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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都是婆婆心疼她这个媳妇,叫人选的上好的原料制作而成的,郭蔷也喜欢,更舍不得用。水儿见把她这些稀罕东西一一选了出来,便问她是做什麽,她也不答,只闷著脸一样一样选。选完就去柜里翻衣裳,拿出自己还未来得及穿上的新衣裳,同样件件精致华贵,可挑著挑著,她又罢了手,轻叹一声:“也不知道那人身形如何,若是穿著不合,怕只会嫌我多事。”水儿一直在旁边看著,听得她这麽说,心思一转,不由疑道:“小姐,你该不会把这些,全送给景年轩里的那狐狸精吧?”水儿是郭蔷从娘家带来的,从小就伺候她,郭蔷拿她当妹子,她的心自然偏向自己小姐。听到姑爷宁景年带了别的女人回来,明里不好说,暗地里恨恨的一口一个狐狸精。郭蔷不由瞪她一眼,但心里多少有认同,可她怎麽也是个小姐出身,总不好泼妇势态,跟著下人一口一个脏话粗口。郭蔷有些累了,坐到椅子上,放下手中的衣裳,仔细摸摸她选出来的精美首饰,轻言道:“相公把她带回了府,想是存了纳小的意思,我多少也有个准备,别落个心胸狭小的骂名。这些东西送去,一是让她明白家里还有我这个在上头,二是想让相公知道我不是那麽不懂道理的人。”水儿见她越说越寂寥,不由心疼自家小姐,叫屈道:“小姐,你真命苦。”郭蔷不说话,望著眼前的金银首饰出神。郭蔷把挑出来的几件首饰装了个盒子,亲自送去景年轩,知道过会被拦所以没说什麽,可听到连首饰盒没经当家的同意也不能送进去时,忍不住怔了怔。水儿看人不能进去就算了,可连送个东西进去看护的同样软硬不吃根本不当自家小姐是一回事,顿时火了。小姐受了委屈,水儿立刻双手叉腰,破口大骂,郭蔷怔著,也没想到立刻去拦,等她回过神来,水儿已经喷了看护的一脸口水。“水儿,我们回去。”“可是……”“回去。”郭蔷把手中的首饰盒子递到水儿手上,转身就走。水儿看她走了,虽气不过,也只能跟上去,临走还朝景年轩的门口怒气未平地哼了几声。水儿这一闹,虽然没造成什麽影响,在她破口大骂的声音早传进了就坐在院里的程跃耳里。她虽没有骂什麽难听的话,但话里的她家小姐才是明媒正娶的妻室却是提醒了特意想忘却这些事情的程跃。程跃苦笑,不管当初宁景年是为何娶了郭蔷,如今的情形是,郭蔷才是他的妻室,并且已经为他生下一个儿子。而他程跃,终究只是个见不得光的男人。这些被特意遗忘的事情一一回忆起来,便满满占据了心房,整整一个白天,程跃坐立不安。事情再多,但思及程跃在家等著,宁景年还是不顾一切舍下眼前的事情,太阳还没下山就骑马赶著回家,可一走进景年轩,就见他满腹心思地坐在院里,看他进来,满眼的深沈。-----------------------接近尾声了...--55章左右会完...........大家有什麽要求趁早提,我不一定会一一如愿,但也不一定完全不会如你们所愿.......另外,虽然这段时间一直在写清水文,但我发现……充满激情的文文果然还是非常合我胃口的~看得我热血贲张啊!TAT4949事情再多,但思及程跃在家等著,宁景年还是不顾一切舍下眼前的事情,太阳还没下山就骑马赶著回家,可一走进景年轩,就见他满腹心思地坐在院里,看他进来,满眼的深沈。宁景年心里咯嗒一响,一下子虽没想明白,但还是小心陪著笑脸靠近。“怎麽了这是,出门前还挺好的,才一天功夫就拉下这张脸了?是不是一天在家里待著不出去闷坏了?”说著,从腰带上解下一个荷包蹲到程跃跟前,拉他的手把荷包放进他手里。见他动作这般小心,程跃注意便落在上头,看著荷包问:“里头放著什麽?”“你打开看看。”宁景年只顾笑。程跃便扯开荷包口子取出里头的硬物,乍一看,不就是块半个手掌大小模样扁平的石头?但想想他应该不会随便拿块石头就当宝,便拿到眼前仔细看看,又对著夕阳比照,半晌才疑道:“这是玉吧,可这纹路又有些怪。”宁景年站了起来坐他旁边,握住他的另一只手放在膝上:“材质是和玉差不多,却是海产的,前几年我跟船到海外走了一趟,就见著这个。是个新奇东西,拿回来琢磨一下哄抬出去,又能赚不少。”程跃掂量手中的东西,还挺沈,便道:“买卖这东西我也不懂,你给我看这做什麽?”宁景年看著他,眼中有几分遐想。“我头一回看见大海是爹死後不久,我没恢复过来一直无心打理家业,对手趁著宁家乱使下不少绊子,家业差不多教人散尽了我才慢慢上手。为了把家里一批积货卖出去,我跟队一路西行两个多月,最後抵达安苍,那时为了赶紧把货都卖出去,一路马不停蹄累得不行,可当眼前出现那宽广的碧海晴天时,就什麽都没了。”“跃,你见过海吗?”景年握紧他的手。程跃轻轻点头。他第一次见海不是在安苍,第一天时住的就是海边的小镇,偏偏那时赶上台风连日阴雨狂风,分不清海水还是雨水扑面而来,天际黑压压一片不透一丝光亮,加上当时有案子在身好几天没得些头绪,闹得心情极不爽利,他借宿的一个阿伯就宽慰他说,台风天过了,天气总是格外晴朗。阿伯说完这话的第二天,天就放睛了,走出小屋一看,天海连成一片,早上还混黄的海水到了中午清澈得能见鱼儿在水里游,在屋里憋了数日的小孩大人在海滩上欢声阵阵,和风煦日之下,一扫数日的阴霾。景年不由笑了,接著说:“那蓝得不杂一丝尘的颜色,还有天际交接的宽阔,眼里看了,心里再多的堵塞都一下掏空了。”“所以你算计上了海上生意?”景笑仍笑:“一开始没算计上,後来听人说海的那边连著地,住著风俗习惯跟咱们完全不同的人,就想著去看看。回来後就派了人出海,因为空船来回浪费银两,才算计著带家里的特产卖去那边再买些回来卖,等路线找好了自己个儿再去。”“原来是无心插柳柳成荫。”“你还别说,做生意需要几分头脑,也需要几分运气。”程跃想了想:“可我听人说你并没出海几次。”景年点头:“也就两次。”“为什麽?”“一个人去,太过寂寥。”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