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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节 公媳luanlun11(H)

    不知过了多久,叶雪衣终于从昏迷中悠悠醒转过来。

她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噩梦。梦中,她一直都无比敬重、爱戴的公爹舅舅,竟撕下了他一贯伪装的面具,由一个可爱可亲的长辈变成了一个只知道发泄兽欲的禽兽,他不顾她的苦苦哀求、拼命反抗,撕碎了她的衣裳,将她全身剥光成一只白羊,然后毫不留情的将他那大得惊人的阳具粗暴的插进了她的xiaoxue!

她起初疼得死去活来,但可耻的是,被男人cao干的快感也是令她欲仙欲死,一开始她还能坚持着抗拒,但很快嘴里的“不要”就变成了矜持的呻吟,而最后,连那呻吟声也忘记了克制,变成了语无伦次的大呼小叫!

敏感的体质让她的高潮一波接着一波,而男人的体力也惊人的充沛,用他那强大的性器一次又一次的贯穿着她的身体,仿佛要将她捅拦撕碎也肯罢休!

她娇弱的身子哪里经得起这样强烈粗暴的jian污,在公爹用粗大的yinjing对她的嫩xue汹涌澎湃的轮番冲击中,她不知多少次被性高潮产生的强烈兴奋逼的晕死过去。而当她醒来时,这个曾经无比可敬而如今又无比憎恶的男人仍然气喘如牛的紧抱着她的娇花嫩蕊般的身子猛烈的cao干着。这样令人欲仙欲死的感觉仿佛要持续到永恒……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梦境破碎,来自对身体掌控的知觉在慢慢恢复,美丽的仙子终于感觉自己要从噩梦中苏醒过来。

然而,不等她欢欣鼓舞,一种熟悉的、强烈的、痛苦中带着甜美的刺激正从身体的好多部位涌来,这熟悉的“痛苦”让她惊惶,让她无措。

然而感官仍在回归:羞于见人的下体传来阵阵疼痛且酥麻的感觉,一个类似棒槌的硬邦邦的圆杵像个钻头一样直往她的花径深处凿去,仿佛要将她的身体凿成两半才肯罢休;饱满的rufang一只被外力用力的挤压着,另一只的rutou好像被什么东西嘬咬住,浓稠的奶浆在外力的挤压和吮吸下,不断的涌出,仿佛要将她的心也流出去;耳畔隐约传来男人粗重的喘息声,鼻翼外萦绕着雄性生物的强烈体味……

叶雪衣忽然警醒过来,她骇然睁开眼睛,便见一个肌rou贲张的强壮男人正趴在她的娇软玉体上“呼哧”“呼哧”的拼命耸动着——每当他身体拼命下压时,雪衣都能感受到那根粗大坚硬的棒槌又向她的窄小花径里捅戳,它甚至钻凿开自己的宫颈,将硕大的锥头塞入她灌满了精浆的zigong当中。他的双手一只扳住她的肩头,另一只则握住她的一只rufang,而嘴巴则紧紧含住另一座rufang的乳蒂,浓香的奶浆正汩汩涌出,或是流入男人喉咙,或是沿着乳峰向四周溢流,将她的身体涂上了一层又一屋美白的香液……

仿佛意识到她已醒来,那正埋头吃奶、拼命cao干她蜜xue的男人终于抬起头,映入眼帘的赫然是一张熟悉的面孔——她亲爱的舅舅、敬重的公公,官拜大将军的秦国公府主人,秦长浩!

霎时间,先前种种不堪的yin靡画面如放电影般出现在仙子的脑海当中,她清楚的记起来,自己为了聊表孝心而来到公爹的书房,为他奉上参汤,却不想机缘巧合下激起了他的兽性,竟在光天化日之下,在他的书房,强行将她这个外甥女兼儿媳妇给强暴了!

他先是引诱她为其手交、koujiao、奶交,之后还要哄骗她诱jian她,被她识破后,他便兽性大发,撕掉了虚伪的面具,一边斥责她是yin娃荡妇,一边对她进行“体罚”,然后趁她意志彻底崩溃之际,强行将她jian污!

他尽情的在她的身上纵横驰骋,享受着她的rou体带来的快感,他不仅将那硕大的阳具插入了她的蜜xue,而且还破开了她的宫颈,将luanlun的jingye一股又一股的射入她的zigong当中!

