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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街上电话文爱/口述黄文/高潮录像/小逼外翻(H)

    陈楚航随意找了个方向走,收敛气息隐于人群中,脸上不显山不露水,语气听不出一点端倪,的确像一个出差外地教家中妻子处理漏水问题的好丈夫:

    “先把塞在出水口里造成溢水问题的脏东西取出来,手机就放在边上,我要监工。”

    说出口的名称是最普通不过的事物,她在到处都是人的大马路上走动,但实指的内容却是那样,他被吩咐在手机这头干那种事,而且他把老公两个字叫出口了,她还回以老婆两个字,这实在是···

    ——李愿简的rou粉色yinjing再次颤巍巍立起来了,铃口流出激动的黏液,李愿简的理智也跟着流了一地。

    “好的,老公···”

    他手脚并用爬向床头,将全身重量倚在靠背上,抬腿屈膝,努力踮起脚尖抬高臀部,直至xiaoxue脱离底下床单的掩护,暴露于半空中。手是要用来取老公不喜欢的脏玩具的,不能拿着手机,那放哪里呢?于是李愿简把手机放在了柔软下腹和会阴连接处。嘿嘿,这样的话,手机会跟着他一起一伏,就像老公压在他肚子上狠狠cao他一样···

    而且老公的呼吸声通过听筒时会有轻微震动,麻麻的,是不是被老公顶到肚子就是这种感觉呢···

    ——到了这种地步,李愿简的大脑彻底宕机,瞬间忘掉了老公的任务,在颅内天马行空。

    唔,透过羞涩打开的腿缝,他能清晰看到来路是一片湿痕,尤其是他rou臀之下,还有一小珠yin液没晕开,天哪,他怎么可以这么yin荡···

    是他自己太那个,但李愿简委屈了,委屈了就应该找老公,于是他跟还在认真等进度汇报的老公说:“老公,我好那个啊···”

    陈楚航:?

    哪个那个?

    李愿简更委屈了,老公不懂他在说什么!他立刻详细展开:“我一直在流水,在床单淋了条线出来,像尿床一样呜呜,小逼好酸好胀,我的大腿根一直在抽搐老公,我想用手去挠,可是最里边在发痒,我生病了老公,我太那个了唔,我是yin荡的老婆呜呜呜···”

    每个字都是nongnong的鼻音裹上一层无尽的依恋才轻哼出来的,语气比婴儿凭本能好奇心探索世界还认真,而且到尾音时会发颤,是真的有在害怕难过。他纯洁得像不敢直视初精这正常生理现象的圣子。

    但他的颤音和玩具机械抽插的声音是同频率的,很难不让人怀疑,李愿简退化成小yin兽和那假阳具融为一体了。

    简真的是···陈默笼倒吸了一口凉气,走不动道了。根本走不了好吧,那玩意目前还没长出来,她就觉得要爆炸了!要是长出来了,她怕是脑汁都要跟着jingye射到外面去!

    “老公也生病了吗?”时刻关注老公动向的李愿简,通过小腹上传来的越发急促的震动,判断出老公健康状况堪忧,“是不是我传染给老公的?我是罪人呜呜呜,老公用jiba把小逼打烂用上面的小嘴吧,上面的很听话,我可以用两只手捧住老公的jiba,用嘴巴圈住老公的guitou吸马眼···”

    简知道他在说什么吗···陈楚航凌乱了,再也做不了一个保持正常神色的路人了,抓着刘海拼命往后薅,嘴里哼哧哼哧呼热气儿,一副多动症的模样左看看右看看,不专门看什么,但必须看点什么分散注意力。不然,临时顶替性器官的大脑会因幻想过度而爆炸。

    作为龙她还没性成熟,还没有分化,作为人她从来没误点过弹窗弹出来的桃色广告,再好奇也不打开标有高H字眼的黄暴小说,她为什么要遭受这些,陈楚航只觉得自己可怜极了。

    但她努力扳回修水龙头的主线:“简是不是忘记该做什么了?把那东西取出来,就不会觉得胀了!”

    “好!”李愿简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条圆弧,甜声应了。

    “老公,我的手探进小逼里面啦,伸了两根,多了吃不下,sao逼会疼唔呃。好暖和啊,像泡温泉一样,老公可以和我一起泡温泉吗,想挂在老公身上挨cao,jiba干进去的时候会带进很多水,逼心也能泡温泉呢嘿嘿,而且老公可以比比是泉水暖和,还是我的sao逼暖和,虽然肯定是我的舒服!因为我可以紧紧包裹住老公,吮吸老公···”

    好好取东西啊简,别逼她当街听小黄文啊!

    “老公呀啊——!”他的声音突然拔高,“jiba上的凸点太多了,rou壁被磨得好酸,啊啊啊被狼牙棒cao了!”

    啊啊啊啊啊!陈楚航这边也开始啊起来,啊的是手机都被他浪飞了,她第一下去接,慌了没接住,怕李愿简那能勾魂儿的媚叫被别人听了出去,更慌了,第二下,第三下,她一边在心里抓狂大叫,一边当街玩起了杂耍。

    是谁想出来在大马路上色色这个主意的!好吧,是她。但这怨不得她!她以为李愿简的反应是隐忍而脆弱的,她可以保持正常就带领他到高潮!

