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玩玩跳蛋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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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验后的瓦莎柯依旧对自己之前“排卵期”的猜测有些好奇。 她趴在斯卡拉姆齐的床边轻轻嗅闻斯卡拉姆齐身上的气味。 有一股nongnong的的檀木香和奶香。 “你果然是排卵期到了。”她说着,又更加凑近地嗅闻两下。 “闭嘴。你明明知道我的身体构造并非人类,即便有女性的生理器官又如何,我怎么可能会有排卵期!”斯卡拉姆齐对瓦莎柯的靠近有些排斥,但他最难忍受的还是对方一口一个排卵期,仿佛他真的成为了一个女人一样。 她揉了揉对方的脑袋,觉得这反应有些意思:“你的躯体人类化的倾向是很严重的。人和动物一样,有着同样的生存法则,当雌性动物进入繁衍后代时期时会通过某种方式吸引雄性,比如孔雀开屏,或者声音、气味。” “当你处于排卵期时,身体也会出现一些变化,比如散发出某种特殊气味,虽然平时自己难以察觉,可对我而言却有种莫名的吸引力。” 斯卡拉姆齐涨红了脸。一是被对方放肆大胆的言辞和行为羞的,二是他根本不想承认对方所言有理。 人偶真的有排卵期吗? “斯卡拉姆齐……” “你要称呼我为大人。”他咬牙切齿。 “……”这真是另类的情趣,他以前可最讨厌她叫他大人了。 多余的后缀只会显得两人关系生分。 “那好吧,我的大人。”她思索着,伸出手放在他腹部,隔着白色床单轻轻揉抚,“不要嫌恶自己身体的独特之处和生理反应。自慰是很正常的行为,90%的成年人都会这样做。” 斯卡拉姆齐气红了脸叫她滚。 他的态度过于冷漠与嫌恶,却让瓦莎柯有些担忧。 斯卡拉姆齐的身体很敏感,稍微摸两下就流了一大滩水。被不喜欢的人弄成这幅模样,他心里肯定羞耻难堪到想死。 “要再好好清理一下吗?”瓦莎柯拿过干净的纸巾,询问。 之前用湿毛巾做的清洁只是草草擦拭,还有一些粘稠的液体残留在他身下的肌肤上,摩擦起来并不舒服。 “不要。”斯卡拉姆齐抗拒又警惕地盯着她,“不要你来,我自己可以。” 她没说什么,只是把纸巾递到他手里。 他想解下腰带,却瞪着瓦莎柯让她闭上眼睛转过身去。 她转过身去,只听到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 “还有吗?”他问的是纸巾。 瓦莎柯又给他递去一张新的。 等他清洁完毕,擦干净了身下,便拉上被子没了声音。 瓦莎柯自然地转身看向他。 “还有什么事吗?” 她摇头。 “所以,你还杵在这儿做什么?”斯卡拉姆齐不满,他刚才可是让对方背对着听他如何清理了下体。 “那我就晚点再来看望您吧。” …… 斯卡拉姆齐以为那句看望的话只是客套,没想到那家伙居然真的跑来看望了。 深更半夜,还恰好选在了他伸手插进花xue的时间。 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是这种时候…… 他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掩盖在被子里双腿大开用手插xue的动作僵硬顿住。 看出斯卡拉姆齐脸上的难堪,瓦莎柯不知作何感想,她说:“其实你可以继续。” 她手里捧着一束玫瑰,确实是一副探望的姿态,说的话却没羞没臊、不堪入耳。 斯卡拉姆齐瞪了她一眼,最后咬咬牙拔出了手指。 “啵。” 手指抽离身体发出了响亮的yin靡声。 他好想死一死。 然而,此刻的他只能佯装无事发生,伸出干净的那只手,“拿来吧。” 在多托雷的实验室里,给他送什么鲜花,还是这种艳俗的红玫瑰,是在讽刺他吗? 瓦莎柯犹豫片刻,把花放到距离手术床四五米远的高台上。 “我总有些担心,你那yin荡的身体会忍不住拿花茎插进下面那张嘴里。” 