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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8

    。”

祁程:“……”

廖茗茗说的这种人他不知道,但他知道的是有种人叫职业找茬,比如她。

☆、狼狈的秘密

虽然早餐面的最终成品色相不大好,但味道还是可以的,剔除掉那些因为太大块而没煮熟的面片儿,这顿饭还算是一顿合格的早餐。

最主要还是归功于祁程煮的汤好,够鲜,足以抵掉一些口感和视觉上的缺点。

早餐后,廖茗茗主动担起收拾餐桌和刷碗一职,还趁祁程不在的时候偷溜地坐在他刚刚坐过的位置,回味着和他同桌而餐的激动,屁股底下还沾着余温,这让她想起自己趁他喝醉时亲上去的那一口,比酒还醉人。

廖茗茗想着想着就乐的咯咯笑,倒还知道用手捂着嘴巴别被听见,只是这么明显,祁程又没眼瞎,怎么会看不到。

虽然坐在沙发上状似在看剧本,实际上祁程一个字都没看进去,毕竟家里有个大活人笑的一脸荡漾地在厨房和餐桌间晃来晃去,时不时还好心情地哼两句不着调的调,如何能让人沉得下心。

其实这种平稳安宁岁月静好的感觉,也挺不错的。

祁程正对着剧本开小差,廖茗茗放在桌面上的手机就突然亮了。

祁程无意识看过去,以为是她姨妈或者父亲来讯,忍不住扫了一眼,却意外地看到一条溜冰场的包场提醒短信。

溜冰场?包场?她是想在那里开party么,还是……

上次在她家门口看到她和那位男运动员亲密的一幕顿然浮上心头,若将短信里的关键字作联想的话他只能想到那个男子,而越是在意便越是好奇,想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还想知道更多的更多。

关于她的。

******

廖茗茗约了一名私人教练,包了一家私人开的溜冰馆的白天场,之前的私教合约期到后便没有再续,廖茗茗也一直没有再找,但像她这种情况如果想踏上比赛场的话没有私教是不可能的,便趁着合适的时间没有再拖。

严指导介绍的人应该没有问题,关键是不知道人看不看的上自己,所以今天与其说是她面试私教,不如说是私教面试她,还有点小紧张。

寒冬的早晨很冷,适合赖床,廖茗茗是硬撑着眼皮从床上爬起来的,把自己简单的拾掇了一番,掰了块面包喝了袋早餐奶就素面朝天地出门了,开着她自己的爱车——一辆低调的不能再低调的普通大众黑轿。

关于一切涉及滑冰的事情,她都十分低调,尤其还是她最热爱的滑冰运动,她不想被有些无良媒体曝光,不想亵渎了她最钟爱的神圣。

清晨的空气特别好,廖茗茗车里开了暖气但还是把车窗降下来一条缝儿,温暖容易让人困倦,溜溜丝儿的冷风倒是能够让她慢慢地提起精神来。

车内时间上显示的六点半,她跟教练约的时间是九点,还有两个小时左右的准备时间,应该足以让她用最好的状态在教练面前展示自己了。

因为担心教练早来而被困在门外,也不知道他是不是一个人,廖茗茗进馆的时候特意嘱咐看门jiejie待会还会有人来,到时候直接放人进就行,接着便放心地进馆热身,上场试冰感。

馆内的大喇叭里放着她自己带的盘,苏锦帮他录制好的比赛曲目,单曲循环。

廖茗茗在熟悉了冰场之后便哼着曲调跟着滑了几个动作,这个曲目的表演她练过无数遍,无论从哪里切入都很熟练,此时非成套的演练倒是带上了点晨间的慵懒,滑行间稍微拖沓,动作不够干净连贯。

对于廖茗茗而言,这种状态实在是有点懈怠了,这种问题最直接体现在技术点上,没绷得起来,连她十分擅长的3T都没跳好,一个大晃,全靠天生卓越的平衡感补救回来,便不甘心地准备好了再次起跳。

紧绷的线条以完美的姿态在空中转了三周,冰刃稳稳落在冰面上溅起闪亮的冰屑。

廖茗茗看不到自己的表演,但通过脚底下对冰刀与冰面触碰的流畅感也能猜测出这应该是一个十分漂亮的跳跃旋转。

三声突兀的击掌声就是在这时响起的,传到空旷的冰面上回响。

“是——”脚下巧劲儿轻蹬,廖茗茗旋身转向声源处,刚以为是约的教练给出的掌声而露出笑容时,那笑容便在看清来人而僵在了脸上,开口的询问也被按死在嗓子里。

场边,只有祁程站在那里,穿着之前被她捏出过一道褶的羽绒服。

身姿挺拔,轮廓明朗,光是安静地站在就美好地让人不忍亵渎,虽然因为距离的缘故,对他的表情看不明显,但鼓掌的手和惊诧中带着欣赏的笑容已经暴露了一切。

廖茗茗幻想过祁程对自己露出这种表情的样子,是在他看电视的时候,看到她披着国旗绕场三圈,看到她唱着国歌拿到沉甸甸的奖牌,但从未想过是在这种情况下。

让他看到她练习中不成熟又闲散的表现,看到她还未登上梦想的舞台仍在荆棘中挣扎的时刻。

也许人都会有那样的私心,想把自己的骄傲以一种最完美的姿态展示在最喜欢的人面前,如果不能,就把它深深地藏起来,永远不被看到。

也许外人无法理解,在自己尚未取得任何成就的时候,她滑稽小丑一般的练习表演突然暴露在喜欢人的眼中,这种感觉,很狼狈,很讨厌。

祁程也没有料到,他的掌声会引起廖茗茗那么冷淡的反感。

缓缓滑至场边,廖茗茗没什么表情,对上祁程的视线中折着灯光里的闪耀,却奇异地和她背后场地的冰冷融为一体。

她能清晰地听到自己用一种极其冷漠的语调,仅仅说了两个字。

“你走。”

接着,廖茗茗沿着冰场外圈什么也不做,只是安静地练习着基础步法,不再看祁程一眼。

气氛陡然变冷,如热燃篝火中猛然被泼了一盆冰水的冷,再动听的背景音乐也无法挽救。

这让人有种一脚踩空的恐慌感。

祁程愣了愣,才确认他没有听错。

现在站在他面前的这个人,这个口口声声说很喜欢自己的人,在他卸下心防想要主动靠近的时候,突然变得陌生。

突然想起她手上的薄茧,在大山那时他要触碰就被躲开了,何况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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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诠出地铁站口的时候被一群疯狂的花痴粉挤得差点跌跤,站稳之后才看到她们一个个手机高举的方向是面前十字路口等灯的一辆车。

车窗摇下,露出驾驶座中那张没带口罩也没戴墨镜的英俊侧脸,许是在发呆,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已经暴露在粉丝的视线中了,直到有粉丝得寸进尺地穿过等灯的摩托试图靠的更近,祁程才被聒耳的尖叫声聒回了神。

眉头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