他倒是起了兴致。台上两人却是不相上下,莫子争并没有拼力气,而是巧妙的避过对方大力的拳头后攻击他脆弱又难防守的部位。希未仍是揪着心,暗暗给莫子争鼓劲。看两人在台上来来回回的过招,只恨不得上去帮他,在心里暗暗鼓劲儿。每次眼看曲尘则要伤到莫子争要害,希未都紧张的要跳起来,可莫子争总能巧妙避开,顺便给对手一击。还未看得清莫子争的招数,曲尘则已经跌到台下,莫子争胜了。可曲尘则又挣扎的站起来,“晟王,他用暗器!比武公正,这阴招怎能算本事?”“嗯……不无道理。”流安看向希未,希未此时正紧张的看着台上的莫子争。希未看了看莫子争,道:“战争只论输赢。”流安看着又爬上台的曲尘则,想了又想,这才点头,终是莫子争赢了。希未这才松口气。晚膳时流安又说起这事,希未怕他看出什么,安静的咽下饭菜,流安道:“我想让莫子争做你的贴身侍卫。”希未有点担心,“他可是难得的文武双全,怎么不让他带兵打仗,为国效忠?”“刚经历过战争,打了胜仗,别国有所畏惧,暂时不需要。”喝了口汤,又道:“他以前又伺候过你,也是了解你的。”流安想莫子争的这些条件还是很好的。“哦,也是。”希未蔫儿蔫儿的扒着菜,又是以前了。流安心里想的又不止这些,不知这莫子争和希未重逢,会是怎样的发展。沐浴时流安起了兴致,非说希未今天表现的好,要奖励他,说是奖励还不如说是奖励流安,在外面的墨白和莫子争都清清楚楚的听见里面的动静,可莫子争总是想避开这声音,上次在深青楼就够尴尬了。希未累的在他怀里喘息,流安给希未清洗后自己又冲掉了身上的汗珠,再看希未,已经趴在边上睡着了,抱着他出去时墨白已经准备好东西,墨白先拿了毯子给希未盖上,流安又给他裹了裹,这才开始忙着给流安擦干身子又披上衣服。流安看了低着头的莫子争,“无论何时,都不能远离他。”流安给希未盖好被子,在他额头上轻吻了一下,又狠狠的吻在后颈上,留下吻痕,不知道他明天醒来要怎么面对莫子争。希未醒来时流安已经不在床边,只有墨白将准备好的清茶端过来,“公子肯定要口渴了。”希未什么也没说,只是喝了茶又躺回去,可不管怎样都能看到半掩在门口的莫子争。在床上又躺了好一会儿才慢吞吞的起来,虽说现在心里有了流安,但见了莫子争,感觉心里总是怪怪的。告诉墨白不让他跟着,只说是有莫子争就行了,两人一前一后的走着,希未不知道说些什么,莫子争现在倒像是尽职的侍卫了,这样让希未很不自在。见莫子争没同他说话的意思,只好自己开口,“你来了这么长时间,我也不知道,还没恭喜你呢。”莫子争道了谢,跟在希未后面,看他低头时露出脖颈上的吻痕。希未只好说直接说重点,“其实我感觉我已经不喜欢你了,但还是挺想让你关心一下我的。”莫子争没说话,曾经那么喜欢自己又缠自己的人,竟成了别人的……“刚开始只是为了你才进宫的,可什么也没做。”停下来提着脚边的石子,“你是对的,你可以靠自己,而我,一无是处。最起码的坚定都没了,只能找借口说‘我对你只是憧憬和向往,还有那时的感激,才让我以为非你不可。’”回头对莫子争笑了笑,“反正你也是真的不喜欢我,是吧?”莫子争揉着眉心,他对希未真是没有半点多余的感情,但希未为他做的事,自己怎会不知道,“什么一无是处,你又帮了我,若不是那时你说给晟王那些话,我现在恐怕被万人嘲笑了。”“是吗……”希未继续往前走着。莫子争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你觉得晟王怎么样?”“挺好的。”也没有其他评价。“伴君如伴虎,不要陷的太深。”莫子争提醒着。希未回头看了他一眼,点点头,又继续走着。恰好看到那块墓碑,便停下来看,一时找不到话题,莫子争也紧盯墓碑。“他心里,应该是有我的。”希未转头往回走,“我心里也有他。”“可他永远不会缺少心里有他的人。”莫子争摇头,又说了一遍,“不要陷太深。”希未点头道:“是啊。”但是恐怕已经踏进一步,难以退出了。☆、第11章回去的路上希未自言自语般说道,“若是当初我对你的喜欢少一分,你对我的感觉多一分,我也不会来这儿了。”莫子争只是紧跟着。“我对你不可能有那种感情,但我真的关心你。”他知道之前希未中过毒,也许是哪个嫉妒希未的女人,也许是前朝臣子,派了人下毒。希未点点头,“嗯,知道。”到了寝宫时流安已经等着希未了,“到哪儿了这么久,现在才回来。”将希未拉在身边坐下,“让我等你这么久。”希未只好亲了下流安的嘴角,流安让墨白和莫子争退下后才加深这个吻。看希未快喘不上气了才结束,“快吃饭吧,今天这鱼rou可嫩着呢。”吃着饭突然想起秦茗,才发觉很长时间没见过她了,“茗姐呢?我好长时间没见过她了。”流安咽下饭菜,“她回去探望家人了。”仍是瞒着希未。“妃子能随意出宫?”不是说宫中难进难出吗?流安将挑好的鱼rou放进希未碗里,“你都能去,她有什么不能出宫。”希未想都没想,“我又不是妃子,没那么多规矩吧。”流安笑道,“对,你不是。”“找个日子,你我举行个仪式,怎样?”流安更希望能和民间夫妻般,盖头、轿子、龙凤红烛,更想看希未一身红装。希未用手肘捅着他,“我又不是女人。”若是真的结为伉俪,恐怕对流安的情会更多一分,又若真的有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