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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低等动物(h)

    

第四十章  低等动物(h)



    手中的性器更激动地跳了跳,因为近在眼前,所以姜绯能清晰地感觉出它的尺寸又膨胀了一些。这是徐奈东十七年的生命中最接近疯狂的时刻:他开始觉得血管里的血液和胸肺里的氧气都不听使唤地乱窜,让他的四肢百骸都木木的发麻,又像是移了位。他一把拽起姜绯,拉着她转身,调转了方向,用自己的身体把她牢牢扣在墙上。他们的身体贴得尤其近,透过左胸的胸口,姜绯柔软的胸脯直愣愣地压乱了他的心跳。

    直到做完了这一切,徐奈东才意识到刚刚这一系列动作没有经过大脑中枢的调度,几乎是下意识完成的。他凶狠地贴在姜绯身上,不管这样会不会让她难受。

    “姜绯,你做什么!”

    他低声呵斥,说不上是气恼更多还是羞窘更多。

    徐奈东父亲是知识分子,是家族里第一代大学生。徐奈东从小接受的也是传统教育,不算严苛,但也绝不是西式教育的那种开放。且不说这个时候网络和智能手机都不发达,高中生得到的信息贫乏到可怜;就算到了十四年后,在姜绯重生之前的那一年,高中生受到的最详尽的性教育,恐怕也大都来源于情色片。不管哪个年代,父母都是谈性色变的。青少年对性的态度也都是这样——一方面好奇,一方面又害怕。

    在徐奈东眼中,这种事都是高中生不能做的。小电影里放荡的女演员固然令人血脉偾张,可现实生活中要是哪个女孩子被传出了不检点的桃色新闻,背地里免不了被人指指点点说一句“不自爱”。

    只可惜现在这个不自爱的人是姜绯,而对象是他。要说不虚荣不享受那是假话,可是……

    可是,他们是高中生啊……

    徐奈东头脑发昏,低头看姜绯。姜绯镇定自若,丝毫没有被抓现行的尴尬和羞耻。她眨了眨眼,又伸手,握住徐奈东下半身。

    “徐奈东,你好硬好大……”她发出一声梦呓似的赞叹。

    她的手细腻,滑嫩,又软,跟自己撸动的感觉天差地别。徐奈东急促地喘息着,最后一次拍开她的手,质问:“你到底想干嘛!”

    嘴里说着划清界限的话,身体却紧紧贴在一起,这又何尝不是一种“口嫌体正直”。情欲在两个青少年毫无间隙的身体间流淌传递,是有点陌生的滋味,带着点涩,像伊甸园里没熟透的禁果,明知不对却忍不住伸手去摘。

    “你看不出来吗?”姜绯歪着头,天真俏皮地笑着,语气理所当然,“我想被你cao。”

    伴随着呼吸和发声,姜绯胸腔震动,胸前两团乳rou贴着徐奈东的身体刮蹭。她的衣服变了形,柠檬黄色的吊带往下滑,露出一些白白净净的软rou来。

    徐奈东含混地低呵一声,双手贴上了姜绯的腰,顺着曲线迤逦的腰线向上抚摸,又托住了那两团自己肖想良久的乳rou。

    好软,如同一个发得恰好的面团,远比梦里要真实鲜活得多。

    姜绯rufang被抓在徐奈东手里揉搓,被团成了凌乱的形状。她低声嘤咛,像一个信号,一句指令,让徐奈东瞬间找到了疏解欲望的方法。他撩起裙摆,循着本能找到双腿中间凸起的rou丘,胡乱摸了几下。姜绯喘得更娇,双腿无力地抽了抽。

    大腿内侧,越是靠近腿心位置的腿根位置,皮肤越是滑嫩绵软。软滑的触感让徐奈东迷醉,他的手指打着圈流连,残存的意志与雄性的本能告诉他,那里是个好地方。

    roubang涨得难受,翘在半空中,远没有在姜绯手里时舒服,急于找到另一个软软滑滑的地方。徐奈东挺身,把大腿根当成了用以媾和的性器官,没了进去。

    “呀……”

    仅靠顶端溢出的前列腺液根本无法起到润滑的作用。rou磨着rou,蹭得生疼。姜绯惊呼,凄楚地望向徐奈东,嗔道:“你弄疼我了……”

    她有些委屈,眼睛雾蒙蒙的,嘟着嘴,手上却没有动作——没使力气,也没把他向外推,仍是一副鼓励姿态。恶魔呐喊着要他狠狠欺负她,眼前她楚楚可怜的神情又让他心生恻隐。

    太清晰了。徐奈东想。

    他摘下眼镜,放进口袋。

    “怎么就sao成这样?”他似是喃喃自语,又好像是正经发问。

    姜绯被他骤然冷酷下来的语气和带着羞辱性质的质问激得浑身不由自主一抖,下腹一阵热流涌动,被roubang蹭着的外阴更是燥热发痒。她启唇回应:“都是因为你……”

