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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席】借钱

    布鲁斯·韦恩回来的时候,席勒刚刚射过一次。

    他的手腕被一副金属手铐铐住,一根链条一端穿过固定在天花板上的滑轮扣在床头,另一端则把席勒的手臂高高吊起,迫使他在布鲁斯的床上维持着一个半跪的姿势。

    席勒的上半身还穿着衬衫,甚至连绑带都一丝不苟地固定在该有的位置,下半身却被脱得干干净净。衬衫下摆完全无法遮住被玩弄得一塌糊涂的隐秘部位,反而让那里显得更加色情。

    席勒看着布鲁斯走过来,手指紧紧抓着绷紧的链条。布鲁斯掰开席勒攥紧的手指,看着他掌心的指甲印,叹了口气:“这是你计数的方式吗?”

    席勒咬着牙不说话。

    布鲁斯也没等席勒回应,直接一只手环住席勒的腰,绕到后方,顺着臀缝滑下去,握着那根塞在他身体里还在震动的按摩棒底端,用力旋转了半圈。

    “唔!”

    早就被刺激到湿软的肠rou绞着那根道具,震动和突起的刺激迫使席勒在糜乱的水声里发出闷哼。

    “多少次了?”布鲁斯凑近席勒的耳边问。

    席勒抿着嘴不说话,撇过脸去不看布鲁斯。

    而布鲁斯低头看着席勒双腿之间已经半干和尚且湿润的白浊,又笑了一下:“一次都没有?那可是没有钱的。”

    席勒攥着链条的手臂绷紧了肌rou,看起来很想给布鲁斯一巴掌。

    一切起源于席勒最近没钱了。

    他本来的打算是去找银行贷款——借钱是不可能借钱的,这辈子不可能借钱的。席勒估算了一下自己的信用额度,虽然按照最近的利率来计算,贷款会让他的生活品质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里大幅度下降,但是起码可以让他免去开口借钱的痛苦。

    然后布鲁斯就知道了这件事。

    或者说,布鲁斯不知道席勒的状态才是不正常的,毕竟放监控器是布鲁斯为数不多的蝙蝠侠爱好了。

    通常情况下,布鲁斯只是监控席勒的状态,并不会对席勒的生活造成什么干扰。即使席勒有了什么麻烦,布鲁斯也不会出面——大多数时候,他是给席勒的生活制造麻烦的人。

    就比如,他在知道了席勒缺钱之后,用了一些手段,导致在48个小时之后,席勒不得不尴尬地徘徊在新别墅的书房里,考虑找谁借钱。

    布鲁斯从席勒书房门口探了半个身子出去:“我有笔生意想和您谈。”

    “看起来可不像是笔好生意。”席勒眯着眼睛打量了一会布鲁斯。

    “但你现在很需要。”

    席勒犹豫了一会儿。布鲁斯最近经常在席勒的脸上看到这种犹豫的神情,他很清楚这意味着席勒在试图做出一些改变,并且他也非常乐意为这样的改变添一把火——绝无私心。

    至于这把火是否会在推着席勒前进的同时满足一部分布鲁斯自己的小心思这种问题,自然是无关紧要的。

    之后的故事就移到了布鲁斯的卧室里:

    “一次高潮,换一万美金。”

    布鲁斯发誓这句话中的促狭意味是远远大于羞辱意味的,但是他说出去时还是做好了被席勒往死里揍的准备。

    结果他看到席勒沉吟一下,同意了。

    布鲁斯瞪大眼睛:“容我确认一下,你最近没有什么打算出卖色相换钱的打算吧?”

