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dsm小说 - 言情小说 - 红楼之熊孩子贾琮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474

分卷阅读1474

    的名字,此人名叫全二,同伴张麓。过了两个时辰,弥勒教余孽全二与张麓之画像已贴满大街小巷。冯紫英不禁替张麓喊冤:“好端端一个燕山官匪,生生让你们诬陷成了弥勒教。”

日全食之事登时被人抛诸脑后,满京城闲与不闲之人都在议论弥勒教,还有人将先世子的最宠爱的哑姬也是弥勒教徒扯了出来。

贾琮听说了,顺口问詹鲲:“那个马氏呢?”

詹鲲道:“让我三叔公送到齐国去了。”

贾琮道:“齐国不是国力颇弱、不用使劲儿对付么?”

詹鲲道:“省一份力是一份。齐王诸子没有成器的。让他们自杀自灭去、咱们慢慢等着齐国百姓自愿迁徙出来,岂不好?”贾琮想着也对,便抛下了。

倒是林黛玉问道道:“大姐夫怎么知道他们会放火?此事太难,我以为成不了的。”

“烧干净满城之粮自然不可能。”詹鲲道,“故此他们只烧官仓和大米铺之仓。京中虽不至于无粮可买,米价必徒然高攀,官府也没粮可临时压价。寻常百姓舍不得这钱,去郊外同农人买余米而不得,难免心生埋怨。再加上天狗食日之灾并米粥变色之祸,街头流言四起,人心惶恐。有心人挑拨一二,易起民乱。倘若天津总兵卢得志举旗清君侧、神机营提督赵长松于城内做内应、燕王又亲自去招抚御林军,咱们只怕都得坐热气球逃跑了。”

贾琮想了半日:“若仅是如此,还不至于吓得燕王妃想送孙子出城。再说我们的火器和兵士终究强过御林军,单凭这些他们还赢不了,肯定还有别的。”

“暂时推测罢了。”

“嗯,眼下咱们已扛过敌人好几拨攻击了,胜利在望。”

好容易安生度过了日全食、又保住了大官仓,贾琮想着今儿好生歇歇。才刚回府给贾赦请了安回来,林黛玉打发人来了。这亲兵抱拳道:“我们丞相说,对不住摄政王。你叮嘱她的事儿她没做到。”

贾琮怔了半日,苦笑道:“她是女儿,林姑父是老子,她也没法子。”遂晚饭也吃不下了,巴巴儿坐着。盘算着林府也祖孙三代该吃饱了,起身过去。

一到林府门口,门子便说:“王爷怎么才来?我们老爷相爷已等了许久了。”

到了外书房,林黛玉坐在椅子上,林海负手立在窗边。贾琮挥手:“林姑父好,林jiejie好。”

林海一动不动道:“司徒磐今日来找我,我把他放走了。”

“我知道。”贾琮道,“您老能不能详谈下都您二位说了些什么?”

林海叹道:“左不过是问我为何要同你们造反罢了。”

今儿下午,林海正陪孙子玩儿呢,门子进来报说故人来访,还送来张笺子。林海认得上头的字,忙披上大氅亲迎出府门去。只见一人戴着斗笠立在门槛前,身后连个护卫都没有,正是十几年未见的司徒磐。二人恍然如梦、对视良久,都生出沧海桑田之叹来。小厮在旁喊了几声“老爷”。林海惊醒,作了个长揖:“九先生。”

司徒磐微笑:“林大人别来无恙,可愿请我吃盅清茶?”

林海也微笑:“请。”

二人直入书房,唤人泡茶上来。司徒磐吃了一口,赞道:“好茶。”待服侍的人都下去了,二人对坐着吃了半日的茶,都不开言。良久,终是司徒磐先说:“如海,我自以为认得了多年,最知道你不过。我想不通你为何会反。”

林海猜到他必有此一问,慨然道:“这千头万绪的,我也不知从何说起。”想了半日,“我独有一女。女儿反了,我这老骨头也就跟着了。”

司徒磐微微皱眉道:“你不是没有主见之人。再有,贾维斯的人品孤自诩并未看错。”

“你没看错。”林海道,“只是老实人也未必诸事能忍,再说造反一事乃是小女为先。”司徒磐愕然。林海轻轻一笑,“小女原本没预备骤然造反。王爷,是你下令让她进京的。”这老头儿拍了下案头望着司徒磐,略带几分宣泄之意,“你自己让她只身带我孙子进京。”

司徒磐摇摇头道:“孤王并无要她母子二人为质之心。贾维斯父母兄嫂都在京城,何须再添两个?当真是想让那孩子做孤孙儿之伴读。孤那老大已有了栽培嫡次子之心。”

林海淡然道:“王爷可是觉得你乃一片好意?替太孙安排了助手,又替我孙儿找到靠山。”司徒磐抬目看着他。林海轻笑,“我孙子才两岁。两岁的孩子何等懵懂,你就让他漂洋过海离开父亲、今后数十年也不知能见父亲几面?原本是千娇万宠的小爷,如何受得了世子府上上下下的势利眼?”

司徒磐皱眉:“依着他的身份,谁敢慢待他。”

林海冷冷的道:“王爷与太上皇乃先帝亲子,怎么幼年时在宫中过得那般艰难?王爷可还记得,你为了几块果腹的点心与先太皇太后之太监打了一架?”司徒磐猛吸了口气。半晌,林海道,“此事还是王爷自己告诉老臣的。你把那踩碎点心的太监痛揍了一顿。他没想到皇子竟全然不顾身份,偏也不敢还手。后来,但凡有慢待你们兄弟二人的奴才,你都直上拳脚。宫中人怕挨你的打,你们的日子才稍稍好了些。那时候王爷已经七八岁了吧,我孙子才两岁。”

司徒磐目瞪口呆:“竟是因为这个缘故?如海你是傻的不成?世子府与皇宫岂能一样?孤与三哥乃是因为外祖舅父丢了官职遭人踩踏,你孙子背后有贾维斯和荣国府,谁敢欺负他?”

林海摇头:“王爷还是不明白。两岁幼儿离了父母,旁人再如何照顾哪里替代得了?孩子得受多少委屈?说是伴读,实则与奴才何异?打小就得对王孙磕头下跪。”

司徒磐不解道:“臣子跪君岂非天经地义?他在家中难道不跪父母长辈?”

林海顿觉一口气憋在胸中多年极想吐出来,乃含笑道:“故此我女儿反了。”他顿了顿,“我孙子不跪父母长辈。太小了,还没学。日后也未必会学。”老头儿捋了捋胡须,“待他长大了些,老夫便教他男儿膝下有黄金、不可跪人。”见司徒磐面上又惊又怒又悔的模样,林海不止哪里来的兴头,张口又说,“王爷可知道我女儿何时开始有了反意的?”

“何时?”

“二十年多前我从扬州回京述职,险些于街头遇刺。先帝不顾刺客未明,强命我回任上去,有为诱饵之意。”林海无端生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