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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的地方。”洛云倾说完这句话,站起身来整了整裙裾,她今日穿了件鹅黄色的衣裙,料子极好,打扮的也是美丽,但美丽的花总是有毒的,不知什么时候拔刺伸向你的心口。这世上,没有人无缘无故的恨谁,但洛云溪始终想不明白,自己一向端庄大方的meimei,为什么会变成如此模样,是皇宫中的阿谀我诈,还是从最开始,自己就认错了人?洛云溪得不到答案,她也不想得到答案,在现在这个时候,孰是孰非,已经不重要了,自己与她,终归是回不去了。冬日天寒,洛云溪又刚刚小产,耐不得寒,绿瑶从内务府领了炭烧了,炭是最好的,无烟且暖,让这寒冷的宫中,生出些春日的暖意来。洛云溪知道,这必是明非的吩咐,他自自己小产后,再未出现,可吃穿用度,无一不是精良,洛云溪知他对自己用心,奈何,自己却不知该如何面对。明非许多日都未曾出现,洛云溪去祭拜父亲的事也耽搁了下来,她想出宫,为的是肚子中的孩子,如今,孩子没了,她是否还要去祭拜父亲?可转过头,洛云溪也会想,她为人子女,去祭拜父亲这种理所当然的事情,居然会被自己利用的如此彻底。原来她竟是这般不孝。祭拜之事暂且搁下了,洛云溪整日躺在屋中,身子越发的虚弱,她突然知道当日李如芬小产后为何一直虚弱,甚至奄奄一息,原来女人,真的是经不得任何折腾,洛云倾这仇,报的也着实彻底。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天也渐渐暖和了下来,但明非却一直没出现。洛云溪的身子已经大好,阳光灿烂的时候,她也能到院子散散步,看着蓝色的天空,还有那一树似开未开的桃花。她突然想起湘临侯府的桃花,春风过后,满院飘香,还有那白衣胜雪的男子,一步一步朝自己走来,他在自己的耳边轻声的说话,好似微风拂过,让人舒服的眯起了眼睛。“云溪,这桃花酿启封时,定要邀我一同来饮。”洛云溪突地睁开了眼睛,没想到自己竟在这院中睡着了,还做了从前的梦,只是不知,过了这许久,颓败的湘临侯府中,楚离亲手埋在树下的那几坛桃花酿是否还在,即便还在,他也是喝不到了。“大小姐,天气虽然暖了,却还有些凉意的,你怎地就这样睡了,当心着了风寒。”绿瑶拿了件衣服披在洛云溪的身上,洛云溪看着绿瑶,轻轻的扶着她的手,幸好她还在。“绿瑶,我想回家看看。”她哪里还有家,不过是颓败了的倾塌,那一场暴风骤雨,来的太过猛烈,让她措手不及,从此,失了心,断了魂。可她还是想看看,也许还有什么东西还在,一砖一瓦,一草一木也好。“我去找太子殿下。”绿瑶看着洛云溪憔悴的面容,生出些许不忍,她安抚的拍了拍洛云溪的肩膀,坚定的说。明非许久未见洛云溪,刚踏入院门,便看见那躺在椅子上眯着的人,他许久未来,没成想,这不过二十出头的人,如今竟好似进入了老年。“云溪”。明非轻声唤了一声,伸出收想要触碰她,又颓然放下。洛云溪好似小动物被惊醒一般,突地睁开了眼,看见明非,眼中生出了些光芒。“你来了……”短短三个字,欲言又止。“我将洛云倾打入了冷宫。”洛云溪抬头,有些疑惑,有些不解。明非没有解释,轻轻的抱起瘦弱无骨的人,将她放在了床上。“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只要你好好的。”作者有话要说: 本文还有两章完结,这两天每晚七点更完~~~感谢还有对我不离不弃的小天使~~~☆、出宫出宫的日子是绿瑶特意挑好的,天气暖和,没有什么风,对洛云溪的身体应是造不成什么影响。这日清早,洛云溪乘坐着一辆不起眼的小马车,低调的从皇宫的侧门出来,随行的是绿瑶,还有明非的几个侍卫。第一站,是洛樊的墓,然后是湘临侯府。洛樊的墓并不是什么风水宝地,没有什么绿水青山,不过一座光秃秃的山头,一个小小的坟包,立了一块石碑,却没写名字。洛樊曾是掌管大军的湘临侯,谁能想到,他死后,竟然葬在这种地方,石碑上连个名字都不敢写。洛云溪没有资格去怪洛云萱,她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被定为叛国贼的洛樊,本不应该有墓的,却是洛云萱求了宣武将军,偷偷的找了个死尸将洛樊的遗体换了出来,这才能够让他入土为安,否则现在,怕是要暴尸荒野了。洛云溪跪在石碑前,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她想开口说些什么,终归却是无言,只将手上戴着的玉镯摘下来,埋在了石碑之下。那是她成亲之前,洛樊给她的,孟君婉的遗物,如今,便让他们同眠罢。“走吧”洛云溪轻声说了句,绿瑶将她搀扶了起来,踏上马车。马车顺着来时的小路一路向前,不一会就到了湘临侯府。只是曾经的轩昂气派再也不见,只有那歪掉了的匾额,似乎还在昭示着曾经的辉煌。“几位,这湘临侯府可不是什么好地方,你们可莫要在此多做停留啊。”一个路过的大汉看见马车停在大门外,好心的劝道。“多谢这位大哥告知。”那大汉见几人似乎没把自己说的话放在心上,遂不再多言,只是叹口气,摇着头离开,毕竟是别人的事,自己已经劝过,他们听不听,便不关自己的事了。洛云溪一步一步的走向大门,门口的石狮子如今没人打理,风霜雨雪之后,竟从头部开裂,还有往下蔓延的趋势。洛云溪的手一一拂过石狮子,大门,擦掉遍布的灰尘,这是她从小生活的地方,如今却物是人非。轻轻推开门,荒废已久的院子里,杂草遍野,不复当初。洛樊的房间,洛铭的房间,还有,还有楚离的房间,洛云溪挨个走了遍,却再也寻不回当初的影子。终于,洛云溪走到了自己的院落,她将众人都阻拦在外,独自进了屋。屋中摆设早已被人搬空,留下的唯独一张塌,一张桌,还有破烂的帐幔。洛云溪使了些力气,想将翻到的桌子立起来,但她自小产后,身子虚弱,哪里扶的动,终究是徒劳。“倒了的,终究是倒了,就算用尽浑身解数,时光也不会倒流。”声音悦耳,不浑厚,也不尖锐,似珠落玉盘,风吹杨柳,带着男性特有的味道。洛云溪抬头,她永远也忘不了那寸容颜,桃花下初见的惊艳,巫山云雨时的美好,最后定格的却是他倒在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