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远 雌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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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被我名义上的父亲领回家的时候,我的好大哥曹志远刚刚分化成雌性,本来体能不强但是智商极高的半兽人理所应当成为新一届的部落首领,但是连他自己都没想到自己会分化成定期发情离了几把活不了的雌兽。 现在的曹志远根本没有统领部落的资格,老头子需要个正经兽人帮衬他维持统治,他那大老婆的娘家牛逼得很,坚决不同意曹顺华娶俩,于是我的短命鬼老妈在围猎时所处的包围圈突然多出个缺口,消息传回来后我只看到一张残破的兽皮。部落里这么多的明争暗斗都冲着她来我不是看不出,曹顺华更不可能看不出是他大老婆的手笔,只是觉得没必要管而已,反正他家庭圆满,地位稳固。 多讽刺,曹顺华寄予厚望的儿子偏偏现在无法帮衬他任何,倒是要接我这个野种回家。虽然跟我那短命鬼老妈感情没那么深,但是我又实在不乐意他们一家人过得太舒坦,要想办法给我的便宜哥哥便宜爹找点儿麻烦。 尽管已经偷看过曹志远很多次,可等到和我的好大哥正式见面,我才不得不承认他那身皮毛是极好看的,缎子一样浮着一层浅淡的白金色光芒,小小一只坐在那里优雅矜贵又正派。只是他实在不适合在野外生存,粗粗的尾巴蜷曲看着就蓬松柔软,跟我黝黑粗硬的皮毛恰恰相反,我的尾巴直愣愣一根垂在那里,并不能像他的那根一样蜷曲在身侧。他并不能维持多久的兽形,话没说多一会儿就白光一闪变回了人形,只是还带着毛绒绒的耳朵尾巴。 下马威似的,他用不善的眼神睨我,我僵在原地控制不住自己的鬃毛根根直立,身上每一块肌rou都紧绷到下意识颤抖,涎水从合不拢的齿列滴落,想狠狠叼住他柔软的喉管撕咬,很想尝尝他滑嫩爽脆又多汁的内脏。我哥骄矜地抬头,以为我是害怕了,面上挂了些自得,恩赐似的说为了父亲的颜面可以让我驮着他去参加几个月后一年一度为期一周的围猎。 半兽人维持不了多久的兽形,为了跟上大部队围猎迁移的速度,曹志远骑在我背上跟着我一路颠簸,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发情期快到了,就算我的好大哥裹着小皮裙也还是把我后背的鬃毛渍得湿泞,一股子甜腥的yin味儿,他要不是部落首领的长子还一直瞒着别人自己分化成了雌性,怕是早就被那帮讨人厌的鬣狗拖去山洞轮jian了给他们揣崽子。 就算我讨厌死了我这位总是装模作样颐指气使的婊子哥哥,也不得不承认他的脑袋瓜是极好用的,指挥着我们三追四堵就轻松围猎成功,这几十头肥硕的黄羊足够我们吃大半个雨季。分配好了食物一堆没心没肺的死逼像闻到曹志远身上的sao味儿了似的皱着鼻子绕着他打转,自己没哥还是怎么的?轮得到你们闻了? 我趁人不备驮着他朝距离行进目标相反的方向狂奔,他一开始还厉声呵斥让我回去,后来像意识到什么似的只紧紧攥着我脖颈处的毛发,最后跑到一处我早已准备好的洞xue我才停下脚步。曹志远被我掼在地上,磕得鼻梁酸涩淌出满脸的眼泪,我控制不住想用自己的爪牙利齿把这婊子弄得再狼狈一些,再可怜一些。 我的好大哥,一个在部落众人面前伪装成雄性的雌性半兽人,战力弱成这样平时还骄矜得跟什么似的,偏偏还有那乐意伺候他给他当仆人的冤大头。