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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腮帮子,他都吃胖了。陆秦的注资不仅救活了白哲的唱片公司,也将他引上一条更宽更广的路。如今排队要跟白哲合作的人从城西排到城东,到城东恨不得再拐个弯,白哲再也不用为投资这种事发愁。只是他越来越忙,白天谈完工作,晚上要应酬,应酬过后,合作对象还生怕伺候得他不开心,要转战ktv继续哈皮。应酬还好,去ktv嗨到半夜才回家这种事,白哲还是不能适应。所以面对合作对象的邀约,他虽不拒绝,可到了现场,也不过跟大家喝两杯就提前告辞,留公司的人在那里继续应酬。毕竟他不抽烟更不喝酒,这种应酬场合,主客烟酒不沾,陪同怎么好张罗?不如面子给到赶紧离开,由着人家尽兴疯玩。今天也是这样。他进了包厢,以茶代酒谢了合作对象今天的招待便打算找借口离开。身子刚一动,还没开口,就听见门口传来“笃笃”的敲门声。合作对象特别关照过服务生没有需要不要进来,这敲门的是谁?“进来。”有人喊了一声。门被缓缓推开,一个娃娃脸的男人走了进来。“不好意思,没打扰到大家吧?”娃娃脸左手握一瓶洋酒,右手持一盏高脚杯,面带微笑,自来熟似的跟大家打招呼,“陈哥,来了也不跟弟弟说一声?”今天做局的人姓陈,娃娃脸看来跟他认识,向众人告罪之后,目光便转向了他。陈姓男赶忙给大家介绍,说这是这家店的经理,人很不错,两人是老相识,又向他介绍在场诸位。娃娃脸自然而然地接话,道陈哥的客人就是我的客人,今天咱们可不醉不归,眼神却在看向白哲的刹那,凝固住了。他认出了白哲,白哲也认出了他。两年不见,他变成熟了不少。曾经小鹿般惊慌无措的表情变成了如今满满沾染风尘气的圆滑世故,就连那平凡到令人忍不住可怜他的瑟缩气质都荡然无存。他刚进门时白哲根本没敢认,毕竟两人当年只见过短暂的一面,且白哲心里的震惊占了多数,直到娃娃脸站到白哲面前,白哲才真真切切地将他认了出来。他就是杜子骁当年的出轨对象,当年白哲推开门,就是见他与杜子骁纠缠在床上。那真是白哲这一生中最不愿回首的一段记忆。那时杜子骁刚从意大利拍戏回来,两人为一点小事又大吵一架,闹得不欢而散。他去了录音室,本打算录新专辑,可情绪太差,录不成。他一个人坐在录音间里,灯全关,黑黑的不知道坐了多久。他反思了这一年多来两人的许多争吵,把自己检讨了一遍,又找出许多两人之间存在的问题。渐渐的气消了,他决定回家去,如果杜子骁还没睡,他们就好好聊一聊。回到家,却发现大门敞开着。他以为进了贼,顺着楼梯上楼,看到了令他至今想起来都不愿回首的一幕。杜子骁正把人压在床上热吻!两人衣服脱了一半,鞋子踢得床上一只地上一只。杜子骁背对着他,大概沉醉于床事中压根没发现白哲回来,那人却从热吻中抽出神,向白哲投来了惊惧的一眼。那是张清秀又年轻的娃娃脸,沉溺于杜子骁的吻时缠绵又多情,望向白哲却十足的无辜且惊恐。他大概根本没想到好端端一场床事会被人旁观,使劲推着杜子骁的肩膀叫杜子骁起身,杜子骁却像根本没发觉似的,扳过他的脸继续与他接吻。杜子骁一边吻着,一边柔声哄他乖一点,不要闹,那语气轻柔得像以前哄白哲时一样。要不是白哲亲耳听见,他都要以为杜子骁已经忘了怎么哄人了。一瞬间,所有好好谈谈,道歉和好,重新开始的念头全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白哲翻江倒海的恶心。他什么话都没说,一丝声音都没,转身离开了这间公寓。第二天早上,他就将离婚协议书传真到杜子骁面前,开始漫长而艰辛的离婚之路。事后杜子骁曾解释过自己也不认识那人是谁,更不知道人怎么就到了自己床上,为了证明清白,还曾经设法寻找过这人。但是找了许久都一无所获,后来注意力转移到离婚上,找人的事就搁下了,再也没提。如今,这种场合再见,且是在白哲已然决定忘掉过去,重新与杜子骁开始的时候,白哲心里真是说不出的讽刺。娃娃脸到底虚伪得多,他已然知道白哲认出自己了,却还是举起杯,笑道:“我敬白老师一杯。”白哲冷笑一声,端起杯子。陈姓男见白哲杯里酒液不少,忙出来打圆场:“不成不成,白老师可不能这么喝……”话没说完,白哲仰头把酒干了。“你叫什么?”白哲问。“我叫周玄。”娃娃脸答。娃娃脸敬过一圈便出去了,白哲那一杯喝得略急,没一会儿酒劲上来,也有点支撑不住。可到底是酒劲叫人支撑不住,还是心里那股无名之火叫人支撑不住,白哲也说不明白。他知道自己不想在这里呆了,这间ktv以后他也不想来。他告了声罪便要离场,陈姓男送他出门,一迈出去,却看到周玄不远不近地站在门口,仿佛等了许久一样。“我来送白老师吧。”周玄走上来道。陈姓男皱眉想拒绝,白哲却先他一步答应了。“好。”这不是出门的方向,周玄带着白哲七拐八拐,竟然拐到了ktv里自带的露天小花园里面来。夜风微凉,吹得白哲满腹酒意沉下去不少。他借着落地玻璃墙里透出的灯光望向周玄,冷冷道:“说吧,你找我什么事。”“我想说说当年的事。”周玄道。第47章当天稍晚些时候,杜子骁开车去了那家ktv附近。白哲晚上应酬的太晚,杜子骁一般都会过来接他。这天离得老远,杜子骁就见ktv门口坐着一个人。那人穿着白哲今天出门前穿得那身衣服,开近了一看,真是白哲。杜子骁把车停在门前,下车走到白哲身边。白哲身上微微带着点酒气,整个人没精打采地坐在台阶上,头抵着旁边的理石门柱。他的目光茫然又迷离,远远地瞧见杜子骁来了,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了焦距。杜子骁问身边一直陪着他的侍应生:“他喝了多少?”侍应生哪知道,他就是被经理派出来陪着白老师以免出事的。既然白老师的朋友来了,他任务完成,自觉走了。杜子骁俯身,两条手臂穿过白哲肋下,架起了白哲。白哲身上酒气不重,不过常人微醺的量,已经足够白哲醉倒好几回了。他乖乖由杜子骁架着,盯着杜子骁的脸看了半天,忽然伸出手,捧住了杜子骁的脸。手掌guntang,缓缓用力,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