    “通常情况下他们开价没这么高。”席勒睨了布鲁斯一眼,脱下了外套,背对布鲁斯的时候,他说,“看在你的开价的份上,我可以提供额外的服务。”

    通常情况下这句话会被布鲁斯翻译成“你可以随便对我做什么。”

    席勒借着背对布鲁斯的机会深吸了一口气,这句话实在是有些过于羞耻,以至于说出口的时候让他的心脏跳得有些剧烈,血液过多地供给到毛细血管,以至于本不应该出现红色的地方开始泛红。

    “……那我需要申请特殊服务。”布鲁斯推着席勒的肩膀把他按在了床上,在交换了一个绵长的吻后,他的手指顺着席勒的腰滑下去,隔着内裤棉质的布料去揉搓席勒的性器,“唔,你湿得好快。”

    席勒被他揉得发出一声含混不清地喘息,去推布鲁斯的手臂:“这就是你要的‘特殊服务’?”

    “没到呢。”布鲁斯又含着席勒的嘴唇吮吸了一会儿,一直把席勒亲到有些迷糊的时候,才就这席勒的动作脱去碍事的裤子,把席勒吊了起来。

    布鲁斯把手里的金属链条拉直,远端扣到床头的暗扣里。

    席勒活动了一下被吊起来的手腕,这个高度刚刚好够他半跪在床上,但是如果他站起来,链条的长度势必多出冗余。

    因此:“你就不怕我走过去解开?”

    “唔,如果你还有力气走的话。”布鲁斯一边说一边往席勒的身体里插入一根侧支有一个凸起的按摩棒。

    出于个人兴趣和安全因素——主要指他自己的安全,布鲁斯很少主动和席勒玩疼痛性爱。因此,每次润滑都是完全足量的,水性的润滑剂被倒在按摩棒表面,从那个在微微翕动的小口顺滑地被塞进身体里。

    “唔嗯——”

    席勒从鼻腔里发出一声悠长的吐息,在布鲁斯启动按摩棒的瞬间,就明显地半勃起来。

    布鲁斯环住席勒的腰,双手在后面调整着按摩棒的位置,让它侧枝的凸起能够刚好抵住席勒的前列腺震动,在席勒又被他的动作弄得不得不深吸气时,凑在席勒的耳边说:“你得自己数一下,一次高潮,一万美金。”

    席勒面对着床头跪着,这个角度他看不见侧后方的房门,只能够听到布鲁斯离去的脚步声——没有锁门的动静。

    就理性而言,席勒相信布鲁斯不会做得太过火,但他确实无端升起一阵不安:门可能只是虚掩着,甚至可能没关。

    也就是说,他发出的喘息和呻吟很可能被路过的人听到,这个认知足够让席勒感到羞耻以至于压着喉咙里的嗓音,把自己沉默成一块木头。

    但是他身体里的东西可不是木头,在震动的刺激下席勒的小腹快速起伏着,那根道具并不算很粗,但足够长,设计得又过于刁钻,前端一只抵住结肠口,侧枝的突起又刚好直白的顶着前列腺,震动刺激被神经忠实地反馈给大脑。快感像是一团火焰聚集在盆腔的器官里,让他除了想要蜷缩起发软的四肢,再也没有精力做出其他动作。

    布鲁斯说得对,他确实没力气站起来了,席勒脑子发昏地想着。事实上,如果不是因为链条绷得够紧,席勒连跪都跪不住。

    这么多年下来,布鲁斯很清楚怎样的刺激会让席勒高潮到大脑一片空白,所以,当第一次被干性高潮推至巅峰的时候,席勒的意识已经恍惚了。

    汗津津的手指攥着金属的链条,指节甚至开始发红,席勒一边那指甲在掌心掐着印子提醒自己别出声,一边在脑子里胡思乱想地计数。

    这对他来说还是有些太困难了,席勒发现没有刻意去数还好,一旦关注点全部聚集在自己的身体上面,他发现高潮到来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

    简直像是在提醒他:布鲁斯究竟悄无声息地在他的身上留下了多少烙印。

    席勒掌心的印子已经被掐得近乎发紫,汗水顺着他的额角滑下来,顺着脸颊和下颌线滴落下去,在床上或者衬衫上晕开一片水迹,双腿之间被高潮弄得一片泥泞,大腿哆嗦得厉害。

    “6次。“席勒在心里说,他紧绷的神经敏锐地捕捉到了布鲁斯靠近的脚步声,而布鲁斯离开的时间并不久。这些高潮并不是全部伴随着射精,它们绝大多数还是干性高潮,但席勒一点都不想承认自己被一个小玩具cao得靠着后面高潮了多少次。

