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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能观测天堂,我跟谁姓好么?”绿马甲道:“但这并不一定,否则怎么解释他们死心塌地地相信这个秘密?”“他们会相信不说明秘密是真的,只说明有些人愚昧又迷信。”拐杖嘲讽地说,“一个人尽皆知的秘密会变得很弱,但不会消失;但一个被很多人相信的谎言,再过一百万年也不可能变成真的。有些人要相信他自爆以后会上天堂坐拥七十二个处女,你根本没法拦着他作死。”他先前留下的石破天惊的定理,现在在台下引发了广泛的讨论,国家秘术师们交头接耳,有人埋头做着笔记。单片眼镜举手问道:“请问先生,这起宗教人员自杀案,最终是以连环自杀这样的结果结案了吗?”“没结案呢啊。”拐杖理所当然道,“结了我怎么继续申请资金进行研究?没资金你们去哪里上课?这么好的报销渠道,结什么案!”所有人:“……”飞廉:“……”您就耿直地说了出来真的好吗?而且就算你不报销,难道什么时候还缺过钱吗!拐杖清了清嗓子,继续道:“好了,下面说另一个报销渠道……另一个案例,这个就本格了,你们直接猜凶手就行。”飞廉插嘴道:“先生,课间休息时间到了。”“我休息过了。”拐杖道,“谢谢老婆关心。”秘术师们侧目看了过来,眼神里带着同情之色。飞廉怒起反驳:“我不是,我没有……”拐杖说:“啊,对,老婆还没休息。我们下课五分钟好了。”飞廉:“不,我不是在说这个……”拐杖:“祝你平安,啊啊,祝你平安~”飞廉:“……”已经连下课音乐都响起来了吗!你倒是听人把话说完啊!!飞廉在秘术师们神情各异的眼光当中坚持了一分钟,终于忍无可忍地走了出去。他从走廊上绕了个道,跑进休息室里头,将好整以暇地躺在沙发上的衣影同志揪了起来:“先生!你的过家家到底什么停止!不是说好不玩了吗!”衣影笑眯眯道:“对呀,上一把是冷酷保镖俏医生,已经不玩了啊。今天我们玩老师和学生的课堂py——怎么样,惊不惊喜,刺不刺激?”飞廉冷冷道:“我觉得下克上会更刺激。‘老师’,你想挨打吗?”衣影躺倒在沙发上,仰视飞廉道:“来吧,自己动!我还能借你个教鞭用用。”飞廉:教鞭?什么教鞭?这里哪里有教鞭吗?左右张望了一下,只看见衣影同志。——难道这个流氓是在说……?!飞廉突然觉得自己的神经好像烧焦了一样,跳起来就直接跑走了。衣影:“???”衣影走到门口,脑袋伸出去东张西望,早就看不见飞廉人了。莫名其妙,衣影从口袋里掏出一根黑色的指挥棒,喃喃自语:“我还没发挥演技,人怎么就跑掉了……”飞廉跑回了教室,一看时间,课间休息已经超时了三分钟。所有人:“……”飞廉:“……”飞廉道:“你们别看我,什么也没有发生,我只是去上了个卫生间。”这时,下课音乐声停了。“咳咳。”拐杖道,“是的,他只是上了个卫生间,我作证。”所有人:“……”所以你们是在洗手间做了什么?就在飞廉炸毛的前一秒,拐杖及时转移话题道:“上课上课!”然后,面前马上出现了一组投影。这一次只出现了六个人的照片,一共四男二女,其中两个男性年纪较大,剩下的都是青年人。“好了,看题。”拐杖说,“这回死的六个人是一个实验室的。导师是这个老男人,带着三个研究生,有个女儿会给他带饭,还有个专门打扫楼层卫生的男人被牵连进来。实验室有有毒气体泄漏,因为气体无色无味,没有人发现,六个人先后昏迷然后死亡。但是,导师身上有明显的殴打痕迹,有人对他进行蓄意报复。”台下纷纷在看题,单片眼镜道:“这是上个月发生的南开普敦毒气案?”拐杖怒道:“你怎么又知道了?就不能给我留点悬念?!李大钊同学,你再这样我就要请你出去了!”单片眼镜:“对、对不起,先生。”拐杖:“乖。”这次这六个人的照片底下,都附了一些相关的信息。“经过排查,我们基本确定了当时实验室是个简单‘密室’,排除掉外部人员作案的可能性,当然,也可能是内部人员不谨慎导致的。”拐杖说,“简单了解一下:这个导师拿过化学界数一数二的奖项,带的这几个学生都是外国申请进来的,在做一个新材料的课题。大师兄最牛逼,跟着读博读到最后一年了,毕业论文早就写完;二师姐怀孕四个月了还在赶工,很受导师喜欢;三师弟最不成器,不过刚进来,天天让导师手把手带着。他女儿今年十九,在隔壁读本科,经常带盒饭去实验室。还有个清洁工,没什么说的。”马上,有人举手问了:“请问,这些人当中,近期有没有和导师发生过矛盾的?”拐杖说:“有啊。该导师脾气暴躁,日常是把学生骂的狗血淋头。”对方问:“有先生您骂起来厉害吗?”拐杖笑呵呵的:“你在说什么呢,我有骂过你们吗?我那充其量只是小小的□□而已。我要是真骂起来,你们怕是要把我直接打死。”所有人:“……”飞廉这时候恍然大悟:怪不得这个人只放了一根拐杖在这里!他才没担心过身份泄漏,他只是避免挨打而已……第39章默哀三秒钟一个实验室死了六个人,一个导师,三个学生,一个清洁工。绿马甲踊跃发言,问道:“那么有没有谁对导师怀恨在心?”“有的啊。”拐杖笑眯眯道,“你们猜是谁?”底下有人纷纷推测道:“博士论文写完了还被迫留下做劳动力,大师兄有可能。”“唯一的女学生也很可能,她怀孕了。”“不,不对。”飞廉插嘴道,“怀孕的女人最不可能做这种事。”对方想了想,觉得有道理。又有人说:“也许是导师要求太过严格了,小师弟也是可能的。”有人不服道:“手把手教出来的,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照你这么说的话,也许清洁工都有可能因为要打扫器材而不高兴了?”“对啊。”拐杖突然开口道,“这个清洁工可是要处理实验室里出来的危险化学材料的。他很早就因为氟中毒而骨痛,上报说自己不想干这个活了,但是导师说人手不够,给他加了点钱先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