    结果,她高估了自己,低估了李愿简……

    ···幸好她的行为足够怪异,路人自动绕路,让给她一个充分体现人文关怀精神的真空地带。

    但眼神可以在真空地带里自由穿梭,陈楚航被看得心狂跳,默默低头,让碎发遮挡眼睛和世界。但尴尬和慌张的情绪褪去了。

    她好像个从富商保险箱里盗走传家宝的小偷,他手下如马蜂倾巢出动,收敛毒针隐在人群中,会被处刑噢,会被处刑噢,她心脏咚咚跳,血液在叫嚣——这种仿佛与全世界背离的禁忌感,就如龙至于人类一样,好特别。

    她抑制住那份上不得台面的兴奋,重新把手机放在耳边,把通话音量调到最低以藏好他的声音,问“简,还在吗?”

    “老公——”被藏起来的珠宝立刻回应了,但很明显,他在丝绒内衬盒子里自娱自乐到水流潺潺,懵懵懂懂,根本不知道盒子外发生了什么,只是对她的声音无条件回应。

    居然在卑鄙的背德行为中得到了支持。

    ···妈的,好兴奋。

    刚买的手机会被捏碎吧,陈楚航面无表情地想,但企图此刻打开盒子揉捏李愿简的想法没办法抑制。

    “老公,呼——”听筒随即一片嘈杂。他那艳得像一汪鲜血在流动的嘴唇有微微张开吗?齿间是否拉出了因高热而蒸腾出的银丝?线条收得紧致的下巴有没有同时被泪水和唾液吻过?

    啊,完全是一副餍足到咕噜咕噜叫的幼兽模样。

    “呃啊!”又是一声高昂的吟哦。

    李愿简猛烈地震颤几下,爆发出一声啼哭,“假jiba被取出来了!老公——那里坏掉了,救救我老公!”

    “简别哭好吗,水龙头不会轻易坏掉的。”

    老公居然不相信他不安慰他不哄他,那就拿出证据···

    “你等着!”荤了头的李愿简噙着泪道。

    陈楚航:?

    他拿起手机,退出通话界面打开摄像头,在镜头里找到了小逼,咬住下唇点开了红色摄像按钮。

    他的两瓣rou臀小而翘,像是瓷白色的蚌壳,最正中的一道沟是最情色的艳红,自腰窝中间的尾椎骨开始,一直延伸到yinnang后方,而股沟的中间就是蚌里最柔软的rou,那里原本是一圈细密透嫩的褶子,张开时是水红色的xue道,但现在,那里居然——吐着一小舌红rou!

    唔,果然坏掉了···李愿简的泪开始哗哗掉。是里面的浪rou把好不容易吃到的玩意吸得太紧,跟着被带出去了,暴露在冷空气中,瑟缩,害怕地瑟缩,兴奋地瑟缩,吐着yin光。看着看着,李愿简觉得它有点像,小阴蒂···

    !

    “啊啊啊啊,被老公cao出小阴豆来了!”他捂住后xue,收拢双腿,保护最娇弱的软rou,仰头泪流满面地尖叫起来。

    暂时还没被发送视频而一头雾水的陈楚航:完了,简把自己慰傻了。

    ···老公的拿笔姿势一向不标准,所以即使初一初二做题量并不大,她也起了茧,就在中指左侧,微微凸起,用指腹摩挲的话,有很强的粗糙感,如果拿来磨逼,磨小sao豆呢···

    李愿简用食指和中指精准夹住那团滑腻,狠狠摩挲起来,两只蒙上水雾的黑眼珠目不转睛看镜头,仿佛真的是老公的手在玩他一样,他放声浪叫起来:

    “老公,老公掐我的小sao豆咿呀啊——老公的手好粗糙,把我磨得好疼,不要了,好舒服,会被磨破皮的,不要了,呜呜呜缩不回去了,会被老公玩坏···”

    “咿——咿——咿啊啊啊,”不仅是吐在外面的浪rou了,李愿简看见自己的整个逼,连带着和股沟相连的臀rou,都开始猛烈地收缩起来。大屏里只有他的白红屁股,只有他的逼,收缩的时候深深往下陷,呼出的时候,外圈褶皱向外鼓出一点,再张成一口大圆···

    视觉——他的眼球被屏幕所占据,精细触觉——他死命掐着那点媚rou,嗅觉——他能闻到空气中浓得抹不开的yin靡味道,更不用说听觉···通通被占据。他只能感受到花xue的存在了——他只是个精盆,只是个jiba套子,呜呜呜,这和娼妓有什么两样···李愿简几乎是放声大哭,兴奋的,羞耻的,噗,被忽略在镜头之外,早就挺立已久的yinjing再度射精,后xue也跟着,如捕蝇草般狠狠绞杀。

    ···

    世界平息了。

    他能清晰感受到xue内不断渗出一滴滴水珠,连线成一缕缕yin液,自股沟向下蜿蜒,嘀嗒嘀嗒,随即被床单吃掉。

    “简,简?”陈楚航在那边唤回了他的主体意识。

    “老公我在···我想要发你个视频···”他把手机拿到跟前,点了红色部分停止摄像,想要在花花绿绿的桌面上找到微信,但他瞳孔涣散到看天花板都觉得模糊,都快看成对眼儿了才找到。

    “简现在还好吗?”

