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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被凌|辱了般的声音?方展致嚎叫了一会儿才发现身上并没有什么痛感,他躺在地上瑟瑟发抖。叶谨白将恹恹的游冰放进衬衫的上口袋,黑色外套搭在臂弯间,临走前忽然回身看向方展致,道:“你是同性恋?你妻子知道吗?”方展致点头又摇头。叶谨白道:“不管你到底出于什么目的还是迫于世俗压力,既然结婚了,就担起作为丈夫和父亲的责任,别在外面搞些乱七八糟的,也不嫌脏。”说完便推开门出去了。他非常讨厌同性恋隐瞒性向和异性恋结婚,这样做和骗婚有什么区别?一辈子都不会爱枕边的女人,甚至在同一床被子下幻想和其他男人如何如何……简直令人作呕。而且这样会迫于世俗压力结婚的人,面对自己的丈夫或妻子,既拿不出深情,也当不起责任。爱情就是爱情,不分性别。不存在所谓的“只有同性是真爱”,将同性恋斥为疾病变态的人固然可恶,可那些骗婚的也没好到哪里去。前者无知,后者可悲又可笑。大多数不敢出柜的同性恋在主流观念和父母的压迫下,被迫结婚、生子,外面看起来再如何光鲜,内里也是腐烂的。有些父母希望孩子走回“正道”,于是强塞一段婚姻,以为拯救了孩子,实际上不过是害人害己,糟蹋了别人家的好姑娘和下一代,一笔孽债罢了。叶谨白生来就喜欢男人,他如果不遇见裴夙,会选择独身一辈子,绝不可能和姑娘结婚。在门关上的刹那,方展致忽然感觉手臂上一阵火烧般的疼痛,仿佛真的有火焰从手臂烧到了全身,整个人如同置身火海中,那火从体内烧起来,疼得他疯狂滚动,惨叫声冲破喉咙。可惜这间宾馆作为野鸳鸯们聚集的地方,隔音效果是没得说的,就是床铺震塌的动静都不会打扰到别人。宾馆外,闭目养神的裴夙缓缓睁开眼睛,望向车窗外——叶谨白从宾馆出来,他穿着整洁的白衬衫,那件被方展致碰过的外套搭在臂弯,站在一街的灯红酒绿里,干净到与周遭格格不入。裴夙推开车门,叶谨白微笑道:“回家吧,先生。”裴夙握住他的手:“好。”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我的大纲里原本是没有方展致这个人物的,直到前段时间某个社交软件搞出来的闹剧,这个人物突然就出现了,我调整了大纲,将他加进来。文里那一段全然是我的想法,可能与大家的想法有区别,我一度非常讨厌那些“同性才是真爱,异性只是为了繁衍”这种论调,到了今天,对这种说法甚至憎恶。爱情就是爱情,她有千百种样子,但无一不美好,为什么要为了自己喜欢的某种形式而却贬低其他模样?这章斟酌了好久,不知道到底要不要写这种有一定争论的话题,毕竟没有榜单收藏本来就在掉了233,说这种话可能会被骂。但我觉得我虽然只是个写手,好歹也算是半个拿笔的,总是要讲一点什么的吧。鞠躬。感谢感谢听南、DMWD、陌、桃幽、喃溪、楼兰祭、笙歌墨矢、LOMLE974、〆﹏淡淡草季、盏茶作酒浮生尽的营养液!爱你们哟,比心!第69章担忧裴夙正要去接叶谨白臂弯间的外套,叶谨白侧身避开,“没关系,我拿着就好了。”其实还是膈应这件外套被方展致碰过了。他先是细细讲了自己从方展致处整理出来的消息,最后道:“我想混进那个永生教的内部看看。”陆镜十鼓掌:“叶哥威武!叶哥英明!”楼澈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陆镜十蔫了吧唧地歪在副驾驶上拆开一包零食。叶谨白说完了,就将外套放在一边,倚在裴夙身上,迷迷糊糊道:“回去吧,先生,我很困。”裴夙倾身将他圈在怀里,吻了吻他的头顶。他目光扫见外套,眼里一片沉沉暗色。宾馆中,方展致仿佛被掐住了脖子,惨嚎声戛然而止,那种仿佛从骨血里烧出来的疼痛和炽热突然间消失,方展致躺在地上间歇性打着寒战。好半天,他终于缓过来,艰难爬起来,原地呆坐半晌,手机忽然响了,来电铃声让他猛地惊叫出来。小小一只手机仿佛变成了洪水猛兽,方展致连滚带爬远离了手机,这时候,身后的窗户又响了一声,方展致惨叫着又滚了回去。手机仍旧锲而不舍地响着,方展致小心翼翼瞄了眼屏幕,猛然松了口气——不是教内的人,是他妻子。他爬过去接起手机,妻子柔和的声音响起来,询问他在哪里,什么时候回去。方展致抓着手机如同抓着救命稻草,迫切而热情地说话,然而他不过回答了几个问题就在妻子无休止的追问下变得不耐烦起来。“我说过多少遍了,我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你回家就好好带孩子,别管男人在外面的事情了,反正我说了你也听不懂!就这样,我一会就回去了,挂了!”他在宾馆里洗了个澡,打车回去了。妻子正在家中准备晚饭,方展致不悦道:“怎么现在才做饭?”妻子道:“我今天加班,刚回来没多久。”方展致冷笑了两声,妻子垂下头专注切菜,不再说话了。“爸爸!”方展致的女儿从屋子里跑出来,拉着方展致的衣服。方展致的表情立刻柔和了——如果不是为了传宗接代,他干嘛要取这么个老婆回来,木讷不会说话,也不能给他长脸。方展致正要哄女儿回房间,手机忽然响了。他拿出来一个,是叶谨白的来电。回想起在宾馆里承受过的烧灼般剧痛,方展致连忙推开小女儿,快步走回房间反锁上门。电话接通,那边传来的声音却并不是叶谨白的,更低沉,语速轻缓。“请问是方展致方先生么?”方展致的额头慢慢渗出汗水,道:“是,请问您是……”电话那头的人轻笑了声,“我是谨白的男朋友。”方展致的脸蓦然惨白,拿着手机的手险些握不住。他想起来了,这个声音就是和叶谨白一起来的那几个男人中的一个!明明看上去和叶谨白的关系并不密切,怎么会是叶谨白的男朋友?他在宾馆里企图非礼叶谨白的事情对方是不是也知道了?打这个电话是想威胁还是想警告他?“你……你想干什么?”方展致下意识摸了摸自己被贴了符纸的手臂,目光投向了房间里供着的神像。那神像还是个金身的,慈眉善目,驾祥云,仙鹤伴侧,看上去栩栩如生。然而神像背面却是另一副面孔,青面獠牙,手中拿着一柄剪刀与一团线球,脚下踩着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