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dsm小说 - 言情小说 - 先食后恋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0

分卷阅读30

    啊,这次可能会有点艰难。”

我这心里怎么这么不安,这表情这台词摆在电视剧里妥妥就是卖了主子良心不安的奴才像啊。

李助安倒很淡定,其实我私下观察,他也就除了对我会阴晴不定些外,在其他人哪怕是经纪人面前都是永远的风轻云淡,真不知是该得意还是该压力。

他朝小荣努努嘴说:“给韩姐倒杯水去。”然后转头看韩姐:“韩姐,你跟我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哪怕是再为难的事,顶天了总也要告诉我一声。”

韩姐看了看他,又瞧了瞧我,说:“来之前,公司里面得到消息说八卦周刊整理了你的报道,今天晚上之前就会发到网上。本来我跟公关公司已经草拟了道歉申明准备联络水军和各公众号转发,但联络了几家发现他们都已经接了八卦周刊的单子,所以无法再帮我们的申明增加流量了。”

李助安看着韩姐,一派淡定地用手指在被子上点了几下,说:“那现在公司这边怎么说?”

韩姐已经一口气出完,直接把手机给他:“时间已经到了,我们还是官方发申明,他们的报道也已经出来了,你看一下。”

李助安作为一个出道快十年的老艺人,拿过手机的时候还是非常淡定的,他扫了几十秒的微博评论,就把手机还给韩姐。

“制片方怎么说?”

韩姐这次是毫不掩饰地用打量的目光探究李助安了,“那边……没打算出手为你说话。”

李助安点点头,“最近一段时间辛苦你们了,韩姐。我的态度还是冷处理。除了申明以及后续我们应该承担的责任,其他的不用再多在媒体上出现了。”

韩姐问:“那关于武替的医疗费用是?”

李助安看着我说:“不管制片方打算出多少,他的保险估计八成是没有的,不够的你从我私人的卡里走。”

干嘛看我?这种时候,大家推诿不支付医药费,被媒体知道了倒霉的只会是李助安和电影方面。但话又说回来,他出钱不也是天经地义吗,难不成还想卖我人情?

荒谬。

李助安等韩姐走了之后,还真的是当甩手掌柜了。我怕刺激他,也不好意思当着他的面上网看评论。

两个人都若无其事,实在气氛太过安静,我随手开了个电视想来点背景音,没想到正好放到了娱乐台的晚间娱乐新闻。

看着电视里的女主播在简述目前电影的伤亡进展,我偷偷看了一眼李助安打算换台,他却沉默地拿过我手里的遥控机,“你不是每天都喜欢看这个台的晚间娱乐吗,不用顾忌我而换台。偶尔看看自己的娱乐新闻也挺好的。”

我看着电视屏幕里面放出来楼下医院门口的镜头,第一次自己出现在了娱乐新闻里面的世界,感觉很别扭。幸哥没李助安那么VIP的待遇,他被推进医院的镜头还是被拍了下来。我看到很多摄影师扛着大家伙推推搡搡一点都不顾虑他这个伤员,心都快揪起来了。那帮人真是!

李助安抓住我揪着上衣的手,用力慢慢将我的手掌放松打开。一边还不忘记调侃我:“我确定我从担架上下来的时候,你的手可没握这么紧。”

我情绪外露:“那些媒体怎么能这样!没看到他昏迷着吗!即使把话筒递到他面前他也开不了口说任何话!”

李助安轻笑,“他们想要采访的是我吧,可惜我躲过去了,只好对他围追堵截。”他又说:“不过这个圈子就是这样,混得好自然可以有各种优待,混得次的只能这么不被人当人。”

如果我此时有看他一眼,我一定会看到他的哀伤表情。我一定能读懂他眼里的自我放弃。

好可惜,我没有。

我的关注点都被电视里的李助安新闻给吸引了过去。那段新闻说下午的时候已经有媒体在网络上放出李助安这些年发生的所有拍摄伤亡。他本来就接武打片比较多,受伤也是家常便饭。

不过新闻的重点是,里面有一则多年前的旧事,当时也是李助安的一名替身在拍戏事故中受伤,最后却意外死亡的事件。

新闻配题:【李助安是否“死替身”体质】可谓尖酸而刻薄。

晚间的医院就是安静,这边不是普通病房,没有隔壁病友来打扰清静,整层楼都被清空,更加显得寂寥。

我看着窗外,不知道是应该装作愤慨还是让他敞开心扉。

窗户里面出现了条纹病号服的倒影,背上的温暖提醒我身后是谁。

我低声问:“要跟我说说看之前的事情吗?”

笑声从他的胸膛发出,却引起我阵阵心颤。

他说:“你这个问题问得不诚心。”

这个罪名也太大了,难道李助安看出了我表面关怀之下的一点点八卦?

我马上反驳:“哪有啊,你不愿意跟你女朋友倾诉一下就算了。”

感觉到他的头发扎在我脖颈里,他把下巴撑在我左肩说:“几年前,我拍一部片子,有一个替身,出事故死了。”

可能是在医院晚上确实不适合讲这种故事,哪怕他一个暖烘烘的身体搂着,我还是阵阵发冷。

我问:“怎么网上没新闻?”

他嗤笑一声:“当然是压下去了。”

停了一拍他又继续说:“你手怎么这么冷。是不是很吃惊,受到惊吓?我一个看起来卖阳光人设的运动型小生,手段也这么凶残。可是要出名嘛,怎么能不心狠?”

我一下子回身,用力拉着他的胳膊,“你别这样!”

他脸上挂着少见的无所谓的笑容,就这么歪头看着我。

过了很久,久到他都要转身,我喉咙发涩地问:“后来呢?”

他好像没听清,低下头看我。

“后来呢!”

他一根根拉开我的手指,摇摇晃晃坐到床上说:“这种无名无姓的小替身,随便当地医院丢一块裹尸布就打发了。”

我红了眼睛:“家里人没来闹吗?”

李助安掰过我的脸看着我说:“家里人?大概是我运气吧,这人本来就是孤儿,在那医院里面苟延残喘,听说后来他同居的女人找上来,照顾了两天,死了。”

他就这么理直气壮地在我面前诉说着这一段“丰功伟绩”的精彩往事,好像此刻他才是那个有权利质问的人。

我的下巴被抬起,“怎么,怕了?我是不是跟你以为的形象挺不符的?”

想要推开阻碍,但是无法,只好瞪着他讽刺:“那这次,你对幸哥算是真好,又给医疗费,还请自己的医疗专家把他供着。”

他又支撑着站起来:“怎么,你心疼他?”他就这么站着,居高临下地审视我。突然又笑了。

“还是说从他入院之后,你每天都在我这里煎熬,心里想着什么时候能溜过去看他?可惜我这里戒备森严,你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