    “不是、很、好···在流水。”李愿简眼睛花,手还抖,一副濒死的模样···

    “那就用毛巾把出水口堵上吧,你旁边有很多可以吸水的东西吧?”

    “好的老公···”李愿简扯过被子一角,哆哆嗦嗦塞进了刚高潮过的xiaoxue里,又激起一阵死亡战栗。

    “老公啊,我要发你个视频。”

    “嗯嗯,我知道,你刚刚说过啦。”

    “噢,说过了啊。”李愿简已经失神到这种地步了。可能是想睡觉了。他以往也是自慰后倒头就睡,带着一身自暴自弃的下贱液体,噙着泪睡的。

    果然是累了,眼皮在开始打架了诶。

    但他很清楚自己要发给陈楚航的是色情视频,是连他自己都觉得“啊,我哪里是个正常人,完全是个jiba套子,是个男妓嘛”的视频。

    话说,这几个词是什么意思来着?唔···脑子好疼,不想了,但听着就是恶毒到骨子里的词。

    不过,他可以做老公一个人的诶。

    不是因为他突然就抛弃自尊不要了···

    而是——

    “简,视频发过来了。我这里人多不能看,就先删掉啦。你别再发第二遍,我很害怕你发错给别人,或者万一我的手机丢了呢,好不好。”而是她看了之后也会保持语气不变。

    “如果,嗯,如果简很希望我看的话,等我回来在你手机上看好不好?”而是她明知道他是想看她欲求不满理智失控,还往圈套里钻。

    “还有就是,那个,”她深吸一口气,有些紧张道:“简很漂亮,哪里都很漂亮,哪个样子的简我都很喜欢很喜欢。”而是她知道,他只是她床上的娼妓,而不是人格上的娼妓诶。

    那,“是陈楚航的男妓”和“是禁欲的圣子”也没什么区别嘛,反正都是她恋人,都会被尊重和宠爱,嘿嘿。

    “好的。”李愿简强撑着眼皮,特别特别小声道,“老公,我可以做你妻子吗?”

    那边愣了一秒,哑然失笑:“简都这样叫了,我还能拒绝吗?”

    “不可以是迁就我才说同意,我想要你是因为喜欢我、的、身、体。”虽然很疲惫想要休息,但他的面部血管却没疲惫,立刻红脸了。

    “我承认我是个很自私自利的人,但我,但我也有想过要改变自己的这种yin、荡去对标正常的关系···所以中考前那段时间,我有意避开你,就是为了试验自己能不能,稍微正、常一点···中考结束那一天,想约你见面,也是为了说这件事···我还是没办法正、常,我妈说的对,我是天生就很妓性的人。”

    陈楚航听到他有些哽咽,连忙道:“你妈那是逮谁都骂,骂谁都有一套说辞,你别说你是——”

    “嗯,我不是。”他没有自我贬低的意思,他此刻陷入一种疯狂的冷静中,以极冷漠的目光剖析他自己,他人格上不是妓性,但身体的确yin乱,陈楚航只是在用他的性格,也就是灵魂来安慰他的rou体。

    “我那天就想问你,如果要结婚的话,我能做你的妻子吗?”李愿简四肢酸软地坠入了回忆,有些惊慌地夹紧了床单,“当时我是这样打算的,如果你说不愿意,但仍然接受和我在一起的话,我会把划过我脑子的所有想法上缴给你,你的监视得像空气一样无处不在,求你一定禁锢我,别让我出格,别让我堕落,让我一直是你的···”

    他,就是因为这个理由才远离她,而且间接甚至直接导致他被拐走?

    “我……”陈楚航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了,只觉得心脏很酸涩。

    没必要呀,简。

    四年前的事没法再多说什么了,多说一句都是在遗憾上鞭尸。

    现在的她只能反复强调,“我愿意的,老婆。我喜欢你的身体,我想要疼爱你的方式和你需要的是一致的,你是我的妻子。”

    “好嘛。”李愿简的声音越来越小,“早知道就不发给你那个视频了,本来是想诱惑你的,结果没必要啊。”

    现在他理智回来了,一想起来就恨不能昏过去,刚刚他到底干了些什么啊,陈楚航也不拦着他···

    幸好她删掉了。

    陈楚航无奈一笑:“那我回来后,你还给不给看?”

    ···

    李愿简睡意顿时没了,直接暴起:“你要是放着我不看,去看视频,那就去死吧!”

    陈楚航:···

    “那,要是你看视频,我看你呢?”陈楚航灵光一闪。

    !

    李愿简捂着脸轰然倒地:“晚安,睡觉了。”

    ···好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