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魈空:yin纹/双性/宫交(内含一点钟离)

    空接到了一个来自璃月的委托,如同往常一样,他往包裹里装了一些甜甜花酿鸡,便用锚点传送了过去,落地的刹那他便意识到不对。周围的元素活动过于剧烈,呼啸风声持续不断,他爬上山顶抬起头,在云层的缝隙间,隐约看见一只豹头鸱翼的怪物展开双翅,巨大的翅膀遮住了天空。

    那怪物在云中穿梭,似乎在吸收什么力量,一道电光击在了空脚边,溅起几块落石,空闪避的动作大了点,竟被怪物发现了踪迹,魔物尖啸一声,从嘴里射出几道电光。空囿于山顶狭窄的空间,施展不开拳脚,只能抬起剑阻挡,尽管他的力量有所恢复,却不足以抵抗来自魔神的攻击,一个不留神便被粉紫色的闪光击中,踉跄了一下便从山顶倒了下去。

    混乱之中空下意识喊出护发夜叉的名号,下一秒,微凉的身躯揽住了不断下落的旅行者,后者抬起沉重的眼皮,只模糊看到一抹绿色的身影,他低声道了一声谢,然后便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空已经被安置在了望舒客栈里。魈悄无声息地出现,抱着手站在床边,道:“好点了吗?”

    “没事,”空迟缓地摇头,他还未完全清醒,脑中全是失去意识前的场景,“怪物……?”

    “千年前被帝君镇压的魔神,不知何故挣脱了封印,不必担心,祂已经被帝君解决了。”魈靠近了点,伸手去探旅行者额头的温度,这样亲密的动作在平时他是绝不会做的,但此时空朦朦胧胧一副迷茫样,想来还未睡醒,不会注意到自己的动作。

    空坐在床上发了一会儿呆,双眼慢慢变得清澈,反应过来刚才听到的话,挠挠头道:“看来我有必要去向帝君表示一下感谢。”

    去到往生堂的路上,空逐渐觉得身体很不舒服,小腹处传来隐约的阵痛,四肢也变得酸软,他只当是没休息好,压下心中的不安敲开岩神的大门,谁知刚一见到钟离,体内的疼痛突然变得剧烈,他捂着肚子闷哼一声,倒在了仙人怀里。

    岩神一眼便看出了症结所在,他抱起空放到床上,将他的裤子向下拉扯了一点,一个对称的粉色纹路赫然显现在旅行者白皙的小腹处,图案像是草元素的变种。

    “这,这是什么?”空抓住仙人的胳膊颤声疑问,额头因为疼痛渗出冷汗。

    “魔神的手段,”钟离皱了皱眉,用手覆在空因为印上纹路而变得敏感的小腹处,试图用神力清除这个负面影响,然而金光闪过,魔纹依旧存在,“抱歉,我也无法清除它。”

    “没关系……我、我能承受。”空攥紧拳头,努力适应那几乎是在他体内翻滚的绞痛,然而疼痛过后,怪异的空虚感从小腹升腾而起,空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发热,意识也逐渐变得模糊,尽管他咬着牙不愿服输,然而这奇怪的感受最终夺去了他的意识。

    旅行者眉头紧锁,闭着眼在床上细细地喘息,钟离原本想在空眉心注入一丝神力用作保护,却被昏昏沉沉的空抱住了胳膊,他抓起微凉的手,紧紧地贴在了自己泛着湿意的脸上。

    空两眼迷茫,脸上飞起晕红,嘴里哼唧着没有意义的短音,整个上半身都挂在了钟离的手肘上,像一只要从主人手里讨食的小仓鼠。钟离正欲安抚,指尖却突然传来濡湿感,原来是空不满足于肢体接触,竟将他的指尖含进了嘴里舔吸。钟离下意识张开手指,空的嘴便被撑出一个小口,舌头裹着修长的手指吮吸,涎水从嘴角缓缓流出,带出一丝黏腻水痕。

    长久以来清心寡欲的摩拉克斯从未见过这阵仗,一时间惊得忘了动作,竟由着旅行者这小流氓玩弄他的手指,等反应过来他立刻抽回手,试图静下心来寻求解决问题的方法,不料刚有点思路便被旅行者扑倒在地。