    话音未落,徐奈东的两根手指便探进了她的嘴。指腹狎弄着舌面,指头在口腔中任意翻搅,姜绯说不出话,只能小幅度摇头,用尽了力气喘息,看起来分外可怜。

    再可怜也只是黯淡的楼道灯下朦胧的影,徐奈东很庆幸自己摘了眼镜,没有了心软的理由。他抽出手指,把姜绯的唾液抹在roubang上,再一次埋进她双腿之间。

    姜绯只来得及喘几口气,徐奈东的指头便又刺了进来。宛如生物课上的一场实验,他细细摸索着她口腔内的每一寸,用指尖扫过舌根与牙床,决意摸清这张爱说谎还爱吃男人roubang的小嘴到底长成什么样。

    “呜呜……唔——”姜绯含混地呻吟,嘴被他肆意玩着,吞不下的口水顺着嘴角淌下来,又被徐奈东爱惜地用大拇指拭走,一滴不肯浪费一样,耐心地涂抹在自己的性器上。

    他居高临下地望着姜绯,如君王的睥睨。姜绯忍不住膝盖发软,下意识夹紧了双腿。

    徐奈东似乎很享受被她这样夹着的感觉。仅仅是将性器放在那里就已经足够快慰;更何况如今,那上面沾了姜绯的唾液作为润滑的介质,已经不再像刚开始那样干涩。徐奈东压着姜绯,挺腰缓慢抽送。

    一开始还很轻缓,带着小心的试探。腿根的软rou很少被触碰,娇嫩到了极点,比起还有些许沟壑纹理的手掌与手指,这里的触感更清晰地将信号传递到徐奈东大脑皮层里——他在欺负的人,是姜绯啊。

    他低头去看,姜绯低眉顺眼,小口小口喘着气,漂亮的丹凤眼半眯着,一派意乱情迷的模样。

    徐奈东招架不住,想看到姜绯再糟糕一点,再沉沦一点。他遵循着动物本能,转了个微妙的角度。

    一层薄薄的底裤什么也拦不住。七月流火的天气,少年勃发的性器格外炽热,烫得姜绯瑟缩着试图向后退,可背后就是墙,根本哪里都去不了。这样的徐奈东让她害怕又兴奋,她不受控制地震颤着,像个无助的孩子,望着徐奈东。

    “别、别这样戳……”

    她哀求,尽管她很清楚,自己心底深处明明就希望他再用力一点。

    木头似的徐奈东摘了眼镜,陡然开了窍似的。他对姜绯的求饶置之不理,更用力地顶上诱发她yin叫的那一点。

    “啊!——”

    腿心被yinjing顶着磨,充血的rou核经不住挑逗,从被顶得微微分开的两瓣蚌rou之中挺了出来,更欢腾地迎接着欲望的洗礼。姜绯感觉自己这一世活到现在从没有这样过。底裤挡不住这个羞耻的秘密,被姜绯流出的sao水打湿之后,冰冰凉凉地贴在徐奈东roubang上。

    野蛮的顶弄还在继续,姜绯的腿心像是有魔力,吸引得他一次又一次地撞上去,尤其是腿心那股湿意,如同某种兴奋剂,让徐奈东头皮发麻,却又食髓知味,不肯罢休。

    “姜绯同学,你真是……”

    姜绯以为他还会说些什么,比如“小yin娃”和“sao货”之类的话,但最终,徐奈东什么也没再说。他原本想低头去看两人下身连接的地方,可惜视线被姜绯的胸挡住了。

    也好。徐奈东心想。

    空出的手原本是摁着姜绯的腰的,眼下似乎有了更好的去处。姜绯的吊带裙方便了徐奈东的暴行;他凶悍地撩开两边的肩带,又扯下了里头的文胸。

    眼下,那两团蜜桃形状的乳rou,彻彻底底落进了徐奈东的眼里和手里。他低头凑近,仔细欣赏了一番;白嫩嫩的软rou在他的手里,留下了几个清晰可见的指印,是他随心所欲改变出来的形状,篆刻着属于他的烙印。顶上的两点rou粒已经因为情欲而挺立,在昏暗的楼道灯照射下,透着不正常的红。

    徐奈东低头张口,把其中一粒包进了嘴里。

    对rufang的欲望大概是所有哺乳动物最原始的渴求,在人类男性之中,这种渴望又和性欲形成了强关联。下身被徐奈东又顶又戳,身心同时遭受的冲击已经足够让姜绯爽到尖叫;如今又加上了一项——他伏在她胸口,津津有味地吸着她的rutou。

    低头望去,姜绯只能看见徐奈东黑漆漆的发顶,无从揣测他的神情;但从那啧啧作响的吮吸声之中,不难推断出他此刻应该相当专注。

    喘息、唾液粘连、娇媚的呻吟,还有口齿与rou体相撞又分离时那缠绵悱恻如接吻般的“啵”声。这些让人脸红的旋律,在狭窄昏暗的消防通道里被放大了无数倍,甚至还带出点回音。姜绯脸通红,有气无力地伸手想推徐奈东。

