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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86

    内jian,打得她措手不及。

贞元帝当然震怒,要处置崔清思。这个时候,舒王居然又把当年奉天之难的事情搬了出来。当初,本来来勤王的一路节度使和他的军队因为发放的军饷严重不足的问题,发生哗变,转而攻下了长安。

舒王和太子兵分两路,一个护送天子出逃,一个去搬救兵。可没想到在搬救兵的路上,舒王遭遇了伏击,死里逃生,落下了终身的残疾。

舒王查出那队伏兵其实是东宫派人假扮的,要取他的性命。若说断人子嗣,也是东宫下狠手在先。

李诵自然是当堂否认,可李谟有理有据,双方争执不下。贞元帝一怒之下,让李诵也回东宫闭门思过,无旨不得外出。

“事情便是如此。今日我进宫,听到父亲和母亲在殿内大声争执。看到我来了,他们才停下,但脸色都很难看。他们要我最近没事别往东宫跑,可我从来没看见他们吵成那样。”李淳落寞地说道。

李晔想的却是另外一层。若说舒王对舒王妃的感情,绝对没有深到要不惜一切保她的地步。这个时候跟东宫撕破脸,不惜把十多年前的旧事搬出来,揭自己之短,也要拉东宫下水。只能证明,他已经有了下一步的计划。

“圣人可还好?”李晔问道。

李淳叹了一声:“听闻昨日气得不轻,今日连朝议都没有去,大臣宗亲更是一个都不见。倒是陈朝恩偷偷宣了尚药局的两个奉御到甘露殿去。玉衡,你在担心什么?”

贞元帝已经是个六十几岁的老人了,此前更是病倒多次,此番受了这么大的刺激,不可能无事。他担心的是,虞北玄进都城,没那么简单。也许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加上河朔还存在极大的隐患,若两方同时发难,长安城未必招架得住。

第109章第一百零八章

李晔从大理寺回到家中,嘉柔正在屏风的那头沐浴。他坐在书案后面,拿出张宪交给他的舆图,铺展在案上细细看了起来。

嘉柔没想到他今日回来得这么早,匆匆擦干净身子,就吩咐玉壶去厨房传晚膳。

李晔坐在那儿,头也不抬地说:“无妨,我还不饿。”

他似乎有心事,眉间拢着一抹愁云,让人忍不住想帮他抹平。他身上真有几分天家的贵气,那种与生俱来在骨血里的气质,似孤月皎皎。可他在想什么,做什么,嘉柔永远都猜不到。

“昨日宫中之事可有结果了?”嘉柔一边擦着头发一边随口问道。她相信他总会有办法得到消息。

李晔望着舆图的目光略微深沉:“东宫和舒王府两败俱伤。舒王妃被秘密囚禁在馥园,听候发落。”

原来被囚在了馥园……怪不得今日嘉柔派出去的人在舒王府门口顿了半日,都没有打听到消息。嘉柔是一定要见这位姨母一面的,有些事需当面问个清楚。

李晔说完话,便又专注地看着舆图。这舆图就这么好看吗?他都不看她一眼。嘉柔有些生气,走到他身后,伸手搂着他的腰,整个人贴在他的后背上。她刚沐浴完,身上带着淡淡的澡豆香气,还冒着丝丝的热气,潮湿未干的头发很快将他后背的衣裳润湿。

李晔按着她的手臂,扭头问道:“怎么了?”

“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怎么都不碰我了?”嘉柔闷声问道。那一夜之后,他们又有一阵无肌肤之亲。对比刚成亲那时的热情,这阵子他冷淡了许多。她知道许是诸事缠身,他暂时顾不上别的。可被冷落了,终究还是难过伤心。

“别说傻话。”李晔将她拉到身前,取下她肩上搭着的长巾,盖在她的头发上,慢慢地帮她擦。她只穿着抹胸和轻薄的绸裤,他一低头,雪白的肩颈和起伏的峰峦,几乎尽收眼底。穿得这么少,也不怕着凉?

她的小脸从白巾中露出来,明眸皓齿,眼中沾着点点水雾,仿佛池上一朵芙蕖般白净。她伸手揪着李晔的衣襟,凑过去吻了吻他的嘴角。犹如蜻蜓点水般,却在他心里荡起一层层的春波。

李晔微微一顿,目光瞬间变得幽深,凝视着她。他是舍不得碰她,怕触碰到那件伤心事,她心里排斥。

嘉柔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眼神极具魅惑,李晔哪里还能忍住,就势将她压在怀里,碾压着她的唇齿。她的小舌勾魂摄魄般,将他脑海中关于河朔,关于舒王,还有纷乱的朝局,统统都挤了出去。

都到了这会儿,嘉柔也顾不得什么女儿家的矜持,本就是忍耐了好几日,yuhuo焚身,直接将李晔压在榻上,按住他的双手,低头舔他的脸颊和脖颈。李晔皮肤上滑过一阵酥痒发烫的感觉,没想到她还有如此大胆狂野的一面。

他失笑,只觉得身上这小女子力气还挺大,宠溺地看着她,任由她为所欲为。

可没想到她着实心急,还没等完全湿润便猛坐于他身下,两个人都闷哼了一声,顿时进退不得。

李晔看着她可怜巴巴,湿漉漉的眼神,翻身将她抱在怀里,低声笑语:“你急什么,伤到自己怎么办?”

嘉柔贴在他白玉的胸膛上,他的手指如甘雨,慢慢地滋润干涩之地。另一只手像剥葱似的,将她剥了个干净。

嘉柔难耐地扭了扭,身子越发guntang,在他耳边娇娇地喊道:“郎君,我想要……唔……”

李晔怎经得起她如此撩拨,堵住了她的樱桃小口,这下只想将她拆分吞入腹中。

一时狂风骤雨,雨打芭蕉,那芭蕉叶摇摇颤颤,几乎是被风雨摧折了腰。

玉壶去传了晚膳,待婢女抬着食案过来,却被守在门外的婢女使了个眼色。玉壶心领神会,可都这个时辰了,不进晚膳也不妥吧?漫漫长夜,两个主子总不能饿着肚子行事。她硬着头皮在门外问道:“郡主,这晚膳备好了,您跟郎君可要用些?”

屋内响起细微的说话声:“不要了……你去开……”

男人似哄着,不愿。

“我饿……吃完再来……”

过了会儿,李晔才过来开门。他发未束,身上只披了件简单的外袍。婢女把食案放在屋中便退下了,不敢乱看。玉壶则是帮着在屋中点了烛火,又将掉落在地上的衣裳捡起,才躬身退出去。

李晔走到床边,弯腰将陷在被窝里的人一把抱起来。嘉柔整个人裹在被子里,蹬着腿,笑着挣扎:“你让我先穿好衣裳呀。这样怎么进食?”

李晔却一本正经道:“穿了还需再脱,徒劳。”

嘉柔脸颊发烫,被他抱到食案后放坐下来。他坐在她身后,将被子扒开一些,让她能露出两手吃饭。嘉柔是真的饿了,进食特别香。若没有人在她身上动手动脚,她可能会再多吃一些。

杯盘见底,嘉柔漱了口,转头对李晔说:“你刚才不是在看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