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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名的彩头可不小哦。”苏矜还未开口,汐蓉便抢先说道:“贵嫔娘娘,咱们娘娘身子不爽,怕是没有多余的力气陪伴众位娘娘了。”惠贵嫔像是早就料到苏矜会拒绝般,说辞又是一套说出口:“射箭这可不费什么气力,更何况所有的姐妹都去,有这么多姐妹在身边护着,曦嫔娘娘还担心什么?”“……”就是所有的人都去,才更要防着你们的。汐蓉在心中如是想着,却又不能真的说出口,正犹豫之际,只见苏矜从席间站了起来,整理了番仪容后,便微笑着应承惠贵嫔道:“既然如此,苏矜也不好扫了众位jiejie的雅兴,请。”汐蓉和绿荷同时出声阻拦:“小姐(娘娘)。”苏矜对她们笑了笑后,便与慧贵嫔一同去了西边的射箭场地,场地中正如慧贵嫔所言,好几个妃嫔都在里面玩耍,有的似模似样,有的便是纯粹打酱油,倒是嘻嘻闹闹的声音听着很是和谐。见慧贵嫔带着苏矜一同入场,妃嫔们都放下了手中的箭,看着苏矜和她的肚子,眼神奇特,苏矜只当没看到,兀自走在软软的青草地上,享受着大自然的阳光滋养。“原以为苏府的小姐皆是柔弱之辈,没想到苏贵妃的骑射功夫倒是与将门之女不遑多让,真叫我等大开眼界啊。”慧贵嫔指了指东边,只见苏贵妃一身骑马劲装,从背后取出一支利箭,疾射而出,箭头如钉子般钉入靶子,虽不在红心,却已非常难得,不似好多妃嫔射出的箭,完全脱靶,因此惹来了不少欢呼。苏矜对慧贵嫔笑了笑,道:“苏贵妃是苏然将军的亲妹,骑射功夫自然了得。”慧贵嫔状似恍然大悟道:“哦,对了,这一点我倒是忘记了,苏贵妃是嫡出长女,自然要承担的责任比一般庶女要多得多。”知道她在讽刺自己,苏矜也不以为意,提着裙摆四处走动观望起来。从地上摘了一朵清新的小白花,苏矜一站起来,便听见身后传来一声低沉柔雅的声音:“它生得好好的,曦嫔娘娘因何要将它摘下?”苏矜眉头一扬,唇角便勾起了一抹笑,这个声音很耳熟,好久都没有听到了呢,转身一看,可不就是病倦俊逸的安王嘛。苏矜对他扬了扬手中的小花,道:“若不是我发现了它的美丽,其他人又岂会注意到它?”安王用审视的目光将苏矜上下打量几圈,道:“那曦嫔娘娘的意思是,这朵可怜的小花还要谢谢您咯?”“那倒不用。但如果安王想代替它道谢的话,又另当别论啦。”苏矜对安说话,向来是口无遮拦的。安沉静的看着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苏矜率先向他走去,将那朵花递至他的手中,道:“你本来就是一副男宠的模样,再加上这副表情,就更像了。”苏矜说完之后,便越过安王兀自走开了,安王独自站在原地反应了好久才反应过来,看着苏矜的背影,呐呐道:“男……宠?”正欲追上去问个究竟,可这边他的刚刚抓上苏矜的胳膊,那边便涌来一拨人群,皇帝晏岑骑着赤红色的骏马带着一些大臣来到了射箭场地,原本正嘻嘻闹闹的妃嫔纷纷放下手中动作,对晏岑行礼问安。“都起来吧。”晏岑大手一挥,便从马上跃下,端的是帅气逼人,英武不凡。跳下马背的晏岑直奔苏矜身旁,冷眼扫过安王抓住苏矜胳膊的手,唇角掀起一抹冷笑,道:“安弟这是作甚?”安王看了看自己的手,知道于理不合,便赶忙放了下来,苏矜一下子便被晏岑扯到了身旁,然后,在众人面前,晏岑情意绵绵的抚上苏矜的脸颊,用甜到腻歪的语调说道:“怎么一个人过来这里?很危险的知道吗?想要玩射箭,可以跟朕说,朕会陪你一同前来的。”“……”苏矜看着晏岑,浑身不自觉的起满了鸡皮疙瘩,晏岑一连串的话让她无可奈何的想到了大话西游里的唐僧——你要吗?要就跟我说嘛,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要呢——“一国之君,竟沉迷儿女私情至此,简直可笑!”正上演好戏之际,一道冷硬的声音自那头传来,只见逐鹿王晏楼魂气势逼人的自那边走来,铁血刚毅的脸上满是不屑,苏矜只觉得搂住自己肩头的手心一紧,但晏岑却没有退缩,而是强自镇定,等待逐鹿王走至身前。晏岑冷着面孔,没有答话,却见逐鹿王扭头看了看安王,语气明显转柔道:“你今日怎的也来了?身体可好些了?”安王倦然一笑,道:“多谢皇叔关怀,本王身体好些了。”逐鹿王听安王如是说,便点了点头,又将目光放到了晏岑和苏矜身上,审视的目光将苏矜从上到下打量了好几遍,而后便对晏岑直接说道:“这个女人很不错,配你糟蹋了。”晏岑深吸一口气,看着苏矜阴柔笑道:“不管糟不糟蹋,她都是朕的女人,而且,只能是朕的。”逐鹿王唇角漾起一抹残酷的笑,用一种十分逼迫人的犀利目光盯着晏岑,冷冷说道:“你敢保证……她只会是你一个人的女人吗?”此言一出,晏岑的整个身体都有些僵硬了,但高昂的头颅却始终不肯低下,苏矜知道,这个野人王一定是将德妃的事情拿出来刺激皇帝了,心中鄙视这厮不要脸的同时,亦对晏岑掬一把同情的泪。让自己心爱的女人受到那般重创,这是所有男人都无法容忍的事情,而且关键是,这种无法容忍还无处宣泄,因为在那个时候,他的对手太强大太强大了。这边厢正在说着不君不臣的狠话,那边厢却传来一拨妃嫔的欢叫声,只见从来都是以孱弱单薄,清冷高贵示人的淑妃自马背上连发三箭,三箭皆射中靶子,引来一波此起彼伏的叫好。只听逐鹿王说道:“多年不见,淑柔已然长成大姑娘,骑射也练得不错。她算起来还是你的表妹,像这样的女子,你不该多宠幸宠幸吗?”晏岑冷笑一声,道:“像这样的女子,也只有皇叔会觉得她出色,如果皇叔有兴趣的话,朕可以替你安排。”听得出来,皇帝对逐鹿王的厌恶已经超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