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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刚走到山洞外,就听到里面有笑声传出来。她眉头紧皱,难道这个山洞已经被其他兽人给占据了吗?因为里面也有雄性兽人,他们也闻到了有一股陌生的气味传了进来,而且也听到了外面的声响,于是有一个兽人便起身走出去。正文第三百四十章乌拉让山洞打算出去呵斥那个不速之客。可是当他走出来看到面前的那雌性的容貌时,就立马正愣在当场。“您,您是孟安雅?”虽然他们没有以前没有见过几次面,但是孟安雅的容貌在部落里,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他肯定是记得的,并且永远不会忘记。“你也认得我?”孟安雅有些好笑,自己就这么出名了吗?好像这里的兽人都认得自己啊,可是她一个也不认得。“是啊,你是我们羌无部落里的巫医嘛!”那个兽人嘿嘿傻乐起来。孟安雅听到这一回答就知道了,原来这里还是羌无部落的兽人们住在这里的,之前这里没人肯定是他们因为大雪而躲到山上里面去了。“现在这个山洞是你们在住?不知……”“是是,我知道你和穹苍回来了是不是?我这山洞我保证还给你,今天就会搬出去!”那个兽人没等孟安雅将话说完,他就撂下一句话,风风火火的转身回去了。本来孟安雅还想要拒绝的,没想要赶人家离开,但是既然她都这么说了,自己也只能欣然接受了。不过很奇怪,自己和穹苍当初不是被部落里给赶出来的吗?为什么这次回来他们竟然这么热情?真是搞不懂,难道他们部落里有兽人生病了,或者知道了巫医的重要性?山洞里面的兽人此项速度很快,在孟安雅还没有搞清楚状况的时候,他们就大包小包的出来了。看到出来了那个雌性,孟安雅才明白为什么刚才那个兽人认得自己了。“乌拉?没有想到住在这里的竟然是你!”孟安雅和乌拉之间的恩怨早已时过境迁,也不想辨别孰是孰非,所以乍一看到乌拉出来只有惊讶没有任何生气。“尊敬的巫医,您回来啦?我这就离开,其实我不是故意想占着你的山洞的,我是被分配到这里来的!”乌拉帕孟安雅记恨于她,赶紧上前解释道。“没关系的啦,我不会放在心上的,而且我刚来就让你搬走,实在还有些不好意思呢!”看到美丽的巫医并没有和自己计较,乌拉终于可以松下一口气了。“哦,对了,我想和你打听一件事行吗?你知不知道穹苍有没有来过这里?”虽然因为刚才的事情心中也有了大概,但是她还是不死心,希望情人穹苍曾经来过这里。“穹苍?他当年不是和你一起被丽莎给赶出部落的吗?怎么他没有和你在一起?”乌拉也很吃惊,毕竟穹苍是孟安雅的伴侣,他们不可能走散了呀,伸出头看了看身后那两个不知兽阶的,长得非常好看的兽人,咽了下口水。里面果然没有穹苍的身影,可是那两个兽人长的实在是太好了,不管兽阶怎样,但是有这长相,怪不得会找到孟安雅这样美丽的雌性做伴侣呢。“唉一言难尽呀!我和穹苍走失了!所以才到这里来看看的!对了,你们部落的族长还是丽莎吗?”孟安雅禁不住八卦起来,因为他记得自己离开的时候,丽莎的当族长的那个伴侣好像被穹苍给杀了,既然她伴侣已经死了,那么丽莎这个组长职位肯定也做不牢固了吧。想到那个表面上和气,其实自私自利的丽莎,孟安雅对她的好感一点也没有。“丽莎?呵呵…她呀,现在只是我们部落里的一个最普通的雌性而已,早就不是族长了!”听到这话,孟安雅突然有种很爽的感觉。“哎呀,你可能还不知道的吧,当初丽莎将你和穹苍赶走之后,因为没有四纹兽坐镇,我们部落很快就被其他部落袭击,并且吞并!现在这个部落已经不叫羌无部落了,而吞并我们部落的那个族长才是现在的族长,因为我们部落是被他们吞并的嘛,所以每次分食物的时候,我们部落力的兽人都是最后分的,而且分居住的山洞也是这样,盐晶就更不用说了,他们只分给我们一丁点。”长时间的委屈与压抑,让乌拉不管对方是谁就开始诉说起他这么长时间的苦楚。尽管就算对方不愿意听自己也要说出来,这样心里会好些的。“哦原来是这样,那…阿曼呢?”孟安雅最想知道的就是那个当年将自己赶出部落的始作俑者阿曼。如果对方还是像以前那样嚣张跋扈,滋润的生活着,那自己的现在过来正好可以杀杀她的威风,给她点颜色看看。“阿曼她失踪了,就在别的部落入侵我们部落的时候,她就和她的雄性兽人们离开不了,不知跑到哪里去了,到现在都没有回来!”“哦!原来是这样!”孟安雅有些失望。在聊天的工夫,天已经渐渐黑了下来,乌拉找了一个理由,就带着他一众伴侣离开了这个地方。孟安雅也应该感谢乌拉,因为如果这里长时间没有兽人居住的话,肯定会很多灰尘,打扫起来恐怕要到后半夜才行。这下好了,里面到处都是干干净净的。只要自己稍作收拾,就可以居住了。“出于礼貌,我们是不是应该要知会一下这个部落里的族长呢?”孟安雅问道。她早已不是这个部落里的一员了,也是拿自己是当做一个外人看待的,来到一个陌生的部落,肯定要和族长知会一下,这是基本的礼貌。不过渊却不以为意。“现在天都黑了,不就不要去了吧,再说了,别说我只是用它个山洞住几天而已,就算是将他整个部落都给霸占了,他又能奈我何?”果然是流浪兽出身,就连抢人家东西都说得那么理直气壮,冠冕堂皇。“你,好吧,我不跟你说,我明天过去说一声!”孟安雅也懒得和渊争辩,早知道他是那种个性了,一向自以为是目中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