    脚步声逐渐靠近,性器又开始跳动着想要射精,席勒绷紧了小腹的肌rou,胸膛快速起伏着。

    汗水挂在他的眼睫上,摇摇欲坠,脚步声逐渐靠近,席勒听到门轴被轻微转动的声音。

    ——太好了,起码门是关上的,只是布鲁斯离开时他没听见。

    这个认知让他的神经一松,性器兴高采烈地吐出白浊,并刚好被布鲁斯看见了全程。

    “……”席勒抿着嘴闭上了眼睛,他突然不太想开口说话了。

    但是是他自己答应的布鲁斯,席勒可不想在这上面被某个和贪婪一脉相承的蝙蝠侠占便宜——他确定自己如果漏报了的话布鲁斯绝对不会提醒他,只会欢天喜地地边把他cao到说不出话边克扣他本应该得的工资。

    果不其然,布鲁斯还在颠倒黑白地问:“真的一次都没有吗?”

    “7次。”席勒深吸了一口气,把头扭到一边,“再敢多说什么你这辈子就别说话了。”

    “好吧。”布鲁斯把扣在床头的链条解下来,同时动作敏捷地接住了软倒下来的席勒身体,揉着席勒筋挛的小腹:“现在我可以申请特殊服务了吗?”

    席勒的身体里还含着那根按摩棒,被布鲁斯揉得差点又高潮了一次,浑身都被灼热的情欲烫得发软。

    他软绵绵地踢了一下布鲁斯的小腿:“你想做什么?”

    布鲁斯把手里的链条在自己的手掌上绕了一圈,扯了扯链子,迫使席勒不情不愿地朝他挪了一点:“我想看你主动,教授。”

    席勒愣了一会儿,他直起腰,跪坐在原地,抿了一会儿嘴唇——他最近经常做这个动作,布鲁斯把这当作他犹豫和焦虑时所流露出来的为数不多的小习惯。

    “你可以考虑一会儿,如果不愿意,我们就结束这一次。”布鲁斯又弯腰,吻了一下席勒的小腹。

    “我没这么脆弱。”席勒说。

    他把自己的姿势调整到双腿分开后仰的姿势,当着布鲁斯的面,用被铐在一起的双手顺着会阴摸到后面那个含着按摩棒的小口,握着那根道具的底座,一点点地把那个小玩具抽了出来。

    这个角度让布鲁斯无比清楚地看见那个xue口是如何湿润地、依依不舍地吞吐那根硅胶玩具的。席勒的动作并不快,他的身体被布鲁斯玩得太过敏感,以至于拔出按摩棒是一个无比需要体力和决心的活。

    席勒的手和腿都在发抖,几乎每动一下,布鲁斯都能看到那双被衬衫夹束缚的大腿是如何打着颤想要合拢,又被它的主人强行分开的。

    太刺激了,布鲁斯的喉咙滚动了一下,这简直像是席勒在勾引他。他本能地就想把席勒搂紧,然后狠狠地插进他的身体里去。

    但是席勒看着他,说:“别动。”

    布鲁斯僵在了原地,而就在这个时候,伴随着yin靡的水声,席勒把那根按摩棒抽出了自己的身体。

    随后,布鲁斯被席勒压着肩膀按在了床上,他的教授专注地盯着他,像是一个在堆积木的孩子。

    席勒仔细地解开布鲁斯的衣服,随后跨坐在他的身上,被铐在一起的双手做这些动作时显得格外费力,因此席勒的目光显得尤为认真。他扶着布鲁斯充血的性器,仔细地对准自己被cao得松软的后xue,随后慢慢地插进自己的身体。

