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dsm小说 - 言情小说 - 嫁给反派小叔子(穿书)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63

分卷阅读63

    缩,他脸色倏地苍白,整个人颤抖起来:“芙蕖……”

但只那么一瞬,秦桓之反应过来,他眸光狠厉阴毒:“你敢诓我?”

姜媃确实在诓秦桓之,她刚才摆的姿势,分明就是从秦峥那柄取此芦苇景来的美人扇上,孙芙蕖的姿势。

“不,我懒得诓你,我确实不是姜媃。”她淡淡的说。

秦桓之惊疑不定,然只有一瞬,他就下定了决心:“不管你是不是,今个你都跑不了。”

姜媃摇头,自顾自盘腿坐船头,脸上淡定的一逼。

她想起秦昭,随意问道:“秦昭呢?也是你下的手?”

姜媃记得,秦昭头七那天晚上尸身睁眼,秦野满怀恨意的说过,要给他报仇的事。

秦桓之高深莫测地笑了:“秦昭太像秦峥,一模的书画天赋,一样的磊落君子,但是,秦昭脚下的影子可不是我。”

姜媃皱起眉头,咀嚼着这话:“所以,你其实也是落井下石了。”

秦桓之不可置否,藏在心底多年的秘密,连枕边人罗氏都不曾知晓的隐秘,今个摆在光天化日之下。

跟姜媃抖完之后,他竟是感觉从未有过的轻松。

背上的枷锁,似乎在这一刻铿锵去除,一并去除的,还有没法回头的肆意妄为的,再没有道德礼仪约束的恶!

他蹲下身,掐起姜媃下颌:“多好的一张脸,比之芙蕖也半点不差。”

姜媃觉得恶心:“放开。”

她别开头,摸了摸下巴:“然后呢?”

秦桓之道:“你说我把你脸毁了,秦野那贱种会不会发疯?不用我动手自己就了断,嗯?”

姜媃冷嗤:“你太看得起我这张脸了。”

“我是看得起,秦野也看得起,封卿也看得起!”秦桓之面容阴狠起来。

前些日子,他在大牢里受的那些罪,根本就是封卿打了招呼。

所以,他恨毒了这几个人。

“知道这是什么么?”秦桓之忽的从一水鬼手里接过一青花瓷碗。

那瓷碗里装了半碗墨绿色带血腥味的液体,粘稠成丝,很是难闻。

姜媃眯眼,抿起嘴角没有回答。

秦桓之伸出一根指头蘸了蘸碗里的东西,然后给姜媃看:“这叫哀冬草,是一种鱼最喜欢食用的。”

秦桓之点在姜媃眉心,又顺着她眉骨往下,最后落在面颊画了个圈。

冰凉滑腻的触感,让姜媃头皮发麻。

秦桓之放下边瓷碗,从船舷水下拉扯出一篓子的小鱼。

“噗”有小鱼蹦跳出来,落到船上。

秦桓之指给姜媃看:“这种鱼叫齿鱼,最喜欢哀冬草的气息,它还有牙齿。”

不用秦桓之说,姜媃也看到了,鱼鳃一张一合的小鱼张大的鱼嘴里,竟然是密密麻麻的细牙齿!

姜媃倒抽了口冷气,这种鱼的模样像极了她从前在视频里见过的食人鱼!

秦桓之指着几艘小船:“每条船上我都有。”

他又说:“要是我把你身上涂满哀冬草汁,然后丢下去,再放生齿鱼,你觉得会如何?”

姜媃崩溃,一脚踹开鱼篓:“谁特么想被鱼啃啊?”

秦桓之冷笑,当下一水鬼跳过来,手一抬就将姜媃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忘了告诉你,这种鱼牙齿上有毒,凡事被它咬了,就铁定会留疤!”秦桓之翻手就将一碗哀冬草汁淋在姜媃脸上。

“秦桓之!老猪狗你最好现在就弄死我,不然,”姜媃喘着起,眼底迸发出强烈的求生欲,“就是我特么弄死你!”

秦桓之扔了青花瓷碗,示意其他水鬼将齿鱼全部放生到水里。

他欣赏着姜媃的垂死挣扎:“一碗哀冬草汁看来不够,我觉得你身上也要涂满,这样浑身血淋淋的,秦野那个贱种看了才心痛不是。”

姜媃抓着船板,节省着力气,并不挣扎。

须臾,便有一大盆的哀冬草汁端了过来。

秦桓之俯瞰姜媃,居高临下,像是掌握了她的生死。

“我得省着点,一会若是秦野来了好招待他。”秦桓之道。

姜媃冷笑:“他不会来的,你做梦!”

秦桓之不慌不忙,随手将一盆哀冬草汁放脚边:“让你看看效果。

他说着,示意水鬼松开点姜媃,然后将那鱼篓里的齿鱼哗啦朝姜媃泼过去。

姜媃条件反射用手臂挡脸:“秦桓之,我去你祖宗十八代!”

脸上撕扯的疼痛猛烈传来,姜媃双手捂着额头,她喘着气,目不转睛地死死盯着秦桓之。

然后一条拇指长短的齿鱼生生被她从额头拽下来,滑腻的鱼身,还有齿鱼咬合着她的皮rou不松开的疼痛。

这些,反而让姜媃越发镇定。

“噗”她一把扯下齿鱼,指甲掐进鱼身死死捏着。

猩红的鲜血从她眉心顺着鼻梁骨缓缓流下来,细嫩的皮rou外翻着,约莫有米粒大小的血洞不断往外渗着鲜血。

惨白如雪的脸上,映着鲜血的殷红,竟呈现一种极致到诡异的凌厉美感。

姜媃勾起嘴角,她既不哭也不闹,更不跪地求饶。

而是扬起手,将那条齿鱼用力掷到脚下,当着秦桓之的面,抬脚狠狠一踩!

“啪叽”鱼身被踩爆,鱼肚子里的鱼泡发出挤压破裂的轻响。

姜媃就那么看着秦桓之,用脚尖碾了又碾,硬是将一条小鱼给碾碎成rou渣!

“来,还有什么手段使出来,”姜媃扬起下颌,眉心的血也不擦,“不就是你死我活么?我奉陪,你千万别最后玩不起!”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更晚上21点。

姜媃:MMP,大佬你倒是快点啊,再不来给你差评!

大佬:……

第40章丢她下去

三四月的芦苇,才刚刚抽嫩芽。

翠色的叶片上还带着柔软的白绒,颤巍巍的从潮湿的水淖里头挺立出来,叶尖上坠着潮气,嫩的像是一抿就能吸出水来。

申时中,天色开始发暗,氤氲薄雾在水面缓缓升起飘荡,有风吹过的时候,雾气就跟着狭长的芦苇叶片曳动,发出簌簌的声音。

“哗啦”平静的湖面倏地破开,激荡起无数水花,粼粼水纹推动芦苇杆,一层一层地蔓延出去。

面目冷然的少年,抹了把脸上的水,湿漉漉的鸦发粘黏在脑后。

他就像是一头狩猎的黑豹,紧紧抿着泛白的薄唇,身体挨着芦苇,悄无声息的往前靠近。

约莫游了几丈远,他屏息凝神,似乎在听动静。

片刻后,只见少年轻轻折了根长长的芦苇杆,一头含进嘴里,一个扎子潜进湖底。

水面波澜不惊,只能依稀看到一小节芦苇杆在缓缓往前游动。

“不就是你死我活么?我奉陪,你千万别最后玩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