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虐待/无插入/虐身】玫瑰谋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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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任务对象处理得很麻烦。 不断挣扎,大量流血,像一条窒息的鱼,从岸上跳到海里,他大张着的嘴也想一条鱼,像是再多呼吸一刻就要死去,于是刃给了他一个痛快,尸体装进麻袋,沉到了万籁俱寂的海底。 多亏了一场及时雨把他留下的血迹清洗干净,省去了刃打扫的功夫。刃一向很厌烦这类繁琐的工作,能不做刚好如他心意。大雨什么都好,对于他而言,路上没有人,也少去了被人发现的麻烦。 这个城市最肮脏最复杂的巷道都在这里,像一团没头没脑的线团,交织在一起,乐得做细菌和犯罪的温床。过量的雨水灌入设计随意的下水道口,又从散发着恶臭的水道涌出来,带着垃圾堆里流出的不知名液体一起,形成彻底浑浊的水洼。这些污水争先恐后地要沾到刃的身上,就像他摆脱不了的宿命,他冷哼一声,心里已经隐隐有了丢掉一身衣物的打算。 雨点很大,几乎砸似的掉落在他的头顶上,仿若向这个被法治和规则遗忘的角落倾泻所有的恶意。 雨夜几乎所有的声音都被雨点吞没,他却灵敏地在雨声中捕捉到了虚弱的呻吟。他原本不打算管的,这种地方每天死去的瘾君子和酒鬼一只手都数不过来,就算是什么受害者,他也没有管的心思。 当他正准备迈步离开的时候,却被一股极微小的力量绊住了脚步。他几乎以为是自己挂到了什么流水里的垃圾,脚尖不经意地动了动要把它踢开。 但是那东西没有离开,而是呜咽一声,更加顽固地咬住了他的裤脚。 他有些烦躁地低头,却看见了意料之外的东西。 一只猫咪。 它浑身乌黑——也许原本不是,但现在也是了。又脏又乱,几乎看不出来一只猫咪的形状来。但是它小小一个,却这么坚定地抱着刃的裤脚,死活不撒手。 见刃低头看它,它咪咪叫着,用细微的力道抓着刃的裤子往小巷里面拉,刃无奈,他既没有灭杀一只猫的心思,但是也不属于什么好心人,只算是一时兴起,于是跟着它往里走了两步。 第一眼他并没有意识到那是个人形——那人小小一个,裹在黑色的油布里,血水从他的身下流淌到巷口,他的手指从油布的缝隙当中露出来,葱白的五指,带着横贯的伤口。他看起来伤得很重,但是还在呼吸,还活着。 他没有什么威胁,刃几乎是在看到他的时候就确定了,他应当是个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受伤的倒霉蛋,被扔在角落里要他自生自灭。 刃走过去,掀开那人身上的油布,雨水冲刷着他的身体,因为雨水冲刷伤口的痛苦,他又呻吟了一声,他的眼睛半睁着,没有焦距,无助地盯着刃走来的方向。 “还有意识吗?”刃蹲下,手指划过他的额头,毫不意外地感受到了粘腻和高热。 “我...叫丹恒...求你救...”他的声音本来就小,在雨里更是听不清半点,刃不得已凑近他,才听见他模模糊糊的声音。 “救我的猫...” 刃愣了愣,直起身来。青年似乎说完这句话就耗费了所有的力气,垂头瘫倒在石板路上,从呼吸间艰难地挤出血沫来,他低头咳嗽,像是咳出了自己的内脏,带着温度的血很快流进巷道的污水里,变得冰冷和一钱不值。 于是刃鬼使神差地捡回了他,这个叫做丹恒的青年。虚弱得像一只从来没有吃饱饭的幼猫,在求他救自己的猫以后再也没有说过话。只是歪着头,倚靠在自己的手臂里。刃抱着他,把那只猫咪塞在自己的口袋里,把他俩带回自己的家里。 他把丹恒拖到浴缸里给他清洗身体,那只猫一直不愿意走,于是他干脆把两个家伙一起洗了。洗干净才发觉这原来是一只黑猫,只眼眶白了半边,细看一只眼睛暗淡无神,蒙着厚厚的眼翳。看上去甚至于有些可怕,只是性格温顺,也不乱叫乱爬。 刃常年一个人生活,原本做的就是生死里来回的事情,处理伤口倒是得心应手,只是不会太温柔,动作可以称得上是粗暴。泥浆从青年的身上剥去,露出他瓷白的肌肤和触目惊心的伤痕,有些伤口被雨水泡的久了,只发白,不见得还有血迹。他头发微长,五官是精致娇美的样子,只是一侧脸庞被人打得发肿破皮,透出些青青紫紫的痕迹来。 仔细看去,青年的身上其实并没有什么致命伤,但是却不可避免地因为高烧和浑身体无完肤而昏昏沉沉。