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dsm小说 - 言情小说 - 红楼之熊孩子贾琮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515

分卷阅读1515

    的人呢。”

众镖师便从后头取清水一个个泼石家的人,连熊镖头一道泼。醒来后,熊镖头跌足:“是我大意了。”

倒是石光珠道:“也怨不得你。一路上都没遇见这般黑店。”

乃清点人头。镖师们都挂了彩,石家主子奴才皆无碍,只是外头那些已跑干净了。好在车马平安无损。石光珠摇头道:“终于还是失了这么多奴才。”

逃跑的奴才们在半道上遇见了大宗土匪,让人家包饺子活捉,关上马车说是要拉去鲁国卖了。横竖都是做奴才,主子又死了,这帮人都还老实。谁知那些土匪不大认得路,走了半日竟走入了燕国,遇上巡逻的燕军,吓得丢下马车逃跑了。

燕军莫名不已,上前来打开马车放出众人询问。有个小管事机灵,哭道:“军爷!我们都是良民,让土匪抓了要卖去鲁国。”

燕军头目道:“你这口音倒像是燕国人。”

众人都说:“没错我们都是燕国人!方才那些是土匪!”

这头目大怒:“竟让土匪在我眼皮子底下跑了!追!”领着人追土匪去了。

只留下一地的前缮国府奴才没人管。

另一头,缮国府的人平安到了老家。因跑了三百多奴才,熊镖头不肯收他们全款,遂打了个七折、拿着钱走了。石家余下的奴才逐渐收拾行李,竟发觉有三大车的值钱要紧的物什不知何时换成了粗木家具!

正文第777章

缮国府的众人尚未到达衢州时,新一期的燕京周报便出了。此报在第三版下不要紧之处登出一条消息,标题为:缮国府返乡路上逃走奴才三百余。本报快讯。记者在吴齐边境偶遇缮国府车马,只得三十来个奴才跑前跑后。寻人打听方得知,其余三百余人都已逃干净了。缮国府无奈的很。好在老家衢州尚有些人手,并欲在当地新买人使唤。记者询问跑掉的如何处置,其管事道:还能如何处置?拉倒呗。

此事半日之内传遍京城,众皆哗然。有人在茶楼大声道:“由此可知,别国亦拿逃奴没法子。”另一个道:“罢了,什么别国。是缮国府!连缮国府都拿逃奴没法子。”又一个道:“你二人所言合起来便是,缮国府的奴才在齐国吴国逃干净了,齐吴和缮国府都没法子对付只能拉倒。”

数日后平安州商报也登了一则消息。有人在景州看到了缮国府的十几个奴才,自称是燕国京城人氏,从齐国土匪手中逃出,丢了随身财物。景州县令命人安置他们食宿,问他们有何打算。他们道,想去回京城找活干。这县令点头道:“京城新开了不少工厂,最缺人不过,好找事儿做。”遂送了路费让他们进京。这些人如今大概在京郊哪个工厂里呢。

平安州商贾云集,平安州商报在各国均有发售点。没过多久,举国皆知京城有新开的工厂、缺劳力收逃奴。燕国逃奴之风较之前更烈。许多人不逃盖因因为不敢去外洋之故。既是燕国便可找到活计,还怕什么?别国亦知燕国缺劳力,肯收没有来历之人。渐渐的,各国逃奴开始往燕国跑。燕国百废待兴,不知多少事等着人做。有些人瞧仪态便知道是逃奴,工厂东家才不管这些。厂里有人专门负责替工人重新安排户籍,户部小吏亦不辞辛劳、日日跑工厂办差。

福威镖局一众镖师赶在过年前快马跑回了京城。入城门时正赶上落雪,个个顶着一头两肩的银粟。跑到镖局门口便是一愣。福威镖局新开不过半年光景,这会子门口竟满满当当都是人。有穿着袄子的、有披着大氅的。看他们来了,有人指着喊到:“是来了不是?”

镖局请的门子岁数小,在门口坐着。听见叫嚷扭头一看,立时站起来喊道:“来了来了!是熊镖头!”门口那些人顿时哗啦啦围拢上来。

熊镖头皱皱眉,领头跳下马来。那门子大声喊道:“让一让让一让!让我们镖师们先进屋再说!”靠近的几个人勉强往后退了退,外圈的依然在朝里拥。众位镖师陆续下马,诧然环顾。

门子喊了几声没人搭理,干脆两手握住前头两人的肩头往旁边一扒拉,那二人“哎呦”了几声,不由自主散开。门子哼道:“好歹我是镖局的人。”遂又扒拉开几个人,好容易才钻到熊镖头跟前。

熊镖头问道:“怎么回事?”

门子忙说:“镖头有所不知。前几日报纸上写了篇文章,许多人都想知道究竟,来咱们镖局打听镖头们何时回来。起初总镖头说路程遥远不知道。偏前日有位兄弟不留神说漏了嘴,说得了镖头自衢州的飞鸽传书,会快马赶回来,说不定这两日就到了。从昨日起便有许多人在这儿守着了。”

熊镖头眉头愈发拧得紧了:“等我们作甚?”

有个管事模样的人忙说:“求问镖头,缮国府那些奴才可是当真逃了?逃了多少?”

熊镖头道:“到齐吴边境时便只剩下三十多个了,逃了三百多。”

众人一片哗然。另一个管事大声斥道:“他们怎么逃的?你们没管么?你们这么多人是做什么吃的?”

熊镖头道:“我们只管看护缮国府的主子和行李,并不管奴才。几百个奴才个个有手有脚,我们哪里管的了。这一路上大大小小的土匪也来了将近二十拨,不是我们对付的、难道是他们自己退的不成?我们兄弟哪一个没带伤?”

门子立时道:“各位兄弟辛苦了!”

四周又是一阵哗然。有人在后头道:“既是路有土匪,也难怪他们能跑得了。主子不敢乱动,镖师又得去打仗。奴才们长着腿呢,只管跑便是,哪里追得上。”旁人纷纷点头。

熊镖头拿眼睛往跟前扫了一眼:“我们要进镖局,还请诸位无关之人让开道路。”众人还想细问,却看这些镖师个个沉下脸、身带杀气,遂不敢强问。那门子嚷嚷着分开人群清出道来,众镖师牵着马鱼贯穿入大门。

门口众人一时不曾散去,都议论起如何能使奴才们逃不走。有人便说:“须得给他们上脚镣,看他们如何跑的了。”

另一个摇头道:“路上不便宜。除非另外请镖局押送奴才。”

再一个道:“那得多少钱?可划算?没听见方才那镖头说的,将近二十拨土匪呢。依我说,不如悉数卖了、回去另买。”

又一个道:“京里头奴才不值钱,卖不了几个钱。”

前头那个道:“总比跑了强。”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