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唬小蕴呢,主要小蕴也没和我说呀,不然我能不陪着她吗?”“她和我说了。”易明皇推门而入。“你是什么人!”尤总大怒,指着易明皇:“谁让你进来的。”易明皇淡然坐下:“这事小蕴跟我说过,还嘱咐我不要说出去,如果您记忆力还不差的话,小蕴应该跟您提起过我。”将自己的名片递上,“易明皇。”“你就是易明皇?”尤总举着名片看着。☆、第26章攻坚强者莫过于水2“小蕴她主要是怕您,我觉得这是尤总和小蕴沟通的问题,和行木没有关系。尤总脾气暴躁,未婚先孕本来就是不光彩的事,加上您一直对行木有意见,万一不分青红皂白把孩子打掉呢?”尤总:“谁说我脾气暴躁!”“小蕴不是个孩子了,也许以前是,但现在不是了,这个孩子和这个男人要还是不要,婚结还是不结,您得容她有自己的思考。这是她人生的一个重大失误,也是一次重大抉择,她需要几天的时间想清楚而已,您没必要掌控她的一切,更没必要在掌控不了的时候迁怒别人。你还说自己不暴躁?”“小蕴为什么和你说?”易明皇:“如果我没猜错,她的母亲应该离开的比较早吧”“是。”“尤总应该让她跟年长的女性多一点交流,给她在看待人生、感情、工作上一些从女人角度出发的建议。以前我不知道,刚刚在门外听了一会,我才大概明白了。您一味地帮她cao控全盘,会让她失去自己的判断力,您一直以来的霸道,也会让她更容易陷进别人真假难辨的温柔里。这对她以后来说是很不利的。您现在能处处帮她出头,但总有一些问题她要自己处理。”尤总声调依旧很高,但语气已经软了不少:“你这意思,我替自己闺女出头还出错了?”“当然不是,有您这样的爹是别人八辈子都修不来的福分。”转头对孙行木:“尤总虽然对你意见不小,但是小蕴对你,我们都是有目共睹的,她不是孩子,你更不是孩子了,所以你怎么想的?”孙行木尚未开口,孙行森便回答:“小蕴我是一直看着她到现在的,这事我是不知道,现在既然知道了,尤总,不管您那边什么意思,小蕴这个媳妇我们是认定了的。只要小蕴她自己愿意,孙家的大门永远给她开着。”尤总的脸色已经完全缓和下来,换了个显得不那么气势汹汹的坐姿:“可是我怎么听说,小孙总最近忙得,连七夕都过不了啊。”孙行森狐疑地看了孙行木一眼,回想起前几天孙行木请假的事。孙行森本是一口否决:“北冥的项目正是关键的时候,技术方面你亲自盯着做调整,还要向西山多请教。你和小蕴在一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晚上的时间足够你们过节了。”孙行木:“哥,两个小时,我就早走两个小时行不行?你就当是为了小蕴。我可是本来该在家休息的人,都是小蕴帮忙说话尤总才松的口。”孙行森一拳捶过去:“你还好意思说!”孙行森回过神时,孙行木已经接话:“没有的事,我都专门跟我哥说了,七夕那天早走两个小时,回去陪小蕴。”“行吧,反正小蕴这两天直叫嚷着不舒坦,就让她先好好休息几天。你们也准备着吧,过几天……”尤总不由看了看易明皇,“嗯,我先问问小蕴的意思,再说订婚结婚的事。”一拍大腿,“嗐,这不是大喜的事吗?一看我这暴脾气,怎么生生就给弄成个兴师问罪了!”说着自己哈哈大笑。孙行森跟着笑了。“那我先走了,你看看,都挺忙的。”尤总起身。孙行森:“您别急着走啊,既然来了,给我们指导指导工作。”“不了,我老了,还是得放手让你们年轻人干,忙吧,别送了。”尤总走到门口时,又转过头:“那个,易明皇是吧,闲了去家里坐。”“是。”易明皇没有看尤总,而是看向了孙行森,而此时孙行森正在看她。顾西山看着二人相视的样子,不由难过地别过了头。从孙行森的眼中,他看到了一种势在必得的占有欲,而易明皇,他就看不懂了,他从来就看不懂她。此时易明皇的眼中,并不是顾西山所猜测的爱。她也看到了孙行森的占有欲,那是因为孙行森在她身上看到了价值。孙行森的眼神,是一种她强烈痛恨的眼神,但她又要做出一副含情脉脉的样子,还要躲避顾西山的注目,所以才会有顾西山的看不懂。除了易明皇自己,还能看懂她此时这个眼神的,世间只有天边。孙行森家中。兄弟二人相对而坐,孙行森目光如炬。“哥,我……”孙行木如坐针毡,懊恼地捶着自己:“唉,怎么就会怀孕了呢!”孙行森:“我觉得是好事啊。”“可是我……”“如果你是想解释,想开脱,想逃避,都没用了。我现在只有一个要求,你外面没有姑娘最好,如果有,就变成没有。你的事情我从来不过问,但是这次,你必须把自己弄干净了。”“不是,哥,那和我外面有没有姑娘没关系,我还不想结婚。”“是不想结婚还是不想和小蕴结婚?你别忘了,小蕴也是你自己追的,不是我强加给你的。当时我就警告过你,小蕴和别的女孩子不一样,由不得你胡来。你信誓旦旦地保证你是认真的,怎么,到现在了后悔了?”孙行木颓丧地靠在椅背上。“你可以选择不结婚,如果你想一无所有的话。”孙行森起身走向办公桌,“你最好记住,即使女人爱的不是你的钱,但也绝对不仅仅是你。如果你穿着破棉絮,瑟瑟缩缩地走在大马路上,没有一个女人会替你掏腰包。当你不能一掷千金视金钱如粪土的时候,你作为一个男人的魅力,也就所剩无几了。”孙行森正高谈阔论时,孙行木突然插进一句话:“如果逐询倒闭了,明皇姐也不会帮助西山哥吗?”孙行森顿时愣住了。凌晨一点,无人的大街,孙行木独自游走在长长的甬道上。费轻风还在公司加班,突然接到孙行木的电话,有些惊讶:“怎么这么晚了还打电话?”孙行木的声音有些沙哑:“我明天不能去找你了。”“为什么?我们不是都说好了吗?”“轻风,我特别累。”听到孙行木叫自己的名字,而不是老婆或媳妇,费轻风感到一阵不安,柔声问:“怎么啦?我还在加班呢,就是想着明天能早点走,你那边真的抽不开身吗?还是遇到了什么问题?”孙行木勃然大怒:“你能不能安静点?就不能让我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