    仙人躺在地上,身下是毛绒绒的地毯,身上是小狗一样耸着鼻子乱咬的旅行者,金发少年眼神迷离,手上动作不停,揪着仙人的衣服扣子不肯撒手,像是不耐烦解扣子,他一个使力,硬生生扯坏了钟离精致的衣服。仙人的胸膛敞了开来,空攥着小片布料迷茫地呆了一下,然后便欢喜地俯下身,开始舔吻岩神不为人知的性感躯体。

    钟离被身上人小狗般的动作引得发笑,胸膛颤动了两下,然后掐着旅行者的腰想坐起来,然而小流氓的动作比他更快,手向下一探,捏住了男人胯下鼓鼓囊囊的一包。

    岩神发出一声闷哼。

    空的裤子已经滑到了小腿,他不得不并起腿坐在钟离身上,神志不清地撑着身下坚硬的腹肌,用臀缝蹭着男人胯下已然半硬的性器。事情发展到现在,就算钟离不明白魔纹的用途,也大概知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了,他终于箍住空乱动的双手,抱着他站起身,后者却因为一时的禁锢感到委屈不已,低下头靠在男人颈窝处小声啜泣,呜咽着喊出了一声魈。

    “唤我何……”话音未落,活色生香的一幕猛一下撞进魈眼里,天崩地裂也不见面色有任何变化的冷面夜叉,此刻竟是看傻了眼。

    “你来了,正好。”钟离摸了摸旅行者汗湿的额头,叹了一口气,将不断扭动的旅行者重又抱回了床上,对愣怔的魈解释道:“魔神的力量残余对旅行者产生了一些影响,或许只有交合能解决这种状态……我想他是能接受你的。”

    “这……”魈不是没想过跟空做这种事,不如说他一直都希望如此,但他更想名正言顺地、在和空成为恋人之后再去做,而不是因为魔神残障这样荒唐的理由,但眼前的情况已不允许他想下去,看着因为被禁锢而显露出痛苦之色的旅行者,他终于还是跨上了床。

    金色长辫因为挣扎的动作而变得松散,旅行者眼眸微睁,精致面孔上布满潮红,紫色的耳坠在脸侧不断摇晃。魈眉头紧锁,迟疑地将手覆在带着婴儿肥的脸上,不出意外地摸到了一手湿润。

    钟离已将旅行者的上衣也褪去了,此刻正箍着他的双手,防止他挣扎。魈将手下移,滑过空温润的肌肤。

    柔软的胸脯带着些许凉意,然而很快又被内里蒸腾而出的热意完全浸染,皮rou之下透出暧昧的艳粉色,视线往下,奇怪的魔纹散发着不易察觉的光芒,颜色似乎也比刚才深了点儿,在白皙肌肤的映衬下显得格外色情,淡粉色的玉茎微微翘起,圆润的粉色菇头冲出包围,铃口吐露出粘稠的清液。魈忍不住细细摩挲粉色的纹路,却眼尖地发现空腿心之间的床单上洇出了一小块水迹,他伸手探入旅行者腿心,竟然在那两个小球之间摸到了一丝缝隙。

    两瓣细腻湿润的唇rou微微鼓起,紧紧包住内里娇嫩的小口,然而一点透明湿液终是冲破了枷锁,自这花瓣似的嫩rou之间涌出,滴落在床单上,在粉嫩软rou间留下一道水痕。

    “这……这是?”魈惊讶地按住那柔嫩小口,抬起头,却见身下少年呜咽了一声,迷茫的双眼微微睁大些许,腰肢竟轻轻扭动起来。

    钟离见状也伸出手去,摸到了那口本不应该出现在旅行者身上的雌xue,他下意识捏起一片唇rou捻了捻,空就弓起身子夹紧双腿。“看来这便是魔神的手段了,”摩拉克斯撤开手,按下自己心中激荡而起的情绪,“毕竟是掌管欲望的魔神,只是这种方式……实在是令人不齿。”

    魈凑近了那粉色的yin纹,爱心的边框正中心印着一个小小的沙漏样式的量器,指尖轻轻触碰,感受到一种别样的炙热,他一瞬间福至心灵,指着那块儿看向岩神道:“这个……大概就是规则了。”

