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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事要二公子去处理”颜竹回忆道“记得叫他多添件衣服,别染了风寒”颜如玉看着窗外的雪花道“记着了公子”颜竹脆生生的答道“去吧,你也记着添衣服”颜如玉看着颜竹若隐若现的酒窝第6章第六章冬日里的太阳将空气中的寒气驱散开来,照在身上,暖洋洋的直叫人犯困,阳光照在雪地上反射出一圈一圈的光圈,不多时,黎州城内就融化了大半的雪,马路上到处都是湿漉漉的颜府书房内,颜如玉正与谢子炎进行一场无声的战斗,颜如玉怀抱白猫,手执一颗黑子正在思索,旁边也有好事的围观者,颜竹双手捂嘴,眼睛瞪得大大的前两局总被收不住嘴的颜竹打扰,经过再三发誓才被允许继续围观。颜思童静静的坐在桌旁,眉头紧锁,显然也深陷棋局颜如玉嘴角微勾,缓缓执下一颗棋子“你输了”语气里是不同于往日的狡黠谢子炎眉头微皱,脸上是苦恼的神色“阿玉真无情,就不能让我一局吗”颜如玉笑看着谢子炎道“你再来一局,我让你如何”谢子炎连连摆手“不来了不来了”说着起身向窗外看去“阿玉,今儿太阳可真美,要不出去走走吧”“也好”颜如玉看着窗外的太阳……临近除夕,颜思童近来无事,基本也和大哥黏在一起,颜竹也被叫上,一行四个人走在大街上,到处都染上了年味的气息,熙熙攘攘的人群大都是趁着这难得的晴天在除夕前赶集“阿玉,这么些天了,逸公子去哪儿了”谢子炎对于那个异常高傲的红衣男总有一股敌意闷在心里颜如玉怀中的白猫闻言,慢慢抬起他高贵的头颅狭长的琉璃眼微微看了一眼谢子炎,又安静的睡去执逸在那天早上出去后,傍晚就已回来了,那时颜如玉正立于窗边,执逸回来后将一株药草放于颜如玉手中,嘱咐了一遍用法,不等颜如玉反应就化身白猫睡去,看上去好像很疲惫颜如玉轻轻抚摸怀里的白猫,眼里有着自己也未曾察觉的情绪,轻声道“家里有事回去了”谢子炎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复而又道“这猫真有意思”颜竹旁边补了一句“和逸公子真像”颜思童怔了怔,笑到“还真是”谢子炎看着这只对自己一点也不友好的白猫没说话,只是脸上划过了一抹失落颜如玉笑笑看着怀里的白猫没说话谢子炎伸出手拉了拉颜如玉的毡帽道“去前面茶馆坐坐吧”颜竹拿着一串糖葫芦,嘴巴里塞得满满的,眼睛里是藏不住的好玩心性,暗自嘀咕道“茶馆有什么好玩的”颜思童闻言转头看了颜竹一眼,颜竹调皮的吐了吐舌,颜思童嘴角勾了勾茶馆旁的说书人总是不重样的带来各种奇异的故事,听众总会发出一声声喝声,比说书人还激动,常常听到精彩处,布衣青年就收拾回家了,听众大都一口气憋着,上不去下不来“……书生将那美貌女子带回家中,不顾家人的反对和那女子成了婚,村里的人都说那书生被鬼上了身,整日里一个人唠唠叨叨,直到一天又来了一个道人,大喝一声“嘚,哪里来的邪物,休得伤人”说着一剑刺到书生的旁边,只听“噗嗤”,一阵白烟飘过……”说书人说到精彩处,听众个个睁大眼睛等待,只看说书人脸上一阵狡猾的笑“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人群里顿时发出一阵不满谢子炎笑看着眼前的一切道“明明每次都如此,却仍然每次都被捉弄”颜如玉笑着摇摇头几人起身又朝着人群中走去,颜思童要去置办些东西,就带着颜竹向着集市走去谢子炎乐于和颜如玉单独一起,看着毡帽里的脸,神飞色舞的谈起了两人的过往,颜如玉听着,脸上的神色愈发柔和看着这样的阿玉,谢子炎不禁停下脚步“阿玉”略带着颤抖的声色唤了唤身旁的人,不曾注意到颜如玉怀里的猫睁着一双琉璃眼冷冷的盯着自己颜如玉笑看着谢子炎“你可还记得我曾对你说过的话,我曾说……”急促不安的话语被一声凄惨的猫叫打断颜如玉看着白猫极度痛苦的模样,心下猛的一抽,脑子里的画面一闪而过,只道“小炎,白猫好像生病了我们先回去吧”说着就朝着颜府快步走去谢子炎眼里的失落仿若被浸了一层灰,看着远去的颜如玉,用手在前方无意识的抓了抓,慢慢的朝着颜府走去颜如玉焦急的看着软踏上痛苦的白猫“大夫,白猫到底怎么了?”林大夫转身看着颜如玉道“公子不必担心,白猫应该是吃坏了东西,引起的腹绞痛,我开一副药帖,吃了药就好了”林大夫将药帖交到一个丫鬟的手中出去了,丫鬟拿着药方跟着去抓药颜如玉好似浑身虚脱了,脑子里白猫浑身是血的画面深深印刻在脑海中白猫睁眼看看颜如玉,眼睛一眨又化为红衣男子,轻轻的将颜如玉拥入怀中,轻声道“我没事”,颜如玉伸出手紧紧抱住了执逸的腰门外的谢子炎脸色发白的看着屋内相拥的两人,眼里涩涩的,心里酸酸的,继而转身离开执逸看着门外闪过的衣袂,眼睛里的神色微闪第7章第七章颜如玉缓缓推开执逸,脸上闪过一抹不自然:“你没事就好”……昨日里少有的太阳在次日清晨被覆盖在大雪纷飞的茫茫白色中,过两天就是除夕了,城中时不时传来的鞭炮声早早地就和除夕打招呼反倒是颜府内,和往日一般静谧,只有书房断断续续传来的琴音和闲不住的颜竹时而发出的声音打破了原有的宁静谢子炎单手撑着下巴,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对面兀自沉浸在琴音里的颜如玉一曲作罢,谢子炎眉带笑意:“几年不见,阿玉的琴技愈发高超了”颜如玉起身走到谢子炎桌旁坐下,斟了一杯热酒,看着眼前眉中带笑,眼神却曾一层悲凉之意的谢子炎轻声道:“小炎可是有什么烦心事,不妨一说可好”谢子炎闻言一愣,苦笑道:“你怎么知道,我不过庸人自扰而已”颜如玉看着与往昔全然不同的谢子炎,满身张扬的刺都焉了下来,眉目微皱:“小炎,我们是从小一起长大,有谁会比我更了解你呢”谢子炎一口饮尽杯中的酒,沉默了一会儿才轻声道:“阿玉,我要走了”颜如玉听着毫无征兆的话语问道:“怎么这么急?过了除夕再走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