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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

    第5章

我推开病房的门反手就把门锁了,看见小鸭子趴在床上,身上只盖了个被单,真是可怜见儿的。我轻轻的走到他身边坐下,低头在他发间嗅了嗅,有点淡淡咸咸的汗味血味,可我觉得这是一种性感的荷尔蒙的味道。

小鸭子身上一僵,趴在枕头上闷闷的说:“顾哥,我想好了,我……”

“呵呵,这么快就开窍啦?”我在他耳边舔了一下,邪恶的说,“小鸭子终于要下水啦。”

小鸭子听了我的声音明显一颤,不动声色的任我舔他耳朵。我这次有了防备,知道他这么老实肯定又憋坏水呢,果然见他偷偷把手伸向了桌子上的无线呼叫铃,我手疾眼快的一把打落到地上,又用脚踢得远远的,单手攥住他的手,用指尖在他手心暧昧的画圈圈:“小鸭子,你想要什么告诉哥哥呀,哥哥给你拿过来,看看,掉地上了吧。”

我没料到小鸭子张嘴就喊“救命”,吓得我狠狠用手捂住他的嘴,揪过枕巾直接塞进他嘴里堵死了,又伸手在他后背掐了一把,果然小鸭子疼的直打哆嗦,我趁这个功夫单手攥住他双手按在头顶,腾出一只手掀开他身上的被单,把他那病号服一直掀到肩胛骨,见他背上裹满了纱布心里有点失望。

我一掀小鸭子衣服,他顿时玩命挣扎起来,嗓子里呜呜出声,我估计是给疼的。我其实就想看看他伤得怎么样,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只能全身都压在他背上,威胁道:“真把我的火儿扭出来,我可就在这直接上了你啊!”

小鸭子僵了一下不再乱动,只是呼呼喘气。

我趴在他身上也开始喘,不过他是疼的,我是烧的。也真是奇了怪了,怎么我一沾这小子身子就兴奋?

“我问你,你是不是打算答应顾盼的条件了?”我在他耳边问道。

小鸭子愣了愣,竟然十分坚定地点点头。

我一见他点头顿时心中起火,冷笑一声接着问:“为什么?为了钱?”

小鸭子这次极快的点了头!

我cao!我顿时怒发冲冠了我,磨着牙阴狠狠的对他说:“好啊,你这么喜欢钱还不如跟了我,我可比顾盼大方,工夫也好。我看上你了,以后一月给你三万,现在就验货!”我说完一下把小鸭子的裤子连着内裤扒到膝盖弯,一看见他那两半圆翘的臀瓣顿时又要发疯。

小鸭子也疯了一样挣扎,虽然堵着嘴,嗓子眼里发出来的声音都透着惨烈,拼命的摇头,好像又要转头对我说什么。

我犹豫了一下,可又怕抽出枕巾他就喊,干脆不再理会他,舔湿了手指开始做扩张准备。我插进去第一根手指的时候,小鸭子跟脱了水的鱼一样垂死的挺动挣扎,连脚都开始乱踢乱动起来。我没办法只能上了床直接坐在他腿上压着,把他俩手拧到了背后,抽出自己的皮带捆了起来,还不忘恶毒的边捆边说:“妈的,让你用维纳斯砸我!哼,还不是又被我捆了玩,我看这次谁能救你。”我说完也有点哭笑不得,原来电视里的恶霸台词还真是一点也不夸张,我自然而然的就在现实中给重现了。

我一想小鸭子要跟了顾盼,心里就憋气搓火,再想到刚刚顾盼说什么好啊爱啊的,心想哪能就让你们俩日久生情了?于是铁了心要强抢才子,棒打鸳鸯,把强jian进行到底。我继续着手上的工作,等到能插进三根手指了,终于拉开裤链,掰开他的臀部,把胀硬已久的欲望顶在入口处。

小鸭子感觉到我的凶器贴在了他身上,突然从嗓子里发出长长的一声暗哑撕裂的声音,然后哭了。

我不禁停了下来,他更是一动也不敢动,只有肩膀小幅度抖动着,等着我能良心发现放过他。可惜他实在高估了我的良心,我一个挺身全根没入,就是想让他记住这个疼劲:“小鸭子,感觉到了吧,你被我上了!你可得记住了是谁给你破的瓜!”

然后没有亲吻,没有爱抚,枯燥而重复的动作,不断深入的撞击,越来越大的幅度,还有渐渐放弃的挣扎,毫无疑问,这是一场单方面的暴行,结束的一瞬间我却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过于强烈的快感让我许久无法集中精神,我伏在小鸭子背上喘息了良久才慢慢支起身来,看了眼小鸭子一片狼藉的下身,说实话我想的第一件事竟是今后一定还要这样弄一次,实在太他妈爽了!我当时把这种快感仅仅归结为是因为暴力而产生的兴奋,以后我才知道当时我的想法有多么无耻而错误。

拉好裤链我又从禽兽回归到了人类,也算温柔的给小鸭子擦干净下身,穿好衣裤。我俯身又亲了亲他的脸颊,很湿很冷。我拿出身上所有的钱塞在了枕头底下,又在第一张上写下自己的电话号码。除了开始时的嘶喊,小鸭子再没发出一点声响。

我出了病房慢慢往楼下走,走到一楼时正见顾盼上楼来,他见了我微微一怔,我见了他一挑眉梢。顾盼脸色一变,扔了手里的花大步就往楼上跑,我悠然的溜达出医院走到自己车前,抬头眯着眼看看大冬天里午后的太阳,没感觉温暖,也不感觉刺眼。我低下头咧着嘴对着车窗一笑,指着里面的人骂:“平疆刀,你他妈真不是人揍的!”

我等了三天,等着顾盼来找我理论,可我等来的是我大哥。

我大哥和我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今年三十六,比我整整大了一轮。他妈死后我爸又娶了小自己二十岁的我妈,然后在四十五岁的时候有了我这个老来子。人都说老来子最得宠,可我爸因为信奉棍棒之下出孝子,所以是越宠越打。我打出生起就逃得没了边,打架掏鸟,偷钱喝酒,掀小姑娘裙子,扒小朋友裤衩,直接就给我爸那套棍棒理论当了靶子。老爷子当时五十多岁正当年,成天界白天忙国防,晚上治流氓,跟武侠里的大侠赛的,身边万物皆能成为武器,那叫一个信手拈来。从鞋底子到板凳子,从衣架子到火筷子,从铁铲子到锅盖子,终于在有一次得知了我把周叔叔家的小女儿骗到了男厕所里强jian未遂之后,直接掏出枪来就要把我毙了为民除害。那一次我妈一个人民教师满地滚着撒大泼替我求情,就连我那一向不苟言笑,有勇有谋,堪当大任的大哥都跪下用最狠的脏话骂我,骂的时候还不忘一直挡在老爷子那黑洞洞的枪口之前。那一年我十五,我大哥二十七,我第一次觉得有个哥真好,过了一年就跟着我这哥到了日本,三年后我大哥回国,老爷子还是不愿见我,我就又被我大哥送到了新西兰,因为那里地广人稀,我就算再有强jian的瘾估计也只能强jian绵羊了。我这大哥和我那爹可不一样,年轻一代信奉的是经济制裁,我在新西兰的两年里我大哥只保证我的基本生活,多一分钱也不给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