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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训斥开了:“走路不带眼睛的吗?要是撞倒了上皇有你好果子吃!”内侍吓得肝胆欲裂,跪在地上拼命磕头:“上皇恕罪!上皇恕罪!”伏苏右手拢在广袖之中,只淡淡瞥他一眼,道:“莽莽撞撞,哪个宫里的人?”内侍哆哆嗦嗦,嗫嚅着不敢说话,谢德福上去就是一心窝脚,他这才抱着胸口边滚边喘着气道:“奴婢、奴婢是天牢的差使下人……”天牢。伏苏眸中掠过一丝捉摸不透的意味,很快便挥了挥手道:“算了,走吧。”内侍方才感激涕零地离开了。“上皇,就这么轻易放他走了?”“一个下人而已,不必苛责太多。”言罢,伏苏扬起眼睫,看了眼风高云清的穹顶,然后五指微收,握紧了掌心粗粝的纸团:“快到午时了,回去吧。”*李颍上下朝后还去书房处理了一些事务,待闲下来回到寝殿,伏苏已经吃完午膳躺在龙床上午睡了。他闲在皇宫内没事干,每日不是吃点心就是喝小酒,偶尔出去走走,大多数时候就躺在榻上昏昏欲睡。新皇即位,政务繁多,但李颍上仍然腾出午后一个时辰,坐在榻上陪他,然而这一日——“哥哥。”伏苏醒转过来便懒散地耷拉着眼皮,素白纤长的手指绕着李颍上垂落的乌黑发丝打转,听到他叫自己,便扬起了眉眼,自那俊美地无与伦比的面孔上铺张开一丝朦胧而暧昧的笑意:“嗯?”他的指尖缠绕着黑发,不经意间——亦或是有意为之地搔刮过李颍上微凹的锁骨,一触即分,给人一种似是而非若即若离的感觉,下意识地便想紧紧地抓住那只作乱撩拨的手,事实上,李颍上也的确攥紧了:“——你今天好像很精神。”伏苏眼眸微弯:“的确是。怎么了?陪我聊天比看我睡觉要无趣?”“没有,只是有些奇怪,前几天哥哥都不太理我。”当然懒得理你啊,谁让你每天都跟吃了几斤□□一样折腾我来着?伏苏想起前几日在这张床上的醉生梦死神魂颠倒,忍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虽然他有爽到,但他也是真的想把李颍上那玩意儿扯下来。仿佛从伏苏的眼里看出了另外一点隐晦的意味,李颍上收紧了五指,灼烫的手心贴在伏苏的指节上,好似要借相触的肌肤让伏苏感受到他体内奔流不息的炽热血液,以及那逐渐失控的、鼓噪的心跳。“哥哥,你明知道我对你一点抵抗能力都没有的,还要这样刻意引诱我。”他让伏苏压在自己的身上,一手压住他凹陷的腰窝,然后自下而上地亲吻他的下巴,哑着声音低声道:“你在我面前,就已经是最烈的□□了。”他眸色晦暗,内里似有暗潮涌动:“我这么喜欢你,你可别再让我失望了,哥哥。”闻言,伏苏只是微微挑了挑眉,然后低下头,吻了下他紧绷的唇角:“哥哥什么时候让你失望过,嗯?”说着,他作恶的手不轻不重地拨弄了一下李颍上半硬的地方,眼波流转之间卷起无限风情。结果显而易见,刻意出卖色相的伏苏得到了他应有的回报,夕阳西下之际,系统把他从混沌的睡梦中叫醒了:[老大,干正事儿了。]伏苏半梦半醒:[记着呢。]他睁开眼,李颍上侧脸的轮廓在一片蒙了纱一般的模糊之后渐渐变得清晰,他打量了几眼,觉得李颍上确实睡沉了之后便轻手轻脚地从玉枕下拿出一个小布袋,然后放在李颍上挺直的鼻尖下让他嗅闻。系统:[迷香?]伏苏:[嗯,强壮如牛的都能晕几个时辰。][可是就算这样,你也不能随便进天牢救人吧,计划呢?换囚?]伏苏漫不经心道:[谁说我真的是去救人来着的——我只是要让这小变态知道,他哥哥忍辱负重地张开腿让他上,只是为了寻找时机把摄政王救出来。做个戏,别认真。]系统:[我擦你什么时候想好的后招?]伏苏勾起唇角:[抓蛇抓七寸,打人打软肋,这小变态喜欢我,那他的软肋就太好找了,你猜他知道我跟摄政王其实已经日久生情,就算死也要死在一起的时候,会怎样?]系统:[……绝对是人间地狱。]嗅了半刻,李颍上的呼吸已转深沉,伏苏也吃不准他到底是真晕了还是装的,轻轻推了他几下,没得到回应,心想出卖色相的机会难得,得抓紧了,于是披好外衣,捶了捶酸软的老腰,然后放轻动作下了床。殿外已是暮色四合,没有人看守着,伏苏循着记忆里的路线朝天牢走去,一路上竟也没遇到几个人。这多少在他意料之中。李颍上并不信任他,这几日只要他不在他身边,就能感觉到有人一直暗中监视着他。今天上午遇到天牢的人的事情,肯定早已呈上李颍上的案头,他不过是顺势演出戏,随手刷下污染值罢了。而在伏苏离开不久,李颍上浓密的眼睫微微一颤,然后掀开了露出内里黑浓一片的瞳仁。片刻后,他抬起手,手背遮挡住双眼掩饰到所有外泄的情绪,只是那摊开的手心里被指甲刻出的几道血痕,还是隐晦地昭示着在前一刻,他内心翻腾的滔天巨浪。你想做什么呢……哥哥?第37章23333天牢青铜大门缓缓打开,伏苏跟在一名狱卒后面,走过弯弯绕绕、凹凸不平的青石板走道,对里面催命一般的鬼哭狼嚎置之未闻,总算是到了关押魏迅的囚牢外。“上皇,”狱卒飞快地瞥了眼被寒铁锁链吊着的人,低声道:“牢内阴气湿重,易入龙体,上皇说完了话还请尽快离开。”伏苏嗯了一声:“你先退下吧。”“是。”青石板上的脚步声渐渐远去,伏苏推开了散发着一股腐朽气息的木门,吱呀一声,被两条锁链绑着双手的魏迅似乎从昏睡状态下清醒了一点,艰难地抬起头来,那双爬满血丝的眼在看到伏苏的一瞬间微微瞪大了些许:“你、你怎么……”牢内昏暗地只能模糊看个轮廓,伏苏鼻尖嗅到浓郁而腥臭的血腥气:“我来看看你。”话音刚落,从囚牢角落里突然传来一阵狗吠声,伏苏被突如其来的声响吓了一下,转头看去,只见木栏上栓了条红眼尖牙的恶犬,正朝着他们边狂吠边流成串的哈喇子。“这是谁栓着的?”魏迅挪了挪僵硬地犹如石块的脚,声音嘶哑:“你的好弟弟。”栓条狗这算什么,恐吓?“你呢,”魏迅盯着他:“来看我死了没吗?”“不,魏卿好歹辅佐了朕十八年,朕是那么无情的人吗?”伏苏不再看恶犬,踩着铺满地的枯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