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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子说着拍拍铁蛋儿给的衣裳,这些多少钱?这是堡主让给你的,我从外面成衣店买的。好,谢谢。05.去天津两匹高头大马被马夫牵出来,关孝山走到一匹油黑锃亮的马跟前摸摸马脖子,这是寒星,你骑另一匹赤兔。黑子看向黑马边上的另一匹马,这马通体赤红,看着姿态也是好马,黑子走到赤兔跟前,先是轻轻的拍了拍,赤兔高傲的喷了两声,黑子看到关孝山嘴角带着的嘲讽的笑容,他并不知道自己到底会不会骑马,但是当他摸到马,抓到马缰绳的时候,他就觉得似曾相识。关孝山率先骑上马,寒星嘶叫一声,黑子觉得这马和主人一样都是桀骜不驯,他再摸了摸赤兔,就像是安抚一般,随后一蹬马镫上马,关孝山冷冷的看着,而后马鞭一挥,寒星便奔了出去。黑子拢了拢赤兔的鬃毛,而后也扬起马鞭,赤兔便也追了出去。关孝山马跑得很快,一次没停一口气跑到了城外,勒住缰绳,关孝山回头看追上来的黑子,马骑得不错!黑子拍拍赤兔,马好!关孝山扬起一抹得意的笑,堡里最好的马是寒星,其次就是赤兔了!不过~关孝山骑着寒星围着黑子走了一圈,不过赤兔比寒星还要骄纵,它竟然没有反抗让你骑,这还真是很让人费解。这我也不知道,也许是我和赤兔有缘。有缘?!关孝山冷哼,这理由还真是女子的理由。黑子不语,他没意愿和关孝山逞口舌之快,关孝山见黑子不说话他也不再多说,扬起马鞭,寒星就又奔了出去。寒星和赤兔就这么跑着,像是被圈了很久终于得到了释放,黑子也在这奔驰中心旷神怡,每夜里被寒毒折磨,脑海中空空如也,这些总是让黑子心情沉重,这随着赤兔的奔跑,随着风的呼啸而过,好像也吹走了心里的阴沉。晌午,关孝山和黑子在官道旁的一间茶寮停下,把马拴在阴凉处吃草,他俩走进了茶寮。两位客官吃点什么?茶寮老板是个小老头,他弓着背提着瓷壶走到关孝山和黑子面前。吃什么?关孝山问黑子。馒头。一样。关孝山答道,茶寮老板不一会儿就端了馒头上来。黑子啃了两口馒头,他看向官道的路,往前一直延伸着,如果你是为了试探我才要我和你去天津的,你会失望。是么?关孝山喝着茶碗里的茶,你认为我会失望什么?我不是谁派来害你的。嗯~接着说。没了。关孝山放下茶碗,我还以为你今天能多说两句呢!他也抓起馒头咬了两口,谁说我会失望?你的底细我知道了不少。你识字,会算账,骑马也是行家,性子高傲淡漠,看事情透彻清晰,你这样的人应该有个好出身,等从天津回来我就让人放出话去,看看你的家人是不是在找你。你信我?你说呢?天津这一趟,是我的考验。黑子笃定的说,随你怎么探查我,回去后帮我找家人这事儿,我很感谢你。好,感谢的话我收着。关孝山说罢站起身,后面的路咱们就慢慢走吧!也赏赏这官道上的景色。官道上其实并没什么景色,再加上黑子这闷人,一路都是安静着,这和以前带着铁蛋儿等人是不同的,不过关孝山倒是有些喜欢这感觉,他侧脸看了眼与他并列而骑的黑子,黑子目视着前方,样子倒是一丝不苟。此时,日头已经西垂,远远的便看到前面的城墙门,关孝山扬起马鞭沉声道,咱们今夜就在那儿过夜!说着,马鞭打在寒星屁股上,马儿便窜了出去。黑子望着已经在几个马身前的关孝山的背影,他也追了过去。洪福客栈算是这小镇上比较大的客栈了,关孝山和黑子各一间房,两人虽然是一同前来,但是却好似是陌路人,晚饭也是各自送往各自的房间。关孝山脱去衣裳泡进浴盆里,以前还有个铁蛋儿伺候他,这次带了黑子出来,这人是一点下人的自觉也没有,关孝山想到此不禁觉得自己是自讨苦吃。他深吸口气,暗暗催动体内逆寒气,周身泡在冷水里,让心口处的火热减弱不少,这是关孝山这两日发现的方法,之前修习逆寒气身子总是发热,皮肤guntang像是要燃烧一般,自从在冷水里修习,这种感受渐渐减弱了,他觉得自己的功力又见长了。炙热与冰冷,入夜,黑子一定会尝到冰冷的感触,牙齿都在打着寒颤,将被子裹在身上却起不到任何的效果,寒发自内在,凝固血液,冰冻肌肤。一夜又是一夜,早上迎来黎明的时候,黑子叹了口气,每日昏昏沉沉,什么时候才能安稳的睡上一觉呢?策马走在官道之上,黑子偷瞧关孝山,从晋阳的关家堡出来,关孝山就是这幅布衣打扮,黑子觉得关孝山性子太多疑,看这布衣打扮想来关孝山一定想先偷偷看看关家的产业,黑子觉得此举真是多此一举。你在看我什么?关孝山问道,他并没有侧脸看黑子,想说什么便说。没有。黑子眼睛看向前方,他活动活动肩膀,揉揉酸涩的眼睛,明天就到石门县了吧!你想问什么?没什么。咱们会在石门留两天。关孝山说道,黑子默默的点了点头,关孝山还真是如他所料会一路查看关家的产业。进了石门县,他俩住在了石门县一家很普通的客栈,这客栈明显比前两晚要差很多,也没有店小二给打洗澡水,黑子想关孝山是不想惹人注意,不过,他这么小心翼翼是不是真的有必要?前两晚还能在寒毒来临前洗个热水澡,今夜怕是不行了,黑子拿着棉帕拎着铜盆到客栈的后院去打水擦脸,远远的就听到有水声,走到院门口就看到关孝山正从井里打上来一桶桶的水浇在身上,黑子不禁打了个冷颤,关孝山的行为着实令他费解。我来打水。黑子走到关孝山面前,地上已经全湿了,看来至少有两三桶的水浇身过,关孝山身上的里衣也已经全湿了,贴在身上,他舒服的喘了口气,这让黑子更加费解了,这几桶水浇下去竟然还舒服?这井水可是比河水要冷许多的。打吧!关孝山退了一步,他抹了抹脸,发上还在滴着水滴。黑子打了半盆水端着,他扫了眼关孝山也不多说话,就转身走了,刚走出院门就又听到哗啦啦倒水的声音。第二天一早,关孝山就和黑子出了客栈,黑子偷瞧关孝山,他寻思昨夜里被冷水浇身怎么也会生病吧!但是看关孝山神清气爽,这让黑子惊讶。俩人进了关家在石门县的一个小店铺,这是家米铺。店伙计!关孝山叫道,就见一个小小子跑了出来,米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