    二十分钟前,或许她还能推得开;可现在这样的举动不仅不能达到目的,反而激怒了他。作为惩罚,他用力吸住口中的蜜豆,利用空气的压缩迫使它移位变形。轻微的疼痛使那里变得愈发敏感。在姜绯因为娇气而连连呼痛的时候,徐奈东伸出舌头,粗砺的舌苔慢条斯理地一点一点磨过rutou顶端,宛如一种检阅。

    敏感的椒乳根本经不起这样的磋磨,姜绯浑身酥麻,爽得眼泪都要出来了。徐奈东不依不饶,轮流吮吸着两边rutou,舌头打着转,甚至想要刁钻地往奶孔里钻。

    “姜绯,你什么时候才有奶啊……”

    徐奈东下流地抚摸着另一边奶子,抽出空来感叹。

    他是真的有些醉了,连最基本的生物学和生理学常识都抛到了脑后。没有发育完全又没受到催产素刺激的泌乳孔,如今只是几条纵横交错的细细纹路,被徐奈东用舌苔孜孜不倦地刷,一遍又一遍,仿佛铁了心打算从两团奶儿里吮出什么东西来;他下边也不含糊,忽快忽慢地保持着节奏,磨着最中心的小小花核。

    姜绯脸红气促,从没想过十七岁的徐奈东居然也这样会折磨人。说不清是被舔得爽还是被磨得爽,总归全身都没了力气,软绵绵靠在墙上,被徐奈东压着搂着摁着,脑子里空白一片,就连在楼道里做这种事会不会被人发现都没空去想。

    幸亏这里很隐蔽。如果不是突发火灾地震,没有人会到28楼的楼梯间来。

    可惜这里很隐蔽。徐奈东做起事情来肆无忌惮,借着三分醉意和七分恼恨,由着性子撒泼。

    光是磨腿蹭xue还射不出来,他又发起疯来,脱下姜绯的内裤,伸手去摸她两腿之间凸起的小丘。姜绯这次是真的连脊椎都酥掉了——没穿内裤、露着奶子、在公共空间、被喜欢的人凌辱玩弄,四重羞耻夹杂在一起,催生出更深层的快感。徐奈东不由分说,一边吸着奶,一边要姜绯为他手yin,一边伸手摁压手心里的rou核。也不知道是徐奈东天赋异禀,还是全方位的刺激让姜绯更加yin乱。在他的手底下,姜绯喘着气高潮了好几次,到最后低低嘶叫着,手上动作快到无以复加,终于侍弄着徐奈东xiele出来。

    他射的时候故意凑过来,离姜绯很近,几乎要营造出一种真枪实弹性交的错觉。浓稠的jingye喷在姜绯外阴,沾得黑色的耻毛上白腻腻一片,那温度烫得姜绯一愣。她终于想起害羞,拉好衣服,红着脸要徐奈东把内裤还给自己。徐奈东却像是换了个人格,坏得要命,不答应也不说话,当着她的面,把那条内裤整整齐齐地叠好,放回自己的口袋里。

    “你自找的,姜绯。”徐奈东捋了捋她凌乱的头发。

    他没戴眼镜,眼睛里熊熊燃烧着的占有欲和征服欲铺天盖地,没了玻璃镜片的阻隔,气势汹汹到让姜绯腿软。

    姜绯不敢再索要自己的所有物,更不敢再逗留。她胡乱理了理仪容,转过身落荒而逃。

    裙下空荡荡的,使得姜绯很不自在。她忸怩了一路,出租车的任何一点颠簸都让她心惊rou跳。她逃亡似的离开出租车,数着电梯里面板上的数字,煎熬地回到了家。姜克远难得在家,见她回来,不冷不热地打了个招呼。姜绯心惊胆战,生怕被他看出端倪,装出从容的样子,敷衍了几句。

    一直到回了房间关了门,她才放下心来。

    呼,好险好险。

    裙子已经被弄脏了,她脱下来用盥洗室的洗面盆冲了冲。每周会有钟点阿姨来洗衣打扫,但姜绯不敢冒险,准备回头送出去干洗。

    她快速洗漱收拾,躺到床上,开始想徐奈东。她想着徐奈东今天一反常态的强势样子,想着这件事该如何收场,又忍不住回忆今天他的动作所带来的触感。

    呜呜,这个徐奈东才是上辈子跟她一夜情的那一个嘛。

    她心猿意马,辗转反侧,已经开始想念这个坏坏的徐奈东,开始思考他们下一次要在哪里做、又要怎么做了。

    小木头开了荤,这下应该懂点事,不会再次次等着她主动吧?

    手机传来两声提示音,姜绯从自己的遐思中惊醒,伸手去拿。和她想的一样,两条信息都是徐奈东发来的。

    等待喜欢的人发来短信,一直等到手机响起,拿起一看发现真是他。这大概就是她最喜欢他的时刻了。

    姜绯满心欢喜,点开短信内容。第一条是简单常规的问候短信。

    -“到家了吗?”

    第二条不一样。同样简短,内容却分量十足,足够姜绯暴跳如雷。

    他说:

    -“对不起,我再也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