然而,当欲望退却后,这个变成禽兽的男人又幡然悔悟,他真诚的向自己流泪忏悔,甚至一度要举剑自刭。

也许那个时候自己不要一昧的在那里一起痛哭就好,如果那个时候自己能坚强起来,安抚公爹并穿上衣裳,收拾妥当,也许后面的事情就不会发生了。

然而,这大概只是自己的幻想罢了。

不说自己的衣裳早就被这个兽性大发的男人撕成了碎片,即便是没有,那个时候她的绿袖也早就站在门外了吧?

当她莽撞的推开门时,后面的事情便就已经注定了。(此时此刻,善良天真的仙子仍认为她的贴身侍婢是不小心推开了门,她更没有去想,作为守卫森严的国公爷的书房,她的小侍女又是怎么混进来的)

为了维护她的声誉,幡然悔悟的公爹大人一意向杀死自己的贴身侍婢,而为了挽回绿袖的性命,她一时冲动下,竟将自己与爹爹、二哥等人的丑事也都说了出来!

听到了这些丑事的公爹大人是那样的伤心绝望!

雪衣相信,在这个可敬或爱的长辈眼中,自己定是一个魅惑人心的妖女,是个真真正正的祸水!

只有狐妖变幻的祸水,才能勾引得身边的亲人一个个变成luanlun的禽兽!

极度失望的公爹大人又一次黑化了!

他又一次化作禽兽,将她这个外甥女兼儿媳的血亲给强暴了!

然而这一次,面对他的肆意羞辱和蹂躏,她却婉转承欢,甘受挞伐。不仅仅是因为她要保全绿袖的性命,也是因为对公爹的愧疚和悔恨!

公爹一定很失望吧?!可雪衣就是这样的yin娃荡妇,不仅勾引公爹、大伯子、小叔子,还勾引亲亲的父亲和兄弟,婚前失贞!luanlun生子!yin冶放荡!这么多正派有为的男人都被她勾引坏了!她就是个yin娃荡妇,是个妖女祸水!无论她怎样想避免这些丑事的发生,但最终这一切还是都发生了!

她什么也改变不了。

她所有的,只有这个造成一切悲剧源泉的妖冶身子!

既这样,就让她用自己仅有的东西,去好生服侍这些男人吧!

至少,这样子,他们在深渊中还能感受到一丝快乐!

抱着这样绝望的目的,当然还有情欲刺激下的自暴自弃,总之,面对公爹大人的再一次欺凌,她不仅屈从了,而且还在他的要求下主动采取了女上位的姿势求欢!

之后便是疯狂的zuoai!这个男人虽然已经年过半百,但身体壮得就像是头牛一样,那精壮结实、肌rou贲张的体内蕴含着惊人的体力和精力,明明射了那么多的jingye,但他很快就恢复了过来,又开始在她的身子上耕耘起来。

他的巨阳一次又一次的喷发,然后又一次又一次的勃起,无数的粘稠腥膻的白精争先恐后的灌精她的zigong,她的肚子一度大得像是怀孕七八个月的孕妇,然而他还不肯罢休!而是冷酷的用两根手指撑开她的宫颈,将zigong里的jingye流出来,直到那白花花的精水流了一地,肚子瘪了下去后,他便用那早就硬邦邦的巨阳再度戳穿她的宫颈,开始新一轮的泄欲……

娇弱的她哪里经得起这样的糟蹋?!在他的强暴下,她一次又一次的昏厥过去,却又一次又一次的被他的狂暴所唤醒……

而眼下,不过只是其中的又一次唤醒罢了。

想到这里,哪怕早已经认命,但仙子不禁还是悲从中来,霎时觉得天旋地转,眼前一黑就要昏倒过去。可事与愿违,来自身体深处的刺痛和快感让她根本无法再度沉睡,而看到她清醒后,男人更是加大了冲刺的力量,他就像是一头蛮牛,不顾一切地在她的体内冲刺着,那蒲扇般的大手也松开了对她rufang的揉挤,而紧紧扳住她的雪肩,可即便如此,在他的蛮力冲刺下,仙子的身体还是被撞得左摇右摆、连连后退,若不是身下有具软软的身体垫着,她怕是早就被撞出了老远。

甫一醒来就被公爹cao得有些神智不清的仙子忽然间感觉自己好像忽略了什么……

她的身下有具软软的身体垫着……

对,她的身下明显还有个身体!

绝美的仙子顿时睁大了眼睛!

