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dsm小说 - 耽美小说 - 除了你,其他人都是将就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57

分卷阅读57

    舒洛见身旁的人停下脚步,疑惑的侧过头。

只见江穆走向他,慢慢的靠近他,直至将人逼得靠在树上。

“怎,怎么了吗?”舒洛眨眼的速度加快,咽了咽口水。

江穆的手放到他的颈后,一掌就捧住了,脸慢慢靠近。

舒洛不知道他想干嘛,但是心跳快得可以,有些局促不安。

只见江穆的额头抵上舒洛的额头,然后低声说道:“相信我,我的心里只有你。”

“……”

这是在干什么?

舒洛有些不自然的别过头:“哥,你,你这是在干什么呢。”

看着眼前人的脸染上了红晕,心情不由得大好。想到因为跟黄文羽的事情让舒洛心里有些别扭,感觉像计谋得逞了。

“怎么,不高兴?我在说明你的重要性。”江穆退后一步,然后伸手帮他拉紧大衣。

“这样啊……”搞得他还以为这是什么真情告白,心跳还瞎掺和的跳得翻倍加速。

“情书呢?”

“哈?”

“你不是说李杏给你写了情书吗?”

“哦,放好了。”

“给我看看。”

“不行啊,我的珍藏,还是第一次有人给我写情书呢,那可不能随便动的,得好好保留。”

江穆伸手去拉舒洛的后衣领:“怎么,我看还不能看了?”

舒洛被拉了个措手不及,衣领直接把脸给扯得变形了。

“不行,不行就是不行!你还能打我啊!”

“怎么会,我怎么舍得打你呢。”江穆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笑容,看得人瘆得慌。

最后,还是迫于无奈的给他看了。

于是,就被没收了。

因为这件事情,舒乐跟他怄气了两天,这两天,宿舍可想而知的针锋相对。

王凯和李梓新只能围观吃喝了,他们实在没有什么发言权,与此同时还得担心自己的性命安全。

“洛洛,我跟你说说在法国的事情。”

回应他的只有侧脸。

“我的股票涨了,有分红了。”

依旧无动于衷。

江穆见舒洛并没有理自己的意思,看了得来狠的了。

“我可能会回法国。”

舒洛翻书的手顿了顿,侧过脸。

“真的吗?”

江穆伸手把他的课本盖上,只听他温声说道:“你希望我回去吗?”

“你是用肺的说话的吗?”

突然拔高的声音引来不少同学的回头,随后又见怪不怪的转回头去,班里也就只有舒洛敢这么跟江穆说话了。

“……”江穆还真的头一次看到舒洛那么生气跟他说话,眼底的怒气,清晰可见。

怕被同学笑话,舒洛只有低声压着愠意说道:“江穆,你再这样说话咱俩没完!”说完干脆不理人了。

江穆轻挑眉,小家伙发火了,像只螃蟹一样,张牙舞爪的,呵呵。

看着精致白皙的侧脸,闻着他身上淡淡的洗衣液的味道,离自己那么近,真的不会舍得离他那么远。

在法国的十天,无法跟舒洛联系心里是多么的无奈。迫于家族里的事情,他只有暂时放下心中的牵挂。

牵挂,对……舒洛早已经成了牵挂,而自己到底该到什么时候才能告诉他自己的心意。

近在咫尺,却无法真正拥有。

作者有话要说:

哇,这本书估计养着养着就肥啦~

第37章chapter37坦白

chapter37

雪还在下着,细小的雪花落在两人的身上。

远处看,一个高挑修长,一个小巧玲珑。

当然,小巧玲珑是暂时的。

“哥,最近我情绪不太好。”

“我知道。”

“我怕自己发脾气,又不想伤害你,所以想离你远点,嘶——”

江穆握住舒洛的那只放在口袋的手突然收紧,侧过脸看着他。

舒洛愣了愣。

这个眼神很熟悉,大概是在他们认识的第一年初二的时候,那时候他帮着江穆去送球服,结果路上出了车祸,但是为了隐瞒他自己受伤的时候,也是强颜欢笑把东西送到。那时候江穆看到自己受伤的额头,也是这样的眼神,他记得很清楚。

“洛洛,你对我不需要隐瞒什么,如果你连我都隐瞒,那还有什么人能够走进你去倾听你。”

突然温柔的声音,感觉到眼眶有些湿热,是啊,自己总不听话。

“我那么不听话,你干嘛还总管我。”

江穆突然叹了一口气,伸手拍了拍他肩上的雪花:“不在乎我理你?”

咔嚓咔嚓——

有种什么破开的声音,像乌龟钻出躯壳,勇敢的露出它的脑袋。

“嘻嘻……”

看着身旁的人笑靥如花,江穆这才松了口气,这小子真的太难搞了。

“洛洛,你是不是叛逆期?”

结果换来舒洛的一拳。

“江穆,如果我叛逆期打的第一个人一定是你!”

舒洛没好气的把拳头收回来。

看着小脸染上一抹微怒的红晕,心痒痒的。只可惜一只手暖着他的手,一只手拿着东西。

雪白的一片,静谧至极,只能听见鞋子踩过雪地的声音。

“什么事情别憋着。”看着偶尔苦笑的脸,胸口有些酸涩。

舒洛摇了摇头,无奈的说道:“我真的不能控制,我想可能是我的抑郁症犯了。”

江穆脚下條然一顿。

舒洛往前走着,结果因为他的止步给微微拉了回来,回过头看着江穆满眼的诧异。

“嘿,别紧张,我只是怀疑而已,因为毕竟我已经好了很久了。”舒洛笑着拍了拍江穆的手臂,示意他别担心。

江穆没有说话,沉默得可怕。因为怎么可能呢?这么一个开朗的人,怎么会有抑郁症呢?而且才14岁的少年,那么小不是吗?

“舒洛,这个玩笑不好笑。”

听着骤然冷下的声音,舒洛说道:“不想瞒着你,怕你觉得自己是神经病,我不想随便情绪大变的,怕你偶尔被我语言伤害,所以我从来不说,怕你真的就远离我了。”

“什么时候的事情。”

“四年级,那一次我在厦门溺水。”

从小到大,因为爸爸工作繁忙,mama在工作的同时又得照顾远在美国的奶奶,所以在家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