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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严肃认真紧张。狼笑了:“我也会吃兔子的。”“啊?……哦。”舒临安察觉到了什么,脸红了。他拿起叉子,又吃了一块鲜嫩多汁的rou。舒临安吃着早饭,狼的手就隔着餐桌伸过来,握住了他左手手腕。他抬起了头。“伤恢复得差不多了。”靳北说,“今天再喝一次药就行。”“嗯……”听到还要喝很苦的药,舒临安不自觉皱起了眉。靳北揉了揉狐狸的耳朵:“最后一天啦。”过了一会儿,他故作轻松地问:“天劫……大概是什么时候?能感觉到吗。”“快了吧。”狐狸亮晶晶的眼睛黯下去。“……不到一星期。”“哦……”舒临安抬起头,露出笑容:“没事。有秘丹帮忙,应该没问题的。”其实他也不能确定。如果是普通的天劫就还好说,但他很害怕廖方圆所说的,其他人的干预……“如果,”狼清了清嗓子,“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和我去道观住吧。”“啊?”狐狸愣了一下。“道士可以帮你。”舒临安低下头:“这怎么行。”从来没有道士帮妖怪渡劫的。“他会愿意的。”狼的语气急切起来。“……”“可是……”“因为他是我的朋友啊。所以你也是他的朋友。”“这,这样吗……”舒临安咬了咬嘴唇。“好吧。”第25章廖方圆见到狐狸的时候,倒是没有奚落也没有嘲讽,很严肃的样子。舒临安把他们发现的那片蛇鳞拿给了廖方圆。廖方圆把它放在指尖摩挲着,看了一会儿,说:“是那天的蛇。”“嗯。”“哪天的?”靳北不明就里。廖方圆望向他:“你刚闭关那天晚上。有个人还有一条蟒蛇来道观偷东西,人死了,蛇没抓住。”靳北面色紧张起来。他记得那天他和还是兔子的狐狸在道观门口分别,他千叮咛万嘱咐,还不许对方送他让他早点回去。显然,狐狸没有听。“他们偷什么?”靳北问。“。”“……”能不能不要提这茬了啊!舒临安心中捂脸。说好的不嘲笑都是假的!假的!“哈?”“假的。”廖方圆说。“哦……”舒临安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假的不仅仅是书啊!“可是……那真的呢?”靳北问。“并没有。”好吧,就让他独自一狐面对天劫吧,可怜的,皮毛雪白的,美丽又忧愁的小狐狸。“唉。”靳北很失落,又问,“他们怎么会觉得道观有这东西?”廖方圆露出了秘不可宣的神色。舒临安好像猜到了一点。“我说的。”“……”“正好可以试试那帮人的实力。”廖方圆严肃地说,“他们拿到渡劫秘笈,就会知道应该以怎样的方式,来破除妖怪对自身的保护。”靳北十二分警觉:“你是说,他们一定……”“对。”舒临安这次真的叹了气。在心里。一直没说话的狐狸低着头站在狼的身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别担心。”狼摸了摸他的头。舒临安很小声地嗯了一句,哀愁地看着地板。道士已经说了,他们是一定会来的。而他们对对方的了解,仅限于一个没啥能力的黑衣人炮灰、一个青色长袍cao纵火焰的很厉害的人(但最后还是死了),以及一条巨大的蟒蛇,能力也与火有关(并且没死)。“这几天下山,我略略摸到了他们的一点踪迹。”廖方圆说。舒临安抬起头,期待地望向他。“但是,”廖方圆神色凝重,“依然不知道这个团体的人数、他们的组织方式,还有他们的首领。”……那你摸到什么了?“只知道他们的能力主要是cao纵火焰,还摸到了一点被火焰灼烧过的东西的残骸。”居然还真的摸到了什么。“他们的火焰不是普通的那种。”廖方圆踱起了步,看向狐狸,“你知道被天劫烧过的东西吗?”……他很知道,在他的亲戚与朋友那里。“灰质里所有的灵力都消失了。本来妖怪即使死后,身体的残余部分也会有残余的灵力,但死于天劫的妖怪,所有的灵力都会消失,并不是因为抵抗天劫而耗尽,而是天雷本身消解了妖怪的灵力。”“他们的火焰也是一样的。”舒临安沉默不语。“所以,他们趁这个时间来攻击,就好比是双倍的天劫。”好呗。他还能怎么办呢。他只是一只可怜,美丽而忧愁的小狐狸啊。“有什么办法吗?对付他们。”靳北问。廖方圆摇了摇头。或许觉得自己应该安慰一下,他补充道:“也不要太紧张,秘丹能有一定作用的。天劫还是要靠自己的能力,能力越大,责任越大。”结果说到最后还是靠自己吗!来人,把他的能力收走好吗!道士出去之后,舒临安坐到了床边。他心情很沮丧,又不想表现出来,手在身后揪了揪被子。狼在他面前,抱住了他。被这么一抱,舒临安觉得委屈极了。“没事,我守着你呢。”狼说道,“你对付天劫,我对付他们,正好嘛。”所以,他就这样给对方加了一场天劫吗。沮丧之余,舒临安还愧疚起来。他不仅不能自己处理好事情,还要把对方拉入险境。仿佛感受到了对方的想法,狼把狐狸扑在了床上,在他耳边说:“别总把事情一个人担着。”他绕着狐狸的尾巴:“你是我的。所以你的事也是我的事。”“……”狐狸的尾巴紧紧缠住了对方。他想,如果他们的生活里只有这些大概会很好吧。只有沾满露水的草地,夏夜的风,白白软软的被子,早晨的兔子或者随便什么rou……没有天劫。第26章在道观住的第一天,他们吃了山鸡。这一天无事发生。在道观住的第二天,他们吃了竹鼠。这一天无事发生。在道观住的第三天,他们吃了鱼和山雀。这一天无事发生。在道观住的第四天,他们吃了漂亮的竹鼠。这一天无事发生。在道观住的第五天,这一天又吃了漂亮的竹鼠,因为竹鼠太多了。廖方圆看着竹鼠,神色凝重:“竹鼠过多,必有异变。”舒临安转向靳北:“QAQ。”靳北:“我……我就是觉得竹鼠好吃。”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