    摩拉克斯轻轻点了点头。

    魈吐出一口浊气,生着茧子的手指生涩地拨开了紧闭的雌xue,露出了内里艳红湿润的蕊心,指尖挑起一些yin液作为润滑,沿着饱满的唇rou上下揉搓,力度由轻到重,速度也渐渐加快,逐渐玩弄出了色情的水声。空因为下身的快感而刺激得双目圆睁,眼神迷离,他失神地看着眼前绿色的剪影,小嘴微张,发出细密的喘息。

    夜叉脸上淡漠的表情被心爱之人yin荡的姿态打破,如玉的脸庞染上些许烟火气,他只感觉一股热流在自己身体内部乱窜,逐渐汇聚在了鼠蹊部,胯下性器也渐渐胀大起来。

    “空,抱歉。”

    魈掐着空的细腰抬起下半身,那两条莹白长腿便乖巧地在他腰部交缠到一起,他自己跪在空两腿之间,将勃发的性器抵在翕张的滑腻雌xue上,腰身微沉,硬挺的阳物破开了娇嫩的唇rou,一寸寸楔进了新生的甬道之中,重重地撞击在那紧闭的宫口上。

    xue口被粗长硬物撑得发白,看上去吞吃得很是艰难,然而xue腔内紧窄湿滑,壁rou不断地吮吸,如同软嫩的套子一样裹着夜叉的性器,魈舌尖顶住上膛,缓缓抽出阳物,直到只剩硕大的头部卡在腔道里,然后又是一个挺身,直冲着花心深处不曾打开的宫口狠狠顶去。

    胀痛感刺激了空的大脑,昏沉的意识清醒了片刻,他看着身上眉头紧锁的夜叉,第一个反应竟是抬手想要抚平他眉间的皱褶,然而稍微一动,体内被摩擦撞击的饱胀感便夺去了他的注意力。

    “我这是……怎么了?”旅行者挣扎着想要坐起身,却发现自己的双手被钟离拢在一起按在自己头顶,他的脑袋枕在男人的腿根处,被性器顶着的触感十分鲜明,让人无法忽视。

    岩神闻言低下头,眼角的晕红为仙人添上一抹欲色,可惜空还未能得见这美景,意识便重又被拉入欲海之中。

    旅者的清醒虽然只是昙花一现,但也论证了这种方法的确奏效,为了尽快帮空脱离魔纹的控制,钟离腾出一只手,掐住了他rou嘟嘟的小奶。滑腻的乳rou触感软弹,在男人修长的手指中被挤压变形,泛起色情的嫣红,粉嫩乳尖逐渐挺立,颤巍巍暴露在空气中,被粗糙的指腹狠狠摩擦,直到肿大成一粒小葡萄。大手在透着粉意的身躯上游走,快感夹杂着疼痛,如电流一般在旅行者身体内部扩散开来,酥麻感流窜至四肢,汇于小腹,引起阵阵腹腔内抽痛,他忍不住蜷起脚趾,嘴里嗬嗬地发出几句带着哭腔的呻吟。

    魈眼见着空被玩弄,手上的力度不受控制地变大,他不断挺动腰胯,粗硬rou刃长驱直入,每一次都狠狠贯入xue心,顶在娇嫩的宫口软rou上,性器被紧致腔道绞吸的触感激起了夜叉心中的施虐欲,他两眼泛红,近乎对折一般打开旅行者的双腿,将胯下硬物完完全全送进空体内。囊袋打在圆润的臀rou上激起一片黏腻的红,xue口水液四溅,汹涌的快感从不断被冲击的花xue徐徐散开,饱胀的满足感让空不住地喘息呻吟,最终颤巍巍xiele身子。

    高潮中的身躯剧烈地颤抖,宫口处涌出一股黏湿的yin液,尽数浇在了夜叉的性器上,魈抿抿唇,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克制住射意继续挺动下身,青涩的宫口已经变得松软,只需最后一击便轻松破开了那脆弱的防线,不顾还在微微抽搐的xue腔,guntang性器捅进湿软zigong里飞快抽送,最终抵在宫腔深处,灌满了粘稠的jingye。

    “唔……”空的反应渐渐弱了下来,将睡未睡地仰倒在钟离怀里,魈低下头,魔纹中心的沙漏却只填满了一小格。

    “看来一个人的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