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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未低着头,继续讲:“这一年里,我常常在想,若不是那时舅舅救了我,可能已经随父王母后去了。虽然失去了这么多,但我还有一些亲人,还有你……我不希望让你留下遗憾,也不希望让仇恨继续。恨一个人太简单,原谅他…太难了……”希未点点头,撑着下巴想他的话。流安也是熬了一夜,清晨起来吃着侍女端来的饭菜,也不担心饭菜是否有问题,只是呆呆的想着希未,想看他笑。心里根本静不下来,在屋里来回踱步,希未不来找他,他不敢轻易过去,只能不停的胡思乱想。曾经想的太简单,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知道真相后怎么才能弥补,可怎么弥补都不能改变他骗了希未这个事实,也不能改变他爱希未这个事实。如果当初不做那样的决定,也许他们根本不会变成这样。如果当初没有把希未带回去,而是被林赫权带走,两人可能只是单纯的仇人,不会是,现在这样……流安就这样不停的想,不停的想,太阳快要落下,也没有等到希未。想起曾经有一段时间一直陪着王后,希未是不是也这样等着,哪怕有个传话的。他现在想知道希未的消息,想知道他在做什么,想知道他这一年来过的怎么样。希未这一天过的和平常没什么两样,该吃吃该喝喝该睡睡。虽然听林赫权讲的那些让内心有些动摇,但想这件事真的太累,还是不要想的好。明天……再说吧。☆、第32章第二天一早,希未又拿着弓箭去练,仍不能射中把心。练了好一会儿,累了,坐在一旁捏着胳膊休息,侍女给倒了茶,希未慢慢喝着。放下杯子,抚摸腰间的小刀,做了个决定,“去请……晟王过来。”流安一听希未请他过去,心跳猛地加速,不停的讲:“这就去,这就去。”流安跟着传话那人,恨不得跑起来,只觉得这路太长,可也只能耐着性子。路上不停的想着,等会儿说些什么,该说什么。到了希未寝宫,也没想出来应该说些什么。侍女请流安进去,向希未通报,“小王爷,晟王来了。”希未也不去看,“嗯。”松开弓弦,发出“啪”的一声,看向把子,箭仍不在把心。大侍女知道些,让所有人都退下,只留希未和流安两人,流安就静静地看着。希未穿着一身青白色衣裳,拉弦的手臂露在外面,肌rou紧绷着。手指一松,箭飞出去。又去拿箭,同时用手臂擦着额头上的汗,有几缕碎发贴在额头,长发高高束起。希未伸手拿箭,却没有箭在手边,这才放下弓,看着把子,红色把心上没有一根箭。流安趁这时候道:“前天,冒犯了……”希未也不扭头,“无妨。”流安看希未朝把子走过去,攥着手,喊了一声,“希未!”希未回头看他,“怎么了?”“可以……谈谈吗?”希未伸手请他,“请到屋里吧。”两人进屋,希未接过侍女递来的帕子擦脸,“晟王稍等。”流安点头,心里难受,自己不是他的流安了啊……希未进去换了身衣裳,刚才练的满身汗,慢慢擦了脸才出去。“希未……我……对不起……”流安想了半天,只说出了句对不起。希未不抬头看他,侧身坐在椅子上,背对着他,揉着头,“还有要说的吗?”流安深吸一口气,也不拐弯抹角,“这一切,都是因为我,因为我的自信,不……是我的自负。以为我能控制一切,可我……没控制住感情……”看希未仍然轻轻揉着头,继续道:“我不敢求你原谅,只想弥补,我知道……再怎么弥补也无法改变曾经。我做错的事太多了,你走的这一年里我没睡过安稳觉,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希未……希未,我……我爱你。”希未不停的深呼吸,耳朵嗡嗡响,听不清流安说了些什么,头疼的要裂开,不停的揉着缓解疼痛,听不到流安正在焦急的喊着他的名字。流安看希未不对劲,叫着希未,“希未……希未,别吓我……”希未身子一软从凳子上跌下去,流安慌忙跑过去扶起他,心慌的不行,“来人,快来人!”将希未放在床上,仔细看着有没有摔伤。正看着,林赫权带着太医已经来了,看希未躺着,怒火攻心,“他怎么了?你做什么了?!”流安不知所措,“都怪我,都怪我……我不该来的,不该见的……”林赫权让太医去看希未,叹气道:“也许是我错了,不该急着让你来这儿,他这一年里,不容易。”希未刚到这儿时神智还不是很清醒,和谁都不讲话,可这心病最难治,只能让芃英和林赫权轮流照顾着,过了快半年才好全。这一年剩下的时间都跟着林赫权习武练功,找些事做,可他心里想着谁,所有人都知道。如今看似不在意的人和事,却每天出现在眼前。“怕是他受了刺激。”林赫权给希未盖好被子,“可这些事必须解决,你也不要太急了,他一时接受不了。”太医看过后说没什么大碍,林赫权待了一会儿要回去,“这儿……哎…照看好他。”流安便一直坐在床边等着,好像之前也有过,之前……希未喝了“毒酒”,昏睡好几天,自己一直守着。如今也是,“希未,希未,别走……”希未睡了两个时辰便醒了,扭头看流安坐在床边,下意识的想伸手拉他,可手刚抬起,便放下了。流安看他醒了,这才放心,“哎……吓死我了。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希未觉得嗓子很干,“帮我递杯茶吧。”流安慌忙端过侍女递来的茶,吹了吹给希未喝。希未喝完茶,道:“今天,就算了吧。”“都怪我太心急,说了那些话。”希未一直看着他,什么也没说。流安看他眼睛耷拉着,以为是困了,“你……好好休息。”站起来又道:“我能在外面待着吗?我不放心。”希未懒得说话,朝他点点头。流安这才弯腰给希未又掖了掖被子。希未透过帐子看着坐在长塌上的流安,低头揉着眉心,背对着他。想起以前,以前自己困了就去睡,睡了一觉还能看见流安在那儿坐着看折子。以前真是无趣,希未侧身,不看流安,头还是痛着。断断续续睡了一会儿就被饿醒,该用膳了,看希未没事,流安便要回去,希未也不留他,等他走了才磨磨蹭蹭起来吃饭。下午林赫权来了,看希未没什么事才放心,“你了吓坏我了。”希未无奈,“一年不见,怕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