她惶恐,她惊讶,她不安!

她不明白,明明只有她与公爹两人的书房里,怎么会进来第二个人?

“啊——!”她发出了一声惊恐的尖叫!

“谁!谁!是谁——!公爹,有人,有人!救我!公爹救我……”突如其来的发现几乎让仙子儿媳的意识彻底崩溃!她张皇失措,仿佛自己的丑行彻底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她想要去看清身下的人究竟是谁,但被公爹禁锢的她根本就无法动弹!急切之下,她将正在强暴她的男子当成了唯一的救命稻草,竟向他发出了求救的呼声!

“哦……哦……好孩子,莫慌……快放松……你要绞断公爹的大roubang吗……哦……别怕……你身下这个rou垫是可是你最熟悉的人哦……她……她可是忠心护主、怕你受伤才帮公爹托着你的……可别说,有了你这个忠心耿耿的小侍婢的帮助,公爹cao你真是尽兴多啦……”

这番话刚说完,惶恐的仙子便听到身下传来一声呢喃,这声音果然熟悉,不等她回过神来,便听得身下人颤着声开口道:“小姐,别怕,是……是绿袖在这儿……公,公爷,求,求你轻点,轻点cao小姐,小姐受不住的,绿,绿袖也要托不住了……”

绿袖?竟然是绿袖!

听到身下的女子开口,听出了其真实身份,叶雪衣又是惊讶,又是松了一口气。虽然此身早已脏污,但残存的自尊和羞耻心让她将自己的丑行暴露于众当成是最大的恐惧!

每多一个人知晓自己的秘密,可怜的仙子就会羞惭不已,惶恐不安,尤其是当知晓这个秘密的是一个男人的时候,当这个男人用这些秘密讥讽她、羞辱她、威胁她时,无比自卑的仙子都会任由其拿捏,而这些假作卫道士的男人们,看似义正言辞,实则与那些衣冠禽兽一样,不过是一丘之貉,他们的大义凛然,不过是为了拿捏、侵犯仙子的工具罢了,一旦仙子软弱无力的妥协乃至崩溃,他们就像是得到信息的豺狼一样扑上去,肆意的侵犯她的清白,掠夺她的甜美,用那些粘稠肮脏的白浊jingye污染她的身体里外……

逼迫无奈的妥协和意志崩溃的软弱,让仙子的清白屡遭玷污,然而即便如此,她却仍然“执迷不悟”,幻想着自己的尊严能够保留一点,幻想着这些丑事只局限在这小圈子里而不再扩散,幻想着这些男人只是受自己妖冶的身子的蛊惑,在得到她的身子后就能够重新做人……

在知晓身下托着她的人是自己最亲信的侍女后,仙子儿媳总算是舒了口气,虽然难免羞臊:想到自己此刻竟在贴身侍女的服侍下,张开大腿乖乖承受着来自公爹的jian污,这种曲意承欢、柔顺待cao的样子,真得是太令人羞耻了,圣洁高贵、清美绝伦的仙子儿媳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青楼妓女一样,但强烈的羞耻感并没有让她产生力量去抗拒,反而让她的身体感官更加敏感……

忽然间,正在她的身上快速起伏的男人发出一声快意的低吼,高贵圣洁的仙媳顿时感觉到在自己体里高速进出的硬杵在凶狠的撞进了她的zigong里后,便骤然停止了动作,而扳住她的雪肩的双手也突然间加大了气力,硕大的yinnang凶猛的撞击在她的阴阜上,男人的身体完全贴合在她的身子上,连带着她的臀部和双腿高高翘起,白玉般的大腿竟能触碰到她高耸的奶尖上,柔软的身子几乎要被完全对折!

太多的经历让仙子儿媳立即明白将要发生什么,她的脸色顿时变得苍白,虽然已经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次,甚至就在今天,这同样的事情也发生了不知多少次,然而,天生的羞耻心还是让她全身肌rou一下子绷紧,大脑也同时变得一片空白。

就在此时,一股又浓又稠的液体突然从仙子花宫中那根大硬棒中喷射爆发而出,温热的液体伴随着男人畅快得意的大笑声,一股又一股地喷进了仙子那深遽而圣洁的zigong中,仙子甚至能听到肚皮深处水流激荡回响的声音,她简直不敢相信,这个男人究竟向她的zigong里射入了多少jingye,竟能让她的肚子里发出这样的异响,这样多的jingye,她不敢幻想自己宫巢里的卵子能够躲过噩运,想到自己的zigong里已经满满都是男人充满了生命力的新鲜jingye,圣洁高贵的仙子便不禁悲恸欲绝。她感觉自己的zigong里,也许已经有一枚卵子已经受精发育了。