斯卡拉姆齐被羞辱到,攥紧了拳头,“你才插到下面那张嘴里去,我可不是什么随随便便往自己身体里放东西的荡妇。” 瓦莎柯用侵略性十足的目光扫视斯卡拉姆齐,“荡妇?” 他身下一紧,这具身体居然对羞辱性的话语产生了反应。 “我给您临时准备了止痒的小道具,如果不嫌弃的话,拿去用几天吧。”她拿出个食指粗细、只有两个指关节长短的粉色柱体递到斯卡拉姆齐面前。 “又是药?”斯卡拉姆齐那着那个小东西打量,实在看不出什么功效,它两端圆润,像个药丸,难道是拧开后里面有什么药粉? 瓦莎柯摸摸下巴,含混不清地说着:“直接放在身体里面就好。” “您试试?”她好像在笑又好像和平常那样没什么表情变化。 斯卡拉姆齐也不认为这种小动作能对自己的身体造成什么损伤,隔着层被子也就厚脸皮地准备把那个小玩意塞进去。 和自己的rouxue比起来,圆柱体有点冰凉。他的yindao口也因为只插入过手指而窄小紧致,把那个小玩意推进去不是什么难事,他拿着圆柱的一端,用自己分泌的yin水润湿怼着那紧闭的小口慢慢推了进入。 像是把半截水果胡萝卜丢了进去,身体里埋着异物,很奇怪。 他狐疑地斜视对方一眼,瓦莎柯似有所感地询问:“插进去了吗?” “哼,这药也没什么感觉。”还不如之前给的薄荷味药膏有用。 她从衣兜里拿出遥控器,斯卡拉姆齐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在瓦莎柯按下开关的那一瞬间,他便睁大眼睛无法继续逞强了。 身体里,下面,有什么东西像虫子一样剧烈跳动。 “唔……不、不,不要,快停下!” 他的身体猛地弓起,脚趾蜷缩,拽紧床单。 尖声的媚叫止不住从嘴里发出,他一边说着不要,双手却死死抓住袖口没做出一点反抗的动作。 他的身体从未经受过如此剧烈的刺激,这可比手指的插动速度快多了。 同样是手指能抵达的位置,指腹只能一次又一次按压敏感点,而跳蛋却可以不间断地摆动着。 不多时,斯卡拉姆齐就张着嘴大口喘息着,再也叫喊不出准确的词汇,神色涣散,身体抽搐,发出咿咿呀呀的呻吟。 看样子是高潮了。 瓦莎柯又按了下控制器,将跳蛋的震动频率调到最低。 这是最舒适的频率,像蚂蚁爬一般瘙痒。 绵绵密密的酥麻感加上高潮后的余韵,斯卡拉姆齐捂着腹部,露出个不知是痛苦还是享受的表情。 她趁机伸手掀开他遮挡下半身的被子。 白花花的大腿绷紧,因为得了爽,似乎想要张得更开。他脚边垂挂着黑色的短裤,圆润饱满的脚趾缩在裤腿里若隐若现。 而那臀缝间的风景更是一览无余。 人偶的身体白净光洁,那种私密之处也不长毛发,他的yinjing耸立着却没有射出的迹象,但更偏下的位置,那处肥美的rou唇却不住地流淌出津液。 仅仅用女xue就能让这具yin荡的身体满足了,那根纤细白净的rou棍似乎成了男性身躯上多余的摆设。 她伸出两根手指,沾了那处湿滑的液体直接插进那张合有度的小嘴里。 两根手指外加一个跳蛋拓出的宽度还是让斯卡拉姆齐有些吃不消。 他身体僵住,身下的疼痛感让他清醒地发觉自己的身体被人用手指插入,恼羞成怒地叫骂:“你这个混蛋!下贱的东西!把你的爪子拔出来!” 他居然在外人面前露出了那副享受又迷离的yin荡表情,还被这个家伙诱骗,再一次被玩弄至高潮。不仅如此,他的身体也被对方的手指侵犯了。 “贱狗,竟敢愚弄我!唔啊……” 瓦莎柯两指夹住停下震动的跳蛋,顺着甬道的湿滑带出身体。 最后,那心有不甘的跳蛋在yindao口的猛地抵弄,引得斯卡拉姆齐蓦地失力。 “可恶……”他的身体怎么会如此下贱! 失去手指和跳蛋的插入,微张的xue口隐隐漏风,斯卡拉姆齐颤抖着竟觉失意。 终归还是想插点什么进去,才能抚慰这具浪荡不堪的身体。 方才被跳蛋震动刺激的guntang感在身体里留下余热。 这样一个小小的东西,居然、居然这么舒服。 “喜欢吗?”瓦莎柯举着那枚跳蛋摆放在他面前。 “……”斯卡拉姆齐屈辱地别开脸。 “舒服吗?” 他咽了口唾沫,不想听她的谗言。 “拿着吧,它的电量只有48小时,电池用光了再找我更换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