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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衫子却开了,露出了里头浅碧色的牡丹肚兜,甚至连雪白的起伏都已经隐隐的能看出来了。李午眼见着就是一阵心热,过去揽住那姑娘,顺手就伸进去捏了几下,到底是顾忌着岸上的人,也想着早晚都是自己的跑不了,这才依依不舍的搂着上了岸。徐云姗一回过味儿来,就立即叫侍女去请了自己母亲并荣王妃、安国公、镇国公几位夫人过来,此刻也只是冷冷的等在岸边,眼睁睁看着那个形容猥琐的男子抱着衣衫尽开的狄琴苏过来,心里头就是一阵快意。狄琴苏,这就是你给我准备的人,如今倒是自己消受了,果真是报应不爽,痛快!一阵熙熙攘攘自远处传来,是李午找好的群众演员上场了,他显然也知道做戏的重要性,当即就在脸上摆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上头的焦急浑然不似作假,怀里却还是紧紧地抱着昏迷不醒的狄琴苏,担忧道:“姑娘,姑娘,你怎样了?”碧颖碧书脸上一片死灰,竟都忘了拦住他。毕竟木已成舟,还有什么好拦呢。李午想了想,还是打算看一下这姑娘的脸,不然谁晓得到时候他们家会不会随便找个侍女嫁过去,蒙自己一把?他轻轻地撩开聚在那姑娘脸上的头发,露出了一张出水芙蓉般的面容,明明是少有的美人,却登时叫李午如遇厉鬼一般大惊失色。怎会是表妹呢?!这可如何是好?!他虽然纨绔,但是还是很清楚自己这个表妹的为人的,醒过来知道出了这样的篓子,只怕恨不得将自己千刀万剐才是,他哪里敢粘上去?可是这么走了,他心里头又有一点隐隐的不甘心,难不成掉进嘴里的rou就这般飞了不成?李午正踌躇着,却听一旁有人轻轻开口:“这位公子,做事可要想清楚,你一下子走了,下场也未必好,倒不如……”李午抬头去看,是个秀美若晚樱的姑娘,贵气异常,他见了眼睛就是一亮,心里头虽痒痒的,却也知道不是自己这种人能够肖想的。他略微想了想,觉得这姑娘说的很对,反正事已至此,如果自己现在回头,狄琴苏不会感激自己,反而会宰了自己灭口。倒是不如将错就错,娶了她也就是了,同自己原先的打算一般。顶多,也就是挨几个白眼罢了,最后还不是得乖乖地嫁给自己吗?李午打定了主意,心里头就稳当了,当即就将狄琴苏紧紧的拥住:“琴苏meimei,琴苏meimei,你快醒醒啊……”几个纨绔子弟在湖边正正的遇见了荣王妃与三个国公夫人,几个贵妇当场就变了神色,安国公夫人万万不想自己筹备的宴会竟出了这种篓子,脸面上通红一片,当即就斥道:“还不把这几个狗东西给我拿下!”立时就有护卫上前将一众纨绔子弟按住,道,荣王妃一皱眉:“云姗不是说湖边有事,求咱们做主吗?且先去那头看看。”荣王妃的身份是几个夫人里头最高的,众人自然都是惟命是从,定国公夫人听自己女儿的贴身婢女来报出事了,心里头就咚咚直跳,眼下更是巴不得直接飞过去。一行人过去的时候,就见几个女孩儿或站或坐的在湖边,一个青年男子怀里抱着一个浑身湿漉漉的姑娘。虽然没有瞧见脸,但到底是自己的女儿,镇国公夫人一眼就认出那姑娘正是自己女儿,更认出了那青年就是自己娘家的庶出侄子,心中一震,眼前就是一黑,当即就扑上去拍打着李午叫他滚开,另一头却是开始摇晃自己昏过去的女儿,好叫她赶快醒过来说清楚。荣王妃与定国公夫人的目光在阮琨宁与徐云姗身上游走一圈,见没有什么大碍,才放下心来,徐云姗拉着阮琨宁走到定国公夫人身边,声音极小的说了句“自作自受”,便不再言语了。定国公夫人是宅斗高级班出来的,一听这几个字,登时就明白了,目光如刀一般冷冷的划过还昏迷不醒的狄琴苏,心里暗恨,当下就对着荣王妃施礼道:“平白怎么会出现这种事,外男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还请王妃务必要好好查查,如此歪风,决不能涨!”荣王妃也不傻,一看定国公夫人的态度,便隐隐明白几分。无论怎么说,徐云姗也是同阮承清有婚约在身的,此事一出,打的不仅仅是定国公府的脸面,连带着永宁侯府也会受到影响。一侧的安国公夫人自问问心无愧,随即便跪下身,向着荣王妃徐徐道:“此事出在安国公府,也是我管教不严的缘故,还请王妃恕罪,只管彻查此事,我绝无二话!”她此刻开口,也是向着众人保证,安国公府清清白白,绝没有在其中插一手的意思。荣王妃目光冷冷的落在镇国公夫人身上,冷笑一声便弯腰将她扶起,温声宽慰道:“谁还没有个疏忽大意的时候,今日事情如此繁多,都压在你一人身上,总架不住小人生事。”她瞥了一眼呆呆的站在镇国公夫人身边的李午,命令道:“去,把他带过来。”镇国公夫人隐隐的觉到了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却也是一时之间说不上来,恰在此时,狄琴苏咳出几口水,终于缓缓地苏醒了过来,刚刚一睁眼,便看见站在自己一侧的李午,再低头一看自己凌乱的衣衫,面色瞬间惨白了起来,当即就厉声尖叫道:“阿娘,还不把这个狗东西拖出去打死!”定国公夫人不屑的嗤笑一声:“狄姑娘好大的威风,这位公子还是你的救命恩人,你便是这般回报吗?”她转向李午道:“你且看看,这是救了个什么人啊。”狄琴苏眼下也顾不了那么多,连一贯的平和矜持都不想保持了,只急着弄死李午了事:“此地不容男子出入,他却公然在此,可见其心不轨,就该拖出去打死才是!”李午心里头门清,狄琴苏此刻只怕只想着叫自己死了一了百了,她都不顾自己了,自己又何必去管她。眼见着眼前几个贵妇都是不怕镇国公夫人的,他心里头也就有了底气,向着看起来地位最高的荣王妃跪下道:“贵人容禀,此事的确有异。您想,若是没人通知我,我哪里能知道何时何地会有人落水?更何况,这里头是不许外男进来的,我哪里会这般傻自己找过来?”镇国公夫人只看了自家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