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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渐渐恢复温情道,“我爱上了你。”微生逆放下了手,凝视着安伊,不出声。“咳咳咳......我只想知道,这些日子来你是真是假。”安伊得以呼吸起空气,他依旧嘴角含笑,但内心早已想好了一切对策,无论是如何的答案,微生逆依旧是他安伊的。“你我心知肚明,只是一场游戏。”微生逆冰寒地冷言道。“很好,既然是游戏也是我安伊制定的游戏规则。”安伊突然恐怖地笑起来,无双的容颜像是被一滩污泥侵染般令人恐惧,此时他那空洞的眼神仿佛是一具尸体的双眸,无神却绽出怪异瘆人的光芒,可没人能看到他心底的痛苦与恨意。微生逆突然发掌,欲解决了这个男人,可却听到安伊平静的声音道:“宋言初在我手里。”“不可能。”微生逆虽然口中不相信,但还是急忙将掌风化去。“是吗?溯回可是低估了宋言初对你的情了。”安伊笑容满面道,随即便一挥手便甩出几根银针。微生逆将那银针收回掌上,一看便认出是宋言初的,因为这银针是他为宋言初特意用浸泡在释月楼剑池的银做成的,天下只有宋言初拥有,而言初一直将其随身带着不会离身。念此微生逆一惊,直接捏上安伊的脖子将其整个人从轮椅上提到面前,他面若寒霜语气暴戾道:“你居然敢动他?”“咳咳.....我.....我死了.......宋言初立即......给我陪葬......”安伊满脸充血,得意阴狠地笑起来道,那笑容令人发怵让人不敢直视,彷佛是放弃一切的干脆与决裂,可那无神的眸中却有些湿意。微生逆一听,一个用力的甩手将人扔到地上,直接狠狠道:“他若出事,你安伊绝不会好死。”安伊被重重摔到地上,脸上闪过一丝痛苦,很快被狰狞的笑容代替,他摸索着坐起来突然大笑起来,凌厉的笑声响彻整个房间,在寂静的黑夜下显得异常可怕。“溯回,你还是乖乖听我的话,要不宋言初那小身板可经不起折磨了。”安伊收回笑声,仿佛豁出去那般对微生逆威胁道。微生逆顿时有些慌乱,将安伊提到面前,也是冰寒到极点道:“你最好不要对他做任何事。”“如若溯回听话,宋言初自会得到款待。”安伊笑道。微生逆浑身一震手上像是抽去了所有力气般放下安伊,他没了方才的威胁与阴狠,身躯像是断了线一般跌坐在地上,脱口而出道:“你要我如何都可,莫要为难言初。”安伊顿时心生妒意,他爱的人可以为了别人而对自己曲意逢迎。“我要你爱我,忘记所有人。”安伊强忍下心痛,得意地言道。“威胁要来的爱,你真的能接受?”微生逆不怒反笑道。“我要的是真心。”“好,只要你不为难他,你要我如何都行。”☆、安伊之死次日。微生逆像是什么事也没发生,他微笑着亲了一口安伊的脸颊便将人抱起来,整理好衣物便重新将人放回床上。“我为伊儿拿点东西吃。”微生逆轻声言道,言罢便离开了房间。安伊闭上双眸,暗中运气,那一个身影便从安伊身上分离出来,一如之前那般飞入密室。密室内。安伊扭曲地笑道:“宋大夫昨夜可睡得好?”“你杀了我罢。”宋言初站起来,看着安伊道。“怎会,我可是答应了溯回不伤害你。”安伊轻笑道。“溯回他不爱你,为何要勉强?”宋言初痛苦道,他真是不懂,若是溯回当真爱上眼前的安伊而离开自己,他无话可说,可如今溯回因为自己而被迫要爱一个他讨厌的人。“胡说!溯回他爱我!”安伊突然狰狞起来。“你只是用我威胁溯回爱你。”安伊不觉后退几分,很快他镇定下来道:“溯回是我的。”“不是。”宋言初坚定地看着安伊言道。“你别想自杀,若是你敢死我便与溯回同归于尽。”安伊狠狠地言道,言罢便像是逃避那般逃开。宋言初撑着最后的力气,待安伊离开后便一下跌倒地上,为何连死也不让?*****接下来的几日,微生逆对安伊无微不至,仿佛是对待自己心上最珍惜的一人,而安伊出奇地没有再如从前那般甜蜜地笑起来,开始有些沉默,只因他清楚不管微生逆如何爱他一切尽是假的,他当真能接受如此的爱吗?非己之爱。安伊坐在微生逆怀里,而微生逆抱着他坐在一片飘飞的瓶花树下,碎碎的花瓣像是雪絮那般撒到二人身上,而地上的花瓣铺得很厚,踩上去宛若毛毯般柔软。“第五日了。”安伊自说自话道。“伊儿,今日又是瓶花落。”微生逆像是没有听到安伊的自语,他伸出手掌,不一会那掌心便满是那碎碎的落英。“瓶花是如何的?”安伊闭上眼睛,扬起面庞,细细地感受着那轻若羽毛的瓶花。“瓶花细细的,铺散天空,最终铺落地面。”微生逆执起安伊的手,将手中的瓶花瓣放到安伊手上。安伊合上手掌,而瓶花太过细致,安伊越是紧握双手而那瓶花却从掌缝中滑落出来。“瓶花还开吗?”安伊重新展开手掌,一甩手便将那细细碎碎的花洒到地上。“开,静静地开,没有打扰伊儿。”微生逆亲了一口安伊笑道。安伊似勾勾嘴角,无力地说道:“溯回,你爱我吗?”“爱,我爱你。”微生逆含情道。“你真的爱我了。”安伊悲哀地笑道,“头发乱了。”微生逆移开话题,抱着安伊回到房内。他为安伊梳理着一头柔顺的青丝,精致的铜镜内映着二人,一人含笑柔情一人无神端坐,但却宛如一幅佳画。“溯回,你想知道我为何要接近你吗?”安伊闭上眼睛,轻声道。“莫要说话。”微生逆放下一缕发丝,又执起另外一缕梳理着。“他说他爱我,我居然相信了,可是他却挑断了我的经脉,他说是为我好。”安伊像是自说自话。“不久前他要我接近你,为了夺你的剑和铃.......我从未想过我会爱上你。”安伊渐渐落泪,哽咽着倾诉。“他是流亭?”微生逆放下梳子,仿佛事不关己般道。“他叫屠杖,也是流亭。”“今日伊儿用哪个发冠?”微生逆突然不想再谈便转移话题。“我是何样只有你能看到,用哪个随你。”安伊笑起来,突然心口传来一下钝击般的疼痛,他清楚这一切的代价,该拥有的他都有了。微生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