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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了火气还这麽大。”安格冶偎在大熊怀里,逮机会就损他。大熊把不情愿的安格冶放到远离火山口的沙发上,然後示意管家带人进来收拾房间,“恺修,前两天俺跟你提起的事你没忘吧,今天俺把人给领来了,你瞧瞧,他真的挺不错的,做事勤快还很……”诚实。寒恺修寒冰一样的脸色睇向他们,眼波扫过草根时,积聚著暴雨狂风的瞳孔顿时一亮,大熊注意到寒恺修的亮闪闪的神情倏地的收了声,看样子他对草根挺满意。这样也好,也就省得他再浪费唾液星子。如果不是脸上还有伤,怕牵动伤口,寒恺修真想大笑两声。真是踏破草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票票,是源坨保持亢奋状态努力更文的关键噢!!留言,是源坨不可缺少的精神粮食喔!!亲们,点动手里的鼠标,给源坨投上肯定的一票;觉得写得不好的亲们,停留一分锺,到会客室留下你的意见/源坨诚恳大谢……011寒宅源坨很抱歉的说:今天的电脑又闹别扭,一直都是‘无法显示页面’直到现在才把文发上了。等著看文的亲们,让你们久等了。为了歉意,源坨顶风作案,呵呵……偷偷多码一章,今天还是两更噢!!***草根惊恐的盯著一脸不是纱布就是伤口贴的新老板,踌躇著要不要打退堂鼓。他一付好像看见美食的馋样,不会真的要吃人rou吧。“那个……”由不得草根表态,兴奋的从床上坐了起来的寒恺修率先开了口,这几天吼得太厉害,他嗓门儿哑到不行。“他留下,其余人都给我滚。”像牛皮糖一样又粘回大熊身上的安格冶不屑的吐吐舌,“早就知道你是个过河拆桥的家夥,要不是大熊非要来看看你死了没有,我才懒得理你。”说罢,他撒娇跳在大熊的背,嗲声嗲气的说,“熊熊,我们不理他们,小冶想要,要爱爱……”寒恺修一脸反胃的模样,草根呆滞著看著耍宝的安格冶,窘迫不已。大熊的脸皮终究是没安格冶厚,脸红透了尴尬的带著在他脖子上种草莓的安格冶走了。炯炯有神的鹰眸锐利的射向草根,表情很是耐人寻味。草根吞吞口水,胆怯的後退一步,手下意识的攥紧了手里的行李袋。“管家!”寒恺修喊来候在门口的管家,“带他下去收拾一下,安顿好後再带他上来。”讥诮的冷笑爬上寒恺修的唇角。够胆让他颜面尽失,就得够份量担起责任。忆起当日大熊将负伤的自己带回来时,安格冶那小人得志的嚣张模样,他就恨得七窍冒烟。真应该感激那些臭得能熏死他的玩意,要是让狗仔队拍到那张脸是他寒恺修,那他今後连门都别想出了。草根缩著肩,弱弱的跟在管家身後,管家一改刚才的恭顺,端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领导派头,边走边絮絮叨叨的向草根说著园子里的规矩。“在这里除了少爷,你们都得听我的。少爷不喜欢有人去烦他,平时有什麽事必须先通知我,没什麽事不要请假。今天你刚到,别的我也不多说,具体你该干什麽明天我会叫人带你。晚上不要……”草根云山雾绕,“那个……可不可以说慢点,我记不住。”管家骤然顿脚,声音不满且威严,“有一点你要记好了,在我说话的时候不要插话,我很不喜欢下边的人这麽没礼貌。”草根赧颜,无措的捏著衣角,惶然是个做个事的孩子。“不是说我只要照顾生病的少爷就行了吗?这……他们是这样跟我说的。”管家的脸沈了下来,厉声喝斥,“就算你只是照顾少爷,人员安排还是由我调动。少爷的伤不重,顶多半个月就能痊愈,怎麽?是不是想半个月一到就走人呐?”“不……不是。”连管家都这麽难相处,看来那个少爷也不是什麽好人。“想要留下来,就安分守己做事。少爷平时不是常来这边住,除了偶尔忙一忙,一般都没有什麽事情,勤快些。表现好我会给你加薪水。”为了孩子,就算是再难熬,他也要咬牙忍耐。曲径通幽,松林蓊荫,凝息仿佛都能闻到绿叶散发出的清新。草根摸摸平坦的小腹,心忖,这样山水成长下的孩子一定是最健康的。孩子,就算你生来是残缺的,我也会把你当成宝贝一样来爱护。*没有什麽行李需要整理,管家很快带著草根再次出现在寒恺修面前。寒恺修刚沐浴过,浴袍松松垮垮系在身上,精壮的胸膛还闪著水珠的光芒。“你身上穿的是衣服吗?”他皱著眉,不悦,“这麽丑还有人穿?”领口严重破损的衬衣泛著黄,根本看不出它原有的色泽,裤子短了一截露出嶙峋的脚踝,脚上蹬著一双灰蒙蒙的开了线,露出脚趾的皮鞋。刚才怎麽不让他换身衣服再来,真是失策,管家忙说:“少爷放心,等下会给他发工服,不会再让他穿著这种衣服在园子里走动。”前两次都没注意到他的衣著,真是寒酸得很,寒恺修说,“不用给他发工服,你叫张妈给他量量尺寸,报给秘书处让他们做几套衣服来。”管家还没回神,他又说,“不用给他安排别的地方,就让他住我隔壁。”管家愕然,少爷隔壁的房间几年来除了每日的清洁外从没让外人进入过,今天少爷这是怎麽了?园子大最不缺的就是客房。做了几十年的管家,什麽该问什麽不该问他自然清楚,有疑惑也只是在心里。不著痕迹的睨了草根一眼,管家颔首。内线召唤,两分锺不到张妈就进来了,草根无措的像木偶一样听著指令抬手挺腰,直到听到慈眉善目的张妈说好了才松了口气。挥手让他们退下去,寒恺修问他,“你很紧张?”寒恺修放大的脸孔近在眼前,”你看你都出汗了!”额上沁出密密的汗珠,被冰凉的手指揩去,草根大气都不敢出。“少……少爷,我什麽都不懂,要做些什麽你告诉我一声……”指著自己被包得像颗棕子的脑袋,“你认识我吗?”摇头,“不认识……”“仔细看看,真没觉得眼熟?”头摇得很坚决,“真不认识!”“嗯──”寒恺修危险的再逼近他,“再看清楚!”少爷的命令不能不听,草根眼睛瞪得像铜铃,很想在纱布间遗漏的那几块皮rou上看出点什麽端倪。“噢……”他发出恍然大悟的惊呼。“想起来了?”寒恺修微眯著眼,既然想起来了就准备好我怎麽算旧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