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dsm小说 - 言情小说 - 相公罩我去宅斗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93

分卷阅读293

    泥般。

陈氏对着丁香道:“纵容三少爷酗酒,你就去庭院里面跪着罢。”

丁香也不辩解,径直出去跪着。

陈氏瞧着方其业扶不起来的模样,急怒攻心,连连拍震桌子:“其余的人都死哪里去了?”

早在门被踢开之时,伺候的丫鬟们便都醒了,听见陈氏叫,却都不出来。

芍药便去偏房里去叫值夜的丫头:“你聋了?听不见夫人叫!”

那丫鬟战战兢兢吓得半死:“不是奴婢聋了,只是三少爷有吩咐过,夜里不许奴婢们随意进来。”

芍药便狐疑的望着陈氏。

陈氏愈发暗想,那丁香该是如何灌醉了方其业,缠着他一味索要,才把身体亏空成这样子。

想来丁香跪着已经不足以消其恨意,便命人将丁香关到柴房里面去。

翌日方其业醒来,只觉得头疼的厉害,又听一个小丫鬟汇报了昨晚上的事情,发觉一点儿印象都没有。

不管三七二十一,冲到鹤寿堂要陈氏放了丁香。

陈氏自然是不肯,好说歹说,方其业一口咬定丁香并没有蛊惑他,是他自己要喝酒的。

陈氏无法,眼看着到了先生讲课的时候,只能先好声好气软和下来,让他去听课。

方其业偏不去,闹着一定要看见丁香了才去上课。

小厮富贵跑过来:“先生等着您呢,老爷也在场,说是今日考试。”

方其业一听方老爷,吓了一跳,忙顾不上跟陈氏要人,一溜烟跑过去上课。

请的先生姓白。此刻已经坐在上首。

方老爷坐在下首。

白先生捋捋山羊胡子,笑望着方其业:“之前讲的三少爷都说听懂了,那今日便来考一考你。”

方其业顿时紧张的无以复加,心中警铃大作,暗恨起这个平素里一派和颜悦色的老头儿来。

“店里有米五百斤,进货是三百钱一斤,出货是500钱一斤。一个月每日出货量200斤,那要花多少银子进货才够卖?”老头儿笑嘻嘻的问道。

方其业大脑飞快的换算了一下,知道这题目不难,可是就是脑袋一片混沌,根本算不清楚。

方老爷面露不满。一是没想到老头儿题目这么简单,根本没有学的必要,二是方其业连这么简单的题目都答不出来。

半柱香时间烧过,方其业随便说了一个数字“1000”两。

老头儿笑而不答,只又问第二个问题:“如今的律令,商人不可以随意贩卖哪五种货物?”

“这个我知道,私盐!”方其业抢答。见老头子笑意盈盈伸出五个指头,顿时气馁起来。

老头子看着过了半柱香,又问第三个问题:“你算一算,一日卖出四十五两,一个月是多少,一年是多少,五年?十五年分别是多少银子。”

☆、206、丁香身死

说完命人丢给方其业一个算盘:“我数十个数。”

方其业手指头在算盘上噼里啪啦打起来。可是十个数很快数完了,他连一个月之数都还没有算出来。

题目很简单,由简及难。

但是在规定的时间内,方其业一个也没答出来。

眼看着方老爷的脸色阴沉的像乌云密布的天,方其业梗着脖子:“十个数,谁能算出来这么复杂的……”

话音未落,白先生拿过搁在案上自己的算盘,噼里啪啦一下子拨弄好了,数出数来:“1350。1620。8100。24300.”。

方老爷和方其业都惊得目瞪口呆,不说十个数,他算这么多,只怕最多五个数。

不服也服了。

“既然三少爷答不出来,那就请接受惩罚。”白先生似乎永远都是笑脸,配上花白的胡子,颇有一种仙风道骨的感觉。

“是你没教好,你何曾课堂上教过我这些。”方其业气白了脸,辩道!

“小童,你过来。还有每日跟着的你那个小厮。”白先生叫过来两个人:“我教了什么,你们说说。”

“刑律中关于商人经商的部分,做生意的基础品格,如何账目和算数……”

两个人异口同声,说得一模一样。

方其业瞪着富贵的眼睛,几乎都恨得出血来。

白先生又道:“我每日讲完,你们少爷是怎么回答的?”

富贵低着头,怕得要死,却不敢不答:“他说他听懂了,记下了。”

“三少爷,男子汉大丈夫,对自己说过的话要负责任。既然没没听懂,为何要说听懂?撒谎,此罪一。既然说了听懂了,却没有真正把知识学到脑子里去面,敷衍了事,此罪二。”白先生取来一块铁齿:“在我这里,一罪是十下,你两罪并罚,一共二十下。”

方其业眼见的瞧见他的铁齿边上留着倒钩,顿时吓得魂不附体,扑过去跪在方老爷面前,哆哆嗦嗦:“父亲,父亲,你瞧见他的铁尺没,打完儿子可不能活了!”

方老爷自然也瞧见了,若是一般的铁尺,二十下无非就是手烂了,休养几天变好。

可这样让人望而生畏的铁尺,只怕是会把手打废,想了想,正要开口劝阻求情,耳边就听白先生道:“若是方老爷也如此冥顽不清楚,不懂得爱子如杀子的道理,那老朽只能告辞,请方老爷另请高明。如今方府能接替老爷家业的人,也只有三少爷一个了。方老爷心疼也是应该。”

方老爷闻言,只略微一犹豫,便拉了方其业起来:“白先生是有真本事的人,说的句句在理。你既然学不好,免不了受罚,手伸出来。”

方其业打了一个哆嗦,鼻子里开始流清鼻涕,浑身痒痒的难受,到底是忍住了,战战兢兢伸出手来,却又在铁尺落下时,蓦地缩了回去。

方老爷一把按住他的手,铁尺落下。

一下就打在手心,“啪”的一声清脆的响,铁尺上的倒钩钩进皮rou里,翻出细细的一块血rou来,像是被锯子锯过,却只见红rou,不流血。

方其业一下子就哭爹喊娘的哀嚎起来,一面哭一面求情:“娘啊,救救孩儿啊,疼死我了呀,疼死我啦!”

待再打几下,方其业浑身委顿在地,疼的一点儿力气都没有,连哭号的声音都沙哑了。

陈氏闻讯赶来,还没说话已经心疼的眼泪汪汪,方老爷不等她求情怒喝道:“你来掺和干什么?出去!”

陈氏吓得不敢言语,生怕又得罪了方老爷,连如今的自由都难保。

待二十个板子打完,方其业两手已经血淋淋的不能看,血rou翻飞模糊,像是被油锅里炸过一般。

白老爷送走方老爷,才对方其业道:“三少爷是个好苗子,根基不错,只可惜心没有用在正道上,还望能记得今日的苦楚。知道要走什么路。这些日子我要回老家,三少爷好好养手上的伤,不至于打不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