那齐飞宇大大小小好歹也算是个族群首领,围猎回来不管自己身上伤势轻重,先要给曹志远把猎物剥皮拆骨再切成小块方便他吃,看着他慢条斯理用指甲戳着一块一块吃进嘴里满意得直呼噜,齐飞宇那条粗壮的狗尾巴噼里啪啦拍得地上的灰呼呼飞,还恬不知耻跟我的好大哥说什么能这样一直待在你身边,尾巴毛再脏他也心甘情愿。 呕!恶心!rou麻!不讲卫生! “孙志彪你他妈的有本事弄死我,畜牲,你要是真敢把你那根狗几把亮出来我一定跟你同归于尽!总想着下贱事,下贱的杂种!” 我本来只想吓唬吓唬他,让他也体验一下被人威胁性命以至于曝尸荒原是个什么感受,他这一骂倒是提醒我,这么个从小把自己当部落继承人的傲气小东西被cao得只能sao浪地哭泣求饶的雌兽,应该会很有趣。管他嘶厉的辱骂是为了保命的激将法还是真的感到恐惧害怕,水嫩嫩红润润的yin贱小屄谁不cao谁阳痿。 自从上次看到我的好大哥恬不知耻跟齐飞宇在那山洞里野合我就知道他这口xue贪吃得很,一对jian夫yin妇借着商议部落里的大小事宜出去幽会,信他们才有鬼,隔着二里地我都能听到齐飞宇那根狗rou捅在他那小屄里挤出来的咕叽咕叽水声。曹志远嘴上说着道貌岸然的部落发展规划,实际上抖着那条被屄水沾湿的大肥尾巴撅着屁股挨cao,被cao弄得摇头摆尾直淌眼泪,齐飞宇问他爽没爽到还挨了一爪子。想知道曹志远有多爽,看他的尾巴就知道,尾巴根以一种奇怪的频率痉挛抖动,尾尖颤栗地像勾人的饵,不受控地去缠齐飞宇的腰。 齐飞宇也是个孬种,宁可把自己那大半根狗几把在外头晾着,也没整根cao进小屄里去再把那肥软的雪白肚腹射到鼓起来,看曹志远肚腹鼓起来那一块的位置估计也就是顶到了宫口怕他疼不敢进,只是抵着那只小rou环磨,傻逼,装什么纯情,你不cao我cao。 曹志远被我的尖利脚爪踩着脊背还想着逃,发出悲惨的,充满恐惧的,近乎于哽咽的呻吟,这一声叫得我更硬,他的尾巴几乎连根炸成蓬松的毛团,疯了似的颤抖,白嫩的后背我还没刻意去折磨就浮起大片的红肿痕迹,半兽就是这么脆弱不禁cao的东西。我用爪子勾开他的皮裙,又用长长的嘴吻把他的小屄拱得麻痒不自觉撅起屁股,热乎乎的气息喷吐在他已经潮乎乎湿淋淋的下身,激得他又是一顿乱颤。 甜腥的潮液溅在我的鼻尖,到了嘴边的美食怎么可能放过,曹志远也不知是先天不足还是怎么的,兽体小小一只也就算了,人型也并不高壮,一张嫩屄还没我脚爪的五分之一大,轻而易举就被宽大的舌头覆盖。照理来说就算分化成雌兽也不应当如此娇小,了他算上蓬起来的毛也才和林巧儿那豹猫一边大,老爷子原来还想给他们指婚呢,谁承想我不争气的大哥会分化成雌兽,这也挺好的,林巧儿最爱她那一双形状尖利泛着光亮的利爪,真跟她配了对,我的好大哥怕不是要被她把小屄都给抠烂。 曹志远红嫩的屄口和软弹的臀rou被我舔透的一瞬间他就尖叫着把嗓子都哭哑,他拼命蹬着腿挣扎也抵挡不住热烫的舌头挤进他的xue口,口水和喷出来的yin水把他的大腿根渍得湿漉漉滑溜溜,他整个下体都被我含在嘴里,尖利的犬齿威胁似的抵在他柔软白嫩的肚腹上他便不敢再疯狂挣扎。小小的rou蒂子三两下就被粗糙的舌苔磨得红肿泛红,yin贱地硬得像颗小石粒,大股大股的yin汁儿从齿缝涌进我的嘴巴,被我一滴不剩全部吞下,稍微往深舔一舔屄rou就疯狂地收缩着夹我的舌头。 他哭得像是我把他欺负得有多凄惨,缩着小腹往前爬,绞着xue道反而被粗糙的舌面摩擦得更恨,他被舔怕了才紧缩着rouxue,却被更大的力度弄得更崩溃,舌头撑开了紧致的rou道,户外微凉的空气扑在灼热的xuerou上激得他又吹。 曹志远高潮的时候不像其他的雌兽似的叫唤得堪称放浪,他对于快感几乎有些惊惧,闭着眼睛也能看出他眼尾哭得通红,眼睫缓缓渗出一圈晶莹的泪光挂在那里。