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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躲起来,哪有心思回答他这个挨千刀的问题。心知拖着躲不过,想了下,掩饰般轻咳一声,心虚说道:“什么信。不曾看到。”她想,骗他一次也不为过吧。反正他也骗过自己。大不了,就当扯平了。“你竟没看到?”公仪弘惊讶道,之后神色一敛,眉心轻蹙,似在想着什么。刘嫣见他没下文了,不由抬眼扫了他一眼。见他面色微微浮现出一丝忧虑,以为只是有些失望而已。“也罢。我之前曾派议亲的婚使去往高阳,但是婚使数日前回来说你们已经搬走了,当时我和父亲大人还不免惋惜了一番。没想到,在长安还能再遇到你们,真是可喜可贺,值得庆幸。”公仪弘话锋一转道。继而又道:“婚事一事,我想,既然在此相见了,索性当面问问你的意思也好。我知令堂已经过世。双亲皆故,兄长为大。你若同意,择日我便派人再向令兄提亲。你意下如何?”刘嫣闻言再次一怔。先是信中对自己告白,加上今日不过才见了两次面,这么快就向自己求婚了???虽然毫不谦虚的说,自己的容貌放在人海之中的确美丽出众。但是,这进展未免也太快了吧。越是这样,越让她怀疑其中有问题。不由打起了几分警惕。……她承认之前自己对他生过爱慕之情,可是,还不至于爱到冲昏了头脑。婚姻毕竟是终身大事,草率不得。换句话说,好感归好感,他们了解不深,只是彼此接触过几日,许多问题还没有浮出水面,究竟适不适合在一起,还是需要花些时间验证的。她知道与他成婚是母亲生前的唯一遗愿,也知刘宗因忌讳死过两次侧室而一直不看好这门亲事。一时间犹豫不决起来,不知怎么回他才算稳妥,能给自己留条后路。最后,她忽略外界的干扰,只是出于自己的本意来考虑这件事情。于是重新捋了捋思路。首先,可以确定的是,站在眼前的这个男人就是公仪弘,亦是自己的未婚夫。其次,虽然之前对自己有过欺瞒,但抛开这个因素换个角度想想,这未尝不是件好事。毕竟,自己之前对他的确心存欢喜,他也对自己表达了爱意。不过——喜欢归喜欢,这门亲事还是放放为好。一是以后来日方长,待她做好了心里准备再议婚事也不迟。二来他若真心喜欢自己,不会没有耐心等自己才对。考验一下彼此,又何妨呢?且有一件事她到现在还没弄明白。那就是,他当真是喜欢自己的吗?还是他只是因之前两次命案的发生不好再娶,才来刻意追求自己?又或者,另有其它缘故?……综合以上种种顾虑,她迟疑了下,借口说道:“家母过世没多久,亲事还是往后再说吧。”这个理由,的确让公仪弘不得不同意下来。虽然面上有些失落,但还是略略点头应道:“是我疏忽了。此事那就以后再行商量吧。”刘嫣趁此机会问了当日去高阳为何不报身份,又问了上次救了他们为何不肯露面。这些都是她心中的疑问,只有先解开了眼下这些心结,她才能安心下来,否则总是揣在心里对他耿耿于怀。公仪弘说,在高阳时,他一直没有合适的机会开口。总不能当着她或刘宗的面说:自己是她指腹为婚的男人,此番空手前来,是来探望他们一家的吧?听他这么说,刘嫣心底大致有了自己的答案。说到底,他是来看看她这个未婚妻的家室情况,顺便瞧瞧品貌如何,入不入的他的眼罢了。即便这件事可以忽略不计,但听他信中说欢喜自己一事,她还是心存疑窦,暂且也问不出口。公仪弘又解释说那日帮他们解围没有露面,事因当时正在会客实在抽不开身。此事倒也不甚重要。刘嫣听他这么解释,点头了然。……这边刘宗着急的在原地来回踱了半天,见那方迟迟不露人影不免担心起来。正要忍不住起身去寻刘嫣时,恰见人潮中有两束身形分外熟悉,再翘首细看,确定是他们以后,方才悄然松出口气。两人并肩向他走来。刘宗见他们二人一路缄默无言的样子,也不知刚刚都说了什么。想着一会儿问下刘嫣。公仪弘与她们暂作道别后,车夫将马车牵上前来。就在他临登马车时,静默了半天的刘嫣,突然将他喊住:“公仪大人等一下。”公仪弘回首相望,不明所以。她道:“目前我和阿哥暂住在一位友人家中,从他家到太学院的距离也不是很远。所以,搬到你府里一事,我需回去再考虑一下。”他唔了一声,说道:“不急,想好了随时告诉我。”“我会等你。”末了又加了一句。第18章直到公仪弘的马车渐渐驶远之后,刘宗才问起她方才都说了什么。刘嫣只告诉他公仪弘向自己求亲一事,也说了自己并未当下答应。他仍不放心,一路提醒刘嫣莫要上当,千叮万嘱不能被他花言巧语蛊惑了去。刘嫣比他心细,亦会察言观色,自是自有分寸。……这一夜,王氏算着时辰摸进了黄员的屋子。今日她特地梳妆打扮了一番,完后又换上了一身轻薄的纁红色罗纱,颈挂明红蜀绣精工刺花肚|兜,最后满意的打量了镜子中体态丰盈胖硕的自己一番,想着待会儿见了他,摆出哪种妩媚的姿态更为诱惑撩人。约莫一柱香后,黄员从外面醉醺醺的回来。她忙起身笑盈盈的上前,欲亲自为他换下外衣时,黄员非但没有被她的热情打动,反而被她并不寻常的举动吓到。成亲后的前两个月,她也曾这样来他屋里等过他,但每次看到自己一身酒气的回来,要么冷脸相对,要么数落自己一番,直到发泄完了将气撒出去为止。后来习惯了,管不了自己了,便也懒得过来等了。可今日,这是闹哪出?出于一贯对她的抵触,他挥手谢绝道:“不必了,我自己来就行了。你回屋去吧。”王氏一愣,讪讪收回手来。心里虽不免失落,但也猜到会是这样,也不管他让自己回去的话,很快便又重拾自信,强颜欢笑道:“夫君饿了吧,我命人去将饭菜热一热,今日我亲自下厨做的饭,你尝……”“饭就不必了,”黄员打断她:“我已经在外面吃过了。你若实在清闲,不如让人准备桶热水来,完了可以出去了。”整个过程,他自顾自的脱着衣服,看也没看她一眼。王氏含糊应了一声,门口随便拉来一个下人去准备热水。此时,黄员脱得只剩一条亵-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