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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周琛站在车辕子上,无视了站在马车近前笑得一脸谄媚的孙盛以及他周围诸多寒光凛凛的刀枪,对远处坐在马上的张唤扬声道:“怎么,侯爷这是要唱一出么?”张暄在皇宫门口与周琛闹的那一出,温夫人同张唤讲过。所以,当周琛从张晴的马车里走出来张唤并没有吃惊。方才有车夫惊慌失措的跑来告诉他说“二小姐被人劫持”的时候,他就怀疑过宁国公府的这个小子。但是此刻这小子那理直气壮、大义凛然的架势是什么意思?他还有理了不成?他真想将那小子从车上揪下来狠揍一顿,可是他的女儿还在他站着的马车的车厢里,亲卫们的兵器再快,那小子若是豁出去也会吓着妞妞甚至是伤着妞妞。况且,那小子是在军营里待过的,听说他身手极好,现在的架势,也明显是不惧的。还是得忍下这口气!想到这里张唤朗声笑道:“我哪有心情听戏,不过侄儿你若是有兴趣,我倒是可以奉陪。”说着催马慢慢走到马车前,抬头看着周琛道:“以谢你相救小女之恩。”周琛见他骑马走了过来,便即从车辕子上跳下来,转俯视为仰视,“侯爷客气了,这个情侯爷先记下吧,待日后慢慢报还便是了。”之后对张唤拱手,对张唤的黑脸只作不见,“侯爷事忙,小侄先行告辞。”后便转身扬长而去。张唤的亲卫见张唤并未出言喝止,纷纷将兵刃收起,给其让路。“爹爹,”张晴听见周琛走了,才敢掀开马车的帘子,看见爹爹虎着脸气乎乎的看着远处,她急忙道:“妙香和秋池也丢了。”话音落就听见有人在远处大声喊道:“小姐,我们在这里。”第一百三十四章懿旨张晴寻声望去,只见秋池搀着妙香一瘸一拐的往这边慢慢走过来。“妞妞,你可受欺负了?”张唤顾不得其他,赶忙寻问张晴的情况。张晴摇头道:“没有,我骗他说我是武阳侯府的,他并没有对我怎么样。”那小子是那么好骗的吗?张唤的眉头皱成一个“川”字,女儿才像是更容易受骗的那一个,那个坏小子简直都快成精了,会被他这么天真的女儿骗过?也不知道宁国公是怎么生出这么个东西来的。张唤胡思乱想的当儿,妙香和秋池走了过来,待她两个上了车,张晴才得以询问她两个的情况。秋池毕竟有些身手,被丢下车时她用双手护着头脸又团着身子打滚,并没有受伤。可是她提醒妙香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妙香也反应不了那么快,摔下去的时候差点脸着地,还好当时她下意识的做了些应急措施,没有伤着脸,但却蹭破了手臂、扭了脚。“那他是怎么把你们扔下去的?”张晴蹙眉问道。别说当时张晴被挡着没有看清,就连妙香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摔下马车的。秋池嘟着嘴神情郁郁的道:“用马鞭子甩下去的。”看来这个人真的不好惹,以后不但要躲着钟晨,还要躲着他了。张晴下意识的想。回到侯府担惊受怕的温夫人和张暄自是放下心,又对张晴一通抚慰,最后张晴才想起问张暄究竟有没有得罪过那位宁国公府的周琛。听她问起这个张暄神情微顿,嘴角噏噏后叹了口气,将那日在皇宫门前她演的那出戏讲给张晴听。现在看来,她那日的所作所为,完全是白费心机,甚至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她的那番作为,不但使自己成为别人的笑柄,还给meimei惹了麻烦,说不定以后周琛见着meimei还会为难于她。终究,都是她错了……“jiejie以为你年纪小、身体又弱,皇……”说着话音一顿,改口道:“他们断断不会将心思用在你身上……没想到,最后却把你给绕进去了。”说着话眼泪便好似断了线的珠子似的滚滚而落。一旁的温夫人看着长女满脸愧疚于心不忍,抬手搂着张暄的肩膀出言劝慰道:“别将过错都揽在自己身上。他们之前做的那些事,不过都是幌子罢了,等咱们计无所施,他们才肯露出真正的目的。”张晴拦腰抱住张暄,抬头看着她哭道:“jiejie你别多想,都是我的不是。如果不是我任性非要弹那劳什子,就不会病倒、就不会引来这么多麻烦了。”听了她的话温夫人更加不舍,将她也搂在怀里哭道:“我的好孩子,你们都没错,都是娘的不是,娘就不该犟着带娇娇来京城……”说着娘儿们三人便哭成一团。刚刚安排好下属的张唤进门便看见他的妻女抱在一起哭成泪人的情景。“这……这是怎么了?”他瞪大眼睛异常吃惊的问道。难道太后下旨了?婷婷要留在京城的事定下来了?可是这事不是早就有心理准备么?为什么她们娘儿们还要哭得这么惨?待温夫人边哭边将今日之事以及她们的猜测说给他听,他大张着嘴半天才说出几个字。“居然……是……妞妞?”说话时眼中哀痛、不舍、懊丧、愤慨等等情绪交替,使他整个人像即刻要喷薄而出的火山似的充满了令人望而生畏的狠戾决绝的气息。“我去问问……”愕然之后他脸色铁青,忽然转身就走。温夫人眼见着丈夫诸多情绪的变化,她与他成亲二十余年,她只见过一次他露出这样的神情,心知不好,早防备着他暴怒而起、冲动胡为。在张唤转身的一刹那,她猛的在他身后拦腰将他抱住并死死的拖住了他。“侯爷你不能去,”她大声哭道:“你现在太冲动,去了只会让事情更糟。”张暄和张晴见状也赶忙拦在张唤身前,张晴直接从前面抱住张唤的腰,抬头道:“爹我也不准你去,你要听娘亲的话!”张唤额头上、脖子上的青筋都暴了出来,整张脸憋成紫红色,却是不敢动作生怕伤了妻女,深呼吸几次之后好不容易平静下来,最终只得仰天长叹。都怪他对与那人的情义太自负了。他一直觉得他为他出生入死、立下汗马功劳,他断断不会对他做得太绝。时至今日他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