他死死咬着嘴唇把脱口而出的尖叫噎回嗓子眼,眉头紧锁一脸愁容看得我好生气,怎么跟齐飞宇那条惯会奉承他的狗zuoai能软着眉眼一脸春情,跟我zuoai就是一脸的不情愿,就因为我在强jian他吗? 我把舌尖圈得更紧往深探,曹志远突然浑身一抖,接着满眼恐惧看着我,他那小zigong也真的太小太浅,用舌尖就能轻轻松松触碰到宫口,他也不管不顾我还在威胁他的尖齿疯了似的挣扎,“不要…不…不行…zigong舔进去真的会坏,你他妈真的疯了你…哈啊…” 等我破开紧窄的宫口舔到他zigong内壁,曹志远便虚弱地垂下头,他被刺激得喊不出声,只凭着最后的理智维持自己急促可怜的喘息,浑身抖得像触了电,眼泪忍也忍不住,结着串往下掉,白软的腹rou一抽一抽,像是刚刚被宰杀的猎物身上最鲜活灵动的那块珍馐。曹志远在崩溃中失禁了,尿水淋漓不尽地从翕张的尿孔洒出来,携着yin水把他的下身搅得湿泞一片,可怜兮兮的宫口无力抵抗只能被一次一次强行舔开探进去舔弄,他只能翻着白眼吐着舌尖,任凭我强迫他去感受我带来那一次次的潮吹痉挛以及更可怖的快感地狱。 曹志远被舔傻了,泪眼朦胧看着我把巨大的guitou抵在他吹得乱七八糟的湿软xue口也不记得反抗,只是自己一口一口哭喘着倒气,甚至乖觉地张开湿漉漉的rou白腿根让我进。他那小屄紧得吓人,我才把guitou捅进去一半,那周围一圈软rou就撑得发白近乎透明,只能慢慢给他扩。 等我彻底破开绞紧的软rou捅进去小半根他涣散的意识才回笼,曹志远软倒的身子突然变得僵硬,他有些崩溃地挣扎,胡乱蹬蹭着两只小rou蹄子踹我的肚腹想远离这根可怕的几把。他那两条腿早就抖得使不上力,没挪动不说反倒把自己的小屄又往几把上送了送,原本紧得进不去卡死无法动弹的guitou被重重往深处吞了一大口,粗硬的狼毛揉蹭在细嫩的宫口,曹志远被太过分的快感折磨得一下就软了腰,敞着腿塌着腰嚎啕大哭,拼了命地缩着肚腹往前爬以图解救自己那个被蹂躏得痉挛的小zigong。 他哭得有些失控了,恐怖的快感折磨得曹志远不自觉捧着小腹求饶,几把还没完全戳进去就在他白软的肚皮上戳起一个圆鼓鼓的凸起,他实在鼓胀得难受又逃不掉,只能僵直着身体被我钉在狼族特有的膨起成结的几把上等待一场残忍的兽jian。我用带着粗硬兽毛的顶着他的宫口搔刮,两三下就磨得幼嫩的rou壁肿得发热,用guitou轻叩那条rou乎乎的小细缝摩挲就有一股股腥甜好闻的yin汁儿浇出来,曹志远跟条离水的鱼似的挣扎弹动,他浑身泛红两眼翻白张着嘴尖声呵喘,漂亮得不可思议。 哒哒哒哒的脚爪摩擦石阶声音突然响在洞xue外面,来人还带着些许警惕询问洞内是否是前来偷猎的外乡人,这是他的下属,曹志远的xue道突然跟活过来了似的对着我的几把猛嘬急吸,他急慌慌带着恳求一眼一眼望过来。 哥,我懂你意思!这是嫌我不够用力! 用巨大坚硬的guitou搅弄可怜小zigong的内壁,就能得到曹志远短促的尖叫之后拖长了尾音带着nongnong绝望的呻吟,他大脑一片空白,眼前一片白光闪过竟就这样达到了前后一起的高潮,漏得像只年久失修的水壶。我并没有停下来,他一会儿可怜兮兮哭泣,一会儿又气急了一掌一掌扇我的嘴巴子,一会儿甚至讨好般翘起圆润肥白的屁股前后摇摆只求我快结束。 就算用低吼声吓走了来者他也没恢复到正常的状态,曹志远剧烈喘息着,浑身湿漉漉汗津津地僵直着身子喘,连视线都聚不了焦,被灌得肚子鼓起漏成小精壶都没什么反应,他封闭了自己的感官系统用以逃避自己在下属面前yin贱地被cao到高潮的现实。 我本来想叼着他就这样回去,洞xue里突然传出一股子雌兽发情的sao味儿,唉,这不怪我了,好好跟我培养培养感情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