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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儿?’他找了半天没找到,偷摸问小孙子:‘你祖母的匣子在哪儿?’小孙子不知道,还以为是找装糖的匣子,说:‘我吃了。’他问了匣子里装的什么糖,又去给我买了两盒……”梁心铭忙问:“你说的匣子是?”韩母道:“那里面是他过世的爹留下的东西,儿子怎会不知道?每回都是他开墙缝拿给我的。”梁心铭恍然,又问:“你既怀疑,为何不上衙门来告?”韩母悲声道:“何曾没想过?我眼瞎不便,要告诉儿媳妇、和她商量,可是儿媳妇忽然死了……”梁心铭忙问她媳妇怎么死的。韩母哭道:“好好儿的掉井里淹死了!大人,肯定是他害的儿媳妇。他瞒不过我,又怎么瞒得过枕边人?也就哄哄两个孩子,他们还小,当爹的一走几个月,容易忘了……“他找了两个丫鬟伺候老婆子,说我身子不好、眼睛看不见,不许我出门,我哪敢再告他,我这把年纪死了也就死了,我怕他害了我的两个孙子啊……“大人,你一定要替老婆子做主啊……”梁心铭道:“老人家放宽心,这恶徒已经现出原形了。待本官问他,是如何害你儿子和儿媳的。”韩母顿时放声痛哭起来。梁心铭令人将她扶起来,在一边坐下,再审问假韩明。假韩明抵不过,交代说:他原名马成,黑莽原的流犯后人,因皮草买卖和韩明相识,并成为好友。后来他见利忘义,杀了韩明,并冒充韩明霸占其家产,因害怕被韩妻识破,又设计杀了其妻,伪造成意外落井溺死。堂下,百姓们纷纷痛骂起来。梁心铭连拍两下惊堂木,方才安静。梁心铭问:“你为何留下韩母?”马成道:“小人原以为她一个瞎眼老婆子,不足为虑,若是都除了,容易引起亲戚街坊们怀疑。”梁心铭厉声喝道:“一派胡言!你既为的是霸占韩家财产,得手后不变卖了远走高飞,反留在京城安家落户,太不符合常理!还是你另有目的,所以借韩明的身份,潜伏在京城,刺探我大靖军情政务?还不招来!”马成慌忙道:“并没有。”梁心铭喝命:“给他上拶指!”对付这种人,不能手软,先试试大刑伺候,若是个硬茬子,再想其他办法审问。衙役们如狼似虎地上前行动。梁心铭则看向青龙王。青龙王不等她问,便严肃道:“梁大人不必怀疑本王。素闻大人与王亨均擅刑名,大人想,此人若是我安国jian细,本王藏匿他们还来不及呢,怎会送上门来让你查?为了争夺这青楼女子——”他指向红豆姑娘——“争赢了也不过令王三少爷丢些脸面,对安国有什么益处?”梁心铭何尝不清楚这道理!审到现在,这个案子实在蹊跷:表面看平平无奇、简简单单,即便后来红豆这边扯出了黄冲抛妻弃女,韩明也偷鸡不成蚀把米,暴露了假身份,她依然不能推测对方的真正目的,究竟为什么要告王充呢?她断定马成是安国jian细,这次行动受秦伊凡指使,可惜审不出来,没有证据,都是徒劳。她轻笑道:“不是最好。大靖和安国乃兄弟。秦氏先祖都雄才大略,,把疆土拓展到海外。青龙王身为秦氏皇族子孙,必定不会蠢到只会窝里斗。若真这样蠢,太祖皇帝和圣武皇帝还有第一代青龙王怕是在太庙里睡不安稳了。”她暂时查不出来,便讥讽、揭破秦伊凡的心思。秦伊凡羞恼之色一闪而逝,笑问:“那现在本王可以走了?还是你要将本王扣押在这里?”梁心铭道:“还请王爷暂待片刻。”秦伊凡忍气问:“为何?”梁心铭道:“假韩明若是安国jian细,必定还有同伙。王爷若问心无愧,就留在此处,勿要妄动,免得本官怀疑王爷急于离开是为了给那些人下指令。毕竟这公堂变化不在他们计划之中,他们得不到背后主使者的明示,难免惊慌失措,本官要趁机将他们一网打尽!”第729章帝王恩宠秦伊凡眼皮不可遏制地跳了跳,往后一靠,道:“大人只管撒网,本王就在这看大人如何撒。”梁心铭冷笑,还敢说不是安国jian细?那边,马成已经上了拶指,杀猪似得嚎叫起来。梁心铭在惨叫声朗声判决:假韩明罪大恶极,与娴女馆陈mama勾结,状告王充,居心叵测,予以驳回,其杀人罪另立案审理。王充仗义援手,替红豆赎身,令人感佩,然王充既无意纳红豆为妾,待红豆身世查明后,若真是陈mama逼良为娼,责令娴女馆将赎身银两赔偿王充。判完问王充和红豆:“你二人可有异议?”两人都道:“没有异议。”王充恍然若梦,心里说不出的滋味:梁心铭不但将这案子圆满了结,连银子都要追回来?他今天是做好了梁心铭“大义灭亲”的准备,谁料这个结局!几个同窗挤在他身边,又羡慕又钦佩道:“梁大人实在厉害。我等男儿,就该像梁大人这样。”秦伊凡则嘲弄地看着梁心铭:还真是好手段,把王充逛青楼惹下的风流债,说得这么高尚。梁心铭无视他嘲讽目光,朝下抱拳道:“本案出现重大变化,不便再公开审理。请各位体谅,暂且退去。待审别的案子时,再敞开仪门,请街坊们来观看。”百姓们见她说的恳切,也知道事关重大,连青龙王都被扣了呢,纷纷说“应该的”,主动退出去。卿陌也带衙役出去清场。人都出去后,仪门关闭。外面,看热闹的人三五一群,或去酒楼,或去茶肆,或者相邀去谁家,弄些酒菜,边吃边谈,谈的还是刚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