不过随后,她又想到,自己那娇嫩的zigong里,在今日被公爹灌浆之前,就已经被昭业哥哥灌满了好多次,而甚至在更早的时候,她的夫君哥哥同样在那里排射了生命的精华,想到昭业哥哥也射了好多好多,而且还射了好多次好多次,相信那时候自己的肚子里已经开始孕育生命了。

想到这里,仙子的脸上的愁容不禁稍减,然而,不等她露出笑意,忽然又想到,以公爹如此蛮干,那硕大的巨物几乎次次都捅入她的花宫,如鹅蛋般硕大的guitou一次又一次的刮擦着她的宫壁,如此粗暴蛮干,也许自己孕育的生命早已经横遭不测!

于是刹那间,仙子的俏脸又是一片煞白!

她想要抵抗,想要保护自己的花宫,但绵软无力的玉臂甚至连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而想到男人此时已经不知道多少次光顾自己的zigong,又不知道多少次在她的zigong内射精,想到自己与夫君或者是昭业哥哥的孩子也许已经不测,而自己的肚子里也许已经开始孕育公爹的后代,圣洁高贵的绝色仙子儿媳顿时心灰欲死,晶莹的泪珠儿滚滚落下,整个人几近昏厥。

然而,就在这时,一双火热粗糙的大手,将她美好赤裸的上身一把抱住拉起,绝美的仙子儿媳不由自主的起了身,绵软无力的倚倒进了男人的怀抱里,香滑雪嫩的硕乳紧紧贴在男人粗糙坚硬的胸膛上,甚至挤压的溢出丝缕乳汁,两人的汗液交织在一起,不分彼此,高贵的仙子不禁又羞又愧,泪水潸然而下。

“好孩子,哭啥?”满脸舒爽的公爹得意的笑道,他紧紧搂住怀抱中的娇娆,一双粗糙长满厚茧的大手肆意的抚摸着仙子儿媳的肌肤,感受着那如丝般的柔滑与娇嫩,心中尽是情火,丝毫没有半分疲态。

要知道,今天他可是在自己的娇娇宝贝的肚皮里射了不下五次,再加上在她嘴里、奶沟里射的两次,在这小半天的时间,就往仙子儿媳身上射了七次精,可他仍然神采奕奕,没有丝毫倦怠。

虽然他身体强壮,性欲旺盛,但也知道哪怕是自己盛年之时,也很难达到这样的状态,而今却也不知究竟是与心爱之人交媾让他精神焕发,还是衣衣宝贝的身体有着令人称奇的补阳效果?

不过无论如何,他是真真切切的得到了衣衣的身子,虽然最初的计划里,他并不准备表现的这样疯狂,事实上,他准备在第一次真实得到衣衣的身子后,就在事后表现出欲望消退、理智回归的样子,然后装出一幅痛悔莫及的模样,“装腔作势”的拔剑自刎什么的,让善良的小衣原谅他。而他相信,以小衣的善良与顾念亲情,十有八九会因此原谅他。

在这之后,他会认真的装一阵子的“正人君子”,让小衣认为自己今日的表现是真正的失控,而非蓄意为之,这样子,等过上一段时间,他会再精心安排一个局,让小衣主动的、自愿的叉开双腿,主动坐到他的胯上……

这些设想很好,直到他真正付诸实施时,秦长浩才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他对自己的意志力太过高估,或者说,他太低估了小衣身体的绝世魅力。当他真正得到了她的身子后,他才知道,在小衣绝世美貌光环下的白玉身子,究竟有多么销魂!这世上,任何男人只要尝过这个味道,大概都不会再放手了。

他也不例外。

他得到小衣一次,就想要得到她更多次,他尝过她身子的美味,就像在她的身体上留下自己征服的印记,而在完成征服后,他又想永远占有她,在发xiele一次又一次炽烈的情欲后,他又想让仙子儿媳为他生儿育女,传宗接代!

