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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6

    若天仙却仍要临幸他这个阉奴!

“魏爷,魏爷,小的们奉旨来接您。”外头的内侍小心翼翼道。

呵!魏爷,他算哪门子的魏爷能当得起这些人的一声魏爷。

魏七颓然垂下双臂,冷静下来,抖着手将门开了,他心知即便门外站着的是洪水猛兽自个儿也无处可逃。

“在。”他面色惨白语气却镇定许多。

“魏爷,小的奉安爷之令接您去内廷监。”说话这人是专管皇帝召幸之事的郑其公公,他正弯着腰谄媚讨好地笑。

魏七想起自个儿刚调来乾清宫时还曾被这老奴才言语羞辱过,半年前未升至御前当差时,他还叫自个儿小魏子,如今竟是调了辈分。

郑公公领着四名小内侍侯在门外:“郑公公万安,怎敢劳烦您亲自来接。”魏七强挤出个笑,不大好看。

郑其道:“现下这乾清宫里谁人不知您最得圣眷。这才多少日子,圣上便已是第三回召您罗。”蛇打七寸。

魏七羞愤难当,咬紧了牙半晌才挤出去:“那便走罢。”

“嗻。”

魏七心中冷笑,这些个看碟下菜的东西。

天色已晚,小内侍们提着纸灯笼分做两列将魏七与郑公公围起,秋日的夜晚萧瑟寒冷,偶有巡视的禁卫军走过,见了灯笼上的字也赶忙回避。

由乾清宫通往内廷监的这条小道太过漫长,魏七行走在夜风中手脚冰凉。

内廷监的掌事太监吴公公前不久才送走他,见今日又来,倒是很有几分吃惊。

他觉着这事儿也是奇怪,怎的这小子这般好运,莫不是前世与我这内廷监有什么不解之缘。

吴公公命人备好一应器具,郑其便只留下两个小太监,自个儿先回去向安喜交差。

魏七这些日子又修养了一阵后头久未受苦,这会子便又有些艰难。

不过对于连死都差点儿经历过的人来言,这点子苦也就算不上什么了。

等一切收拾妥当后又过去了小半个时辰,这时已近巳时,比平日里晚了许多。

吴公公将魏七送走前便特意嘱咐驮妃太监加快些脚步莫要拖延。

宫内虽不许太监们胡乱跑动,然驮妃太监们早以练就了一番脚下生风上头安然不动的本领。

魏七叫人扛在肩上疾行,虽仍是稳当却也吃了一肚子冷风。

这回才半柱香的功夫他便被送上了龙床。

所谓一回生二回熟,魏七已是第三回躺在这儿,他甚是自觉地解下自个儿眼前的丝缎子,眨着眼迷茫地适应了一阵,也不去瞧就靠在不远处的皇帝,只垂着头轻微蠕动着往圣上脚边钻,待到离得近了才自锦被中钻出,往皇帝被窝里爬。

皇帝靠在床头捧着本,其实自他七岁那年便已通读此书,多年来怕是看了不下百来遍,早已烂熟于心,便说能倒背如流也不为过。

所以此刻皇帝也只是拿它做个样子罢,若手里没东西倒像是在特意等着这奴才一般。

他自书卷后头冷眼瞧着魏七,觉着此人实是愚笨不堪,钻个被褥也这般磨磨蹭蹭。

皇帝等得不耐拿脚去踢,正踢中魏七光-裸的胳膊。

魏七一愣,知晓自个儿又惹圣上不高兴罗,忙麻溜地钻进去,动作敏捷,像只小耗子。

圣上挑眉,勾起嘴角,突又觉着这奴才有几分意思。

他忆起上回魏七满脸鼻涕眼泪的模样,心道原来竟是个吃硬不吃软的。

谁叫自个儿的命攥在圣上手中呢?上回圣上好容易才饶过他,今次可不能再触犯龙颜。

好歹还隔了一层,便当是在吃面团罢。

魏七这般安慰着自个儿,可手脚仍是颤抖不停。

皇帝哈哈大笑两声儿,竟是十分愉悦的样子,魏七怔怔地瞧着他盛满笑意的眼,勾起的唇,觉着很是陌生。

魏七不解,圣上这是笑什么呢

入乾清宫近三年,他从未见过圣上这般笑过,眉眼舒展着似是很好接近。

魏七慌忙垂下眼不敢细瞧,这会子圣上是高兴了,可指不定过会儿他冷下来,想起叫人瞧见自个儿失态又要迁怒于他。

皇帝略笑两声儿便又停下望着魏七,见这奴才红着耳朵抿起嘴低头不语,很是乖巧顺从。

他伸手捏住魏七的下巴抬起,缓缓向自个儿凑近。

太近了,实是太近了,只一尺之遥而已。魏七吓得屏住了呼吸,生怕自个儿呼出的气扑到圣上脸上,他浑身僵直,垂着的眼睑不住颤动,倒显得有几分楚楚可怜。

皇帝的眼神幽深,好似那浩瀚不可见底的海,离得这般近,他身上传来的淡淡的龙涎香似无处不在,密密地将魏七束缚,逃无可逃。

两人肌肤相贴,圣上灼热的温度透过细滑的丝绸传至魏七赤-裸着的大腿,他觉着自个儿就快要烧着。

“朕未曾令你吃。”皇帝语带戏谑。

这话本是床笫之间的随意调笑,魏七这傻子倒好,不仅未曾听出他话里藏着的笑意,还以为这是在怪罪自个儿擅做主张。

他吓得脸色煞白,哆哆嗦嗦地要从人身上滚下请罪:“奴才。。。奴才罪该万死,请圣上。。。责罚。”

这幅慌慌张张的蠢样子倒是取悦了皇帝,他眼中含笑,扣住魏七要滚下去的身子,翻身将其压在身下。

魏七紧闭着双眼不敢去瞧近在咫尺的圣上,他黑发披散着铺满明黄方枕,脸蛋煞白,额间全是汗珠,长而密的睫毛不住地挣动,脆弱又艳丽,叫人想欺-辱。

皇帝意动,将身下人翻转过去背朝着自个儿,他不喜叫人瞧见他沉迷rou-欲的模样,偏爱用这等方式行欢,其实不说是魏七便是皇后也多是这般。

魏七本以为皇帝是生气了,谁知突然间却成了现下这姿势,他后知后觉地转过弯来,只觉自个儿真真是蠢不可及,好在圣上也不欲再搭理他,魏七紧闭着嘴羞愤不已。

内廷监果真有几分手段,应当厚赏,皇帝这般想着又入一指。

魏七嘴里叼着枕头,压下喉间痛苦的呼叫。

这姿势让他感到羞辱,魏七不知圣上与宫嫔们相亲时也都是这般,只认为圣上觉着自个儿不配与他面贴面地做这档子事。

虽他只是个太监,却也知晓只有畜生才会这般交-合,圣上尊贵不凡,自然不是畜生,只有自个儿才像是个畜生,不过这样也罢,至少圣上不会碰到他残缺的那处。

他咬紧牙关,双手死死攥紧身下的褥子,不敢叫出声儿来,记着上回就是因着自个儿喊得厉害圣上才发了狂。

“替朕将亵裤脱了。”皇帝淡淡地命令身下之人。

这奴才果真蠢,呆呆傻傻的,这会子若换作别的妃zigong女,早羞答答地替他除衣物了。

魏七又是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