    布鲁斯清晰地感觉到湿软的肠rou小心翼翼地含着自己的性器,他的教授没什么主动的经验,再加上手被铐在一起,不太方便,所有动作都是慢慢摸索着来。

    ——因此,他的性器被从上到下地摸了个遍。

    布鲁斯不确定席勒是不是故意的,但他确实被摸得又涨大了一圈,席勒的动作显得更加费劲,整个人都在发红,额角的汗水不住地往下滴,鼻翼快速翕动着,嘴唇抿得紧紧的。

    席勒知道自己的身体实际上已经很适应吞吃异物了,但是布鲁斯的性器还是让他涨得难受,他感觉那个顶端已经完全顶在了自己的最深处。他确信自己很适应结肠调教了,但他依然没有完全吞进去那个东西。

    这时候,布鲁斯突然狠狠扯了一下自己手里的链子,瞬间,伴随着金属和滑轮摩擦的声音,席勒的手被强行吊起。发软的双腿不足以支撑他的身体,于是猛地——一插到底。

    “唔!别!”

    结肠的末端被狠狠撞了一下,密布的神经将巨大的刺激传导至大脑,席勒发出一声闷哼。

    “第八次,教授。”

    伴随着逐渐回笼的意识,布鲁斯含着笑意的声音在席勒耳畔响起。

    席勒软绵绵地瞪了布鲁斯一眼,他头顶的链子没有绷紧,导致他既没办法放下来双手,也没办法借力,只好靠着腰腹的力量让布鲁斯抽插自己。

    听听,自己用布鲁斯插自己,席勒闭着眼睛想,这东西听起来简直就像是某些提供特殊服务的人员会做的事情。

    但羞耻本身在床上也会成为情欲的一部分,席勒想,因此,这场“服务”也算是宾主尽欢。何况他也不可能总是一副被布鲁斯强迫的样子,布鲁斯很少向他提要求,偶尔一次的情趣,他满足本就是理所应当的。

    唯一的问题是太胀了。

    即使已经被玩过一轮,要完全吞入布鲁斯的分身还是一件艰难的事情。他的肠rou谨慎地吞吐那根尺寸过大的性器,席勒估摸着之前的性事里布鲁斯应该没有全部插进去。内脏都要被外物顶得挤成一团,每次下沉腰腹时席勒甚至能在自己的小腹上看到被内脏和肌rou包裹着的浑圆顶端的形状。

    布鲁斯被席勒的肠rou吸得头皮发麻,他不知道为什么他的教授非要那么轴地每次都要全部吞进去再拔出来,这个过程舒服得让他只想顶着结肠口狠狠把席勒灌满。

    这个角度布鲁斯可以清晰地看到自己是如何把席勒的小腹顶出一个弧度,又看着席勒在缓慢的吐气和呻吟中小心翼翼地把自己抽离那根性器。

    多重感官的刺激让布鲁斯硬得厉害,很难有人看到这样的席勒还能忍得住。

    于是他也这么做了。

    在最后一次顶到席勒最深处的时候,布鲁斯的性器跳动着射在席勒的身体里。

    那个地方实在太深,以至于液体射入的压力让席勒彻底没了力气,发着抖迎接他的第九次高潮。

    “太深了?”布鲁斯松开钳制席勒的链子,双手抓着席勒的腰,让席勒能抱着他的手臂控制节奏。

    席勒一边吐气一边闭着眼睛点了点头,再次把节奏交给了布鲁斯——后者的体力和经验都比他多得多。

    布鲁斯没有调整姿势的打算,他们很少用这种姿势,便索性抱着席勒的身体在自己的性器上抽插。

    湿润的xue口被插到微微红肿,席勒的身体早就被玩透了,在这样快而急的动作中,只感受到高频的快感一阵阵地把意识推向巅峰。

    席勒不确定布鲁斯和他最后射了多少次,只记得后面他已经完全不想动了,任由布鲁斯把他的身体一次次插到高潮,彼此的小腹上落满了星星点点的白色浊液。

    最后,布鲁斯抱着半昏迷过去的席勒躺进浴缸的时候,席勒听见布鲁斯含着笑意的声音:“我今天至少损失了一套别墅。”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