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dsm小说 - 言情小说 - 快穿之叫mama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65

分卷阅读165

    不认识,压根不知道哪些能吃,哪些不能吃。而再仔细一看,二丫,不王北辰,也并不是所有的菌子都捡的,她只是选择性的捡了一些。

好吧,或许在这些生活常识方面,李苏根本比不过王北辰这个孩子。她只好老老实实跟在王北辰后面,替她拎着篮子。

路过她们布置的陷阱的时候,李苏忽然鬼使神差的跑过去看了一眼,结果发现陷阱上面铺的杂草树枝似乎有动过的痕迹,她有些激动,“二······不是,北辰,王北辰,你快过来!”

王北辰小跑过来,看看那陷阱,也有些意外,难道是她错了?这地方的傻子不止野鸡一个?

李苏已经放下篮子,八脚的将树枝和杂草掀开了,里面躺着一只肥肥的兔子!尖尖的树枝从它的肚子上穿过,场面有些血腥。

李苏母女俩看到这一幕,不会有兔兔那么可爱怎么可以吃兔兔的矫情,反而垂涎欲滴起来。

“北辰,这兔子咱俩怎么处置了?是带回去,还是现在吃了?”李苏激动的说道。

王北辰虽然很不想将兔子带回去,因为一旦带回去,别人不说,奶肯定会来要的。她才不想便宜了她了。可是她们今天已经吃了一只野鸡了,野鸡比较瘦,rou也比较柴,没什么油。所以她们吃了,肚子没有反应。如果再加上这只肥兔子,估计就该拉肚子了。

王北辰左思右想,叹了口气,“还是带回去吧!”

李苏喜滋滋的跳到坑里,把兔子拎了上来,又将陷阱重新布置好,“明儿一早咱们再来看看,或许还有收获呢!”

王北辰对她的茫然乐观嗤之以鼻,哪有这么好的事。

母女两人拎着一只肥兔子,和一篮菌子,下了山。

回到家,就看见门口放着大半袋东西,丫正蹲在旁边,无聊的用草戳着地上的蚂蚁。

听到动静,丫抬起头来,看到李苏里拎着的兔子,眼前一亮,上前就要来抢,“这兔子我拿去给爷奶吃吧!”

王北辰眼睛一黯,却见李苏一扬,丫扑了个空,差点没摔倒。

“你这是什么意思?”丫怒道。

“我弄来的兔子,凭什么给你!回去等着,我待会会送点兔子过去的。”李苏原本不打算给他们的,可是看到旁边的东西,心想不能太过分,便这么说道。

“也行,腿记得给我们留着。你要是不送,我告诉奶,让她自己来拿!”丫想了想说道,“那边是奶让我送来的,吃完了再给!”

哼,要不是那个老不死的多管闲事,她才不辛苦跑这一趟呢。不过也不白跑,有兔rou吃呢!

丫蹦蹦跳跳的往回跑了。

李苏掀开一看,里面是大半袋的粟米。李苏有点嫌弃,但聊胜于无吧。

李苏一拎起袋子,示意王北辰开门,进入后,李苏立马让王北辰烧水,自己收拾起那只兔子来。然后将洗干净的兔子毫不犹豫的切开,将其一半用篮子装起来,“去给太叔祖家送去,就说多谢他今日仗义执言。你奶给我们送了半袋粟米。”

王北辰眼前一亮,立马就拎着篮子出去了。她宁可将这兔子便宜了旁人,也不愿意便宜了爷奶他们!

剩下的一半,李苏一分为,自家留下一份,一份送给了邻居王大根家,大根婶是个热心肠的人,看到她送来这么些兔rou,高兴坏了,给她拿了个鸡蛋和一些蔬菜。李苏笑着收下了。

剩下的一份,拿盘子装着,亲自托着盘子,去了公公家。

“爹,娘,这是我们今日上山捡的兔子,给您二老送点过来尝尝。”李苏轻声说道。

“不对,那么大一只肥兔子呢!怎么就剩这么一点了!”小方氏听丫说老二媳妇从山上带回一只兔子,早就惦记上了,甚至想好了,晚上来个爆炒兔rou,肯定很好吃。结果一看,就送了这么一点,还不够塞牙缝的。

“我送了一半给四叔祖,以后我们孤儿寡母的,还得依仗四叔祖多多照拂。还送了一点给大根婶,平时也多亏她的照顾了。”李苏说道。

作者有话要说虽然没有下雪,可这天是真冷啊,早上缩在温暖的被子里真的不想起床。我码字的时候,脚下是某宝买的烘脚器,桌子上铺着发热垫,即使是这样,还感觉冻。北方人过冬靠的是暖气,我们过冬,靠的是一身正气!

寡妇养女记五

王方氏和小方氏听她这话,心疼的差点晕倒,“你个败家娘们,有你这样的吗?好吃的不先紧着家里人吃,却拿给外人。达哥儿马上要成亲了,正好要多吃点好的补补,不然怎么给我们王家传宗接代,你倒好······”

王大山却察觉到了什么,事实上,从今日四叔进门为老二媳妇说话开始,他就察觉到了一些异样。老二媳妇不知听了谁的挑唆,开始有异心了。

“行了!说这些做什么!四叔是长辈,孝敬他是应该的。”王大山斥道。

王方氏依旧愤愤不平,王大郎却想起了什么,给他娘使了个眼色,王方氏这才罢休,清了清嗓子,“算了,给了就给了吧。下次若再有这样的事,记得先给家里送来。到时候怎么安排,有我呢!”就算要做人情,也得她来做。凭什么让这个小贱人去做好人。

王大郎见他娘说了半日,依旧没有说到正事上,低头咳嗽了一声。

王方氏想起来,说道,“大丫,你去我房间把针线布料拿来。”然后对李苏说道,“抓紧时间,你已经耽误了好些日子了。绣庄已经在催了。”

李苏心冷笑,“娘,忘了跟您说了,我的受伤了,这段日子恐怕不能动针线了。”说着举起自己的双,拆开布条,果然上面血迹斑斑。

王方氏和王大langxin一紧,“你怎么把弄成这幅样子,你要作死吗?”

小方氏虽然不高兴丈夫对二郎媳妇的紧张,不过她也知道,这紧张,没有其他意思,而是紧张银子。毕竟这几年家里吃香的喝辣的所花的钱,除了田里那点出息,剩下的都是二郎媳妇的针线换来的。要是没了这个收入,那落差可就大了。“我屋里还有点药,赶紧带些回去。”

李苏笑了,“娘,就算我的好了,那针线活我也不打算继续做了。”

“你说什么?不做针线活,你们娘俩吃什么?”王方氏怒道。

“过去的两年里,我天天做,几乎没有歇时,可我们娘俩,还是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