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dsm小说 - 言情小说 - 征服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99

分卷阅读199

    冒出来。

“啊。”六艺轻轻挣,抬头哀哀地看着廉行。

廉行松开手,起身,“跪下。”

六艺眼神一暗,委委屈屈地翻身下床,跪在地板上。

“说,今天有没有罚错你?”

“没有。”

“送你出营,为了什么?你忘了?”廉行声音更沉,目不转睛地看着身前的六艺。

六艺摇头,“小艺不敢忘。”

“那你都做了什么?给你快两年时间,却一点进步都没有。人家七夜一出营,你就被总裁丢在脑后。我费尽心血培养的,尽不如人家烈炎的徒弟?”廉行越说越气。

“小艺知道错了。”六艺眼睛里已经湿了,他抬起头,膝行两步,抱住廉行的腿,“可是,小姐真的……她喜欢七夜,我……我尽力了……”一语话断了几截,再也说不下去。

“我当初赶在七夜出营前,送你出去,甚至不惜提早结束了你的训练。为的就是有充裕的时间让你拴住总裁的心。可是……”廉行悔不当初地连连摇头,万没想,自己的爱徒竟是这么不中用。

不知听到哪句,触动了六艺的泪腺,他哭着收紧手臂,紧紧环着廉行的腿,全身都颤。

“你爱上她了?”廉行忽然警醒,皱紧眉。

六艺抽泣着。缓缓点头。

“原先只是告诉自己,演得要投入,可是,一下子,就陷进去了。”六艺哀哀地抬起头,“我……她不看我,心里连个位置都不留,一心扑在七夜身上,我……心里疼。”

廉行惊怒地看着六艺,扬起的手却抽不下去。

“爸爸。”六艺压抑着低唤,抱住他的腿不松手,“爸爸,我该怎么办?”他一手按在胸前,仿佛一颗心已经裂开,泪象决堤,打湿了身前的地板,还有廉行的裤腿。

一声“爸爸”,让廉行全身僵住。从小,那个粉嫩嫩的小rou团,曾经也是捧在手心,含在嘴里,爱得心尖子疼。不知何时,这小粉团天天长大,自己对他的爱却变得越来越严厉。多久了,小艺因为顶着训练生的身份,有多少年,不曾人前叫过“爸爸”,无人在场时,也因为自己的严厉责罚,让这一声“爸爸”,只能埋进心底。如今哀哀叫出来,想是真的乱了方寸。

廉行心里发酸,扬起的手垂下去,搭在六艺伤痕纵横的背上,“孩子,你……怨不怨爸爸?”

六艺浑身一震,抬起眼睛,泪簌簌地往下流,“不怨。”

“好孩子。”廉行心里慨叹,一把拉起儿子,搂在怀里。

“爸爸,mama可好?”六艺受宠若惊地偎在廉行怀里,轻轻问。

廉行目光一闪。

六艺缩了缩肩,“三姨娘……可好?”

“嗯。”廉行点点头,“你好好做,要争气,你三姨娘就靠你长脸呢。”

“是。”六艺咬住唇,脑子里闪出那个温和慈祥的笑脸,因为太久没见,影像竟有点模糊不清。

廉行还想再说什么,突然听到走廊有脚步声往这边来。

他推开六艺,飞快地说,“记住,要在总裁身边站住脚,论能力,品貌,你不比那个七夜、七裳的差,要给爸爸争脸。”

“是。”六艺恋恋地握着他的手。

廉行不放心地握握他的手,“你不是爱上总裁了吗?很好。自己用点心呀,幸福不会自己长翅膀飞到你面前。”

六艺愣住。

廉行扭头不再看儿子湿湿的眼神,翻身从窗子跃出去。

几秒钟后,房门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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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夜和炀蓝蓝站在门口,都略愣了一下。

六艺只着睡裤,一手撑在窗子上呆呆地向外看。被子在床上有点乱,显然是刚起身。门口进来人了,他却仿若未闻,不知是什么事,让个六字头失神成这样。

“六艺。”炀蓝蓝试着叫了一声。

六艺醒过神来,垂头极快用手背在脸上擦了一下。回头。

见来人是炀蓝蓝和七夜,六艺略慌地垂下头,

“小姐。执事。”

“怎么不躺下?”七夜知道六艺身上的伤有多重,关切地问。

炀蓝蓝走进来,上下打量了他一下,背上的鞭伤她见过,现在多数合了口。其他地方,倒看不出有伤,连丝淤痕也没有。不由心里略安。

“累了就躺下歇着,”炀蓝蓝冲六艺笑笑,“自己的身子,自己要珍惜。”

六艺垂下头,“是。六艺没有大碍。”

“那就好。”炀蓝蓝又上下打量了一下,除了脸色有点苍白,眼睛有点肿,倒没有什么不妥。“你歇歇吧。”她转身要走。

六艺默默抬起头,幽幽的眼神追着她的动作。

“呃……”七夜愣了一下,拉住炀蓝蓝,“要不,您陪六艺呆一会儿吧。”他又瞅了六艺一眼,他知道那种痛,有个人陪着,也许会转移一下注意力,消磨一下时间也好。

炀蓝蓝回头瞅了瞅七夜一脸担心的样子,心里不由犹疑起来,返身走回来,“到底伤哪了?”

“没……没伤着。”六艺抢着说。七夜轻叹。

“噢。早点睡吧。”炀蓝蓝觉得站了一会儿又累了,朝六艺点点头,开门走了。

七夜为难地看着六艺,“六艺哥,……”

“没什么。”六艺笑了笑,“我的事,别跟小姐说,她不知道也省得担心。”

七夜咬唇点点头,“六艺哥,我……我明天就回东区了,小姐这,麻烦你了。”

六艺目光一暗,这话怎么听,都让他心痛。

“放心,我会尽力。”六艺强笑。

七夜怎么会不明白。他想再说,却知道这事,说多说少,都一样尴尬。他点点头,又伸手拍了拍六艺的肩,退了出去。

六艺一个人呆呆地站了许久,直到那熟悉的神经跳痛再次袭来。他脱力地倒在床上,蜷成一团。

自己只是廉家一个微不足道的儿子,同其他哥哥们比,他就象一颗草粒。原因只有一个,他的mama,是廉行从妓院买回来的雏妓,虽然生平只接过廉行一个客人,但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