温和的清水流过他的肌肤,他不说话也不动弹,几乎就像是一个死人。 直到刃清洗到他的下身,他才终于勉强醒转,迷迷糊糊地呻吟几声,显示出自己还活着。 “不要...唔...不要这么对我...我可以带着它走...”他急于抓住刃的手臂,似乎是把他当作了施暴者,意图要哀求他放过自己,刃试图把他按回去,他却不愿意再坐回浴缸里,整个人要往刃手上贴。他柔软的,娇小的胸脯紧紧贴在男人强健的手臂上,触碰到男人坚硬的肌rou,不安地颤抖着。 刃紧紧挨着他抖动的胸腔——他似乎在哭,但是没有眼泪,而是在努力挤出一个讨好的笑容来,即使这个笑容在他受伤的脸上有些狰狞了。他意识模糊地抓着男人的手往自己的身下伸过去,近乎谄媚地拿自己柔软的花xue往刃的手指上撞。 刃皱了皱眉,抽回了手,强制性地把青年按倒在浴缸里,掰开了他的双腿。青年似乎是想要挣扎,但是很快发现自己没有反抗的能力,于是便安静了,似乎是想要通过乖顺的表现换得男人的同情和怜惜。 青年的下身不出意外地惨不忍睹。他的阴蒂连同yinchun一起被人用针穿透,xue口有明显撕裂伤,整个下身发红发肿,不知道内里的情况如何,但是一定不会好。 刃拿过药膏,他没有专门针对这种地方的药物,普通的外用药物不知道有没有效果,但是现在的情况,只能姑且试一试。 棉签碰到丹恒的下体,他猛地弹动了一下腰身,又害怕影响到男人似的,用力把自己的腰身往下按去,让自己紧紧贴住冰冷的浴缸壁。刃恍惚间觉得他就像那只猫,一样的脆弱,一样的乖顺。 他很纤瘦,全身也没有几两rou,刃把他从浴缸里抱起来的时候觉得他轻的跟一只猫也没有什么不同。他任由丹恒在自己怀里昏昏沉沉地说胡话,把他抱到了自己唯一的床上,给他裹上一层真正的舒服的被褥。那猫儿像是知道主人安全了,也跟着要往被子里钻,刃见了,也没有阻止,随它去了。 他坐在床边,伸手抚摸青年脸上的伤。青年却因为这个简单的动作从梦魇里悠悠醒转,抓着他的手指不松手。刃见他的意识清醒了些,也不着急走了,坐在床边随他握着。 “谢谢你。”丹恒的声音还是很虚弱,这是不可避免的,他甚至还没有退烧,只是清理伤口以后短暂地清醒些许。 “既然醒了,不妨告诉我...” 丹恒下一刻却打断了他——他努力撑起自己虚浮的身体,把整个人往刃的身上贴去。 他打开双腿,主动让刃的手指进到那个地方去——还没有消肿,刃的手指进去的时候明显感觉到他的颤抖,靠在他手臂上的胸腔深吸一口气,压抑着吐出。 “求你。”他几乎是靠在刃的耳边耳语,他也只有这个力气了,“别问。”他翻身要压在刃身上,他身体发热,烧明显还没退,上来的时候腰直晃。 他的动作像是跟刃是抵死缠绵的爱人,抓着他的肩膀,撸硬了那东西就要往自己身体里送,他缠着刃耳鬓厮磨,像是久别重逢的情人,非要把刃揉进自己的怀里。 刃没有动弹,但是在他即将坐下去的时候按住了他的腰。 “没有必要。”他叹了口气,“我不会赶你出去的。”看着丹恒一双哀求似的眸子,他深吸了口气,又说道,“你的猫也不会。” 丹恒像是放下了心,整个人往刃身边一歪,就要倒下去,刃怕他压着伤口,伸手搂了搂他。他的身体比之刚才似乎热度又有上升,也不知道是不是刚刚的动作又耗费了太多力气。无论如何,他都不应当再动了,就算刃不具备丰富的医学知识,他也知道丹恒应该休息,至少不应该性交。 他确实还硬着,但是无关紧要——他自认为不是一个如此禽兽的人。 丹恒的意识又开始不复清明——他开始喃喃一些刃听不清楚的话语,躲避刃的触碰,把刃认成什么他不知道的人。他开始吵吵嚷嚷地要抱着他的猫,和那个小毛团子一起缩在刃的被褥里,像两个被抛弃的彼此依偎的幼体。 他根本睡不安稳,像是被埋在什么梦魇里,挣扎着求谁放过他,放过他和他捡来的猫咪,但是这明显是一个噩梦,那人即使在梦里也没有顺着他的意,而是用鞭子抽他,逼得他在梦里哭泣着哀鸣。 “别打我...求求你了,求求你们了...放我们走吧...好疼...我只是想要一口吃的就可以...呜...”那猫儿看见主人在流泪,咪呜咪呜地去舔舐着他脸上的泪珠,想把主人从梦中喊醒,但是没有成功。 刃从背后伸出手,犹豫了一会儿,然后抱住了他——很小一个,可以完全抱在怀里,就像一只猫。 奇迹般地丹恒似乎安静下来不少,他蹭了蹭刃的脖颈,哀哀哭着在他怀里睡去了。 刃觉得自己心里像是酸了一块,软软的,一戳就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