是的,当他第一次将自己的浓精射进了小衣的zigong中时,他的心中就忽然间充满了要让小衣为他怀孕生子的强烈渴望,那渴望是那样的浓烈,以致让他几乎完全失控——虽然最初他仍然凭借着强大的意志力演完了最初的设想,然而,在搂在怀中的美人在宣泄痛哭之际,他这个“幡然悔悟、痛改前非”的公爹大人却已经在失控的边缘,怀中的美人是那样的美好,她的体香是那样的馥郁清雅,她的肌肤是那样的光滑弹软,她的曲线是那样的完美,她的娇喘是那样的迷人……他完全就要失控了!

秦长浩明白,彼时的他实质上已经快要来到了失控的边缘,只要再拖延一两分钟,他就要不顾一切的重新占有怀中的娇娃——哪怕为此让先前的表演前功尽弃也再所不惜!然而,苍天眷顾,就在他即将失控的时候,先前布下的闲棋发挥了作用!令衣衣身边服侍的忠心侍女莽撞的闯到了门外!

实际上,她肯定在门外呆了有一阵子了,只不过,他的全部精神和注意力都投注在娇娇宝贝的身上,以致完全忽视了外界,而若不是他为了竭力避免失控而将目光四处乱扫,恐怕还注意不到门外的人影!

而既然先前的闲棋发挥了作用,他就不必再强忍了,因为他的“失控”会有更完美的借口!

接下来的事情果然顺利的难以形容,自打他巧施暗劲打开了屋门后,事情的发挥比他想象的还要顺利,尤其是当小衣脱口说出了她与自己的父兄的秘密后,更是让他的发作和失控有了完美的解释!

抱着眼前温婉柔顺的玉体,秦长浩知道,这个倾国倾城、堪称国色天香的绝世美人,已经彻底向他臣服了!

然而,虽是如此,他心中仍有不足。

因为这个美绝人寰的倾国佳人,并不只有他一个男人!

她曾经有过很多男人,而今后,如果他稍有不慎,她还会沾染到其他男人!

一想到自己唯一所爱并不是只有自己一个归属,位高权重的大将军心中便一片苦涩。而事实上,这种苦涩还是好的。尤其当他在与衣衣zuoai时,当他想到自己正在占有的圣洁zigong之前还有其他男人光顾甚至射精育种的时候,心中的嫉恨简直要化作滔天巨浪去毁灭世间一切!

他对之前在小衣肚子里射过精的男人充满了无限的嫉恨,因为这股嫉恨,他甚至完全不顾惜衣衣纤纤弱质、难以承欢的娇弱,带着强烈的嫉恨和征服欲,一次又一次的蹂躏挞伐她的身体,用他粗大坚硬的guitou撞击、刮擦着仙子娇嫩的宫壁——如果他的小衣真得已经怀上了他那两个儿子的孽胎的话,那么就让他用这种方式都给毁掉吧!

然后,他又一次一次的将自己睾丸内蓄积的阳精一股又一股的注进小衣的zigong当中!让那娇小的zigong灌满了他的阳精,这么多的jingye,如果小衣的zigong内拥有一颗成熟的卵子,那么今日她将注定怀上他的骨rou!

虽然对于自己此前的粗暴,秦长浩此时此刻也不乏心疼,但异常扭曲和深入骨髓的占有欲让他完全无法容忍他的女人怀上旁人的骨rou,这股占有欲是那样的强烈,以致以他的意志和理智,也无法阻拦,直到此刻,当他用手抚摸小衣的肚皮,感受着那胀鼓鼓、被阳精彻底充填的胀实感,他那被嫉恨所扭曲的心灵才能得到抚慰。

秦长浩此时心中真是一片满足,在他五十一年的生命中,从未像今天这样快乐过。他紧紧将仙子儿媳抱在怀里,感受着怀中玉人的真实,他觉得自己已经拥有了整个世界。

“好孩子,别哭。”他温柔的拭掉仙子儿媳眼角的泪珠儿,柔声言道:“你是公爹心尖尖上的人儿,公爹实在是爱煞你了,今儿公爹得偿所愿,一时情难自禁,才过于放纵,你放心,以后公爹再不这样了……”

他一边柔声安慰,一边用一双大手在仙子满是水液的赤裸玉体上下其手,肆意抚摸,那根射精后仍然硕大无朋的巨阳仍然深深的插在仙子的花径深处,没有半分要拔出来的意思。

虽然它已经比之射精前软了许多,也小了几分,但过于雄厚的“本钱”还是令它牢牢堵住仙子的xue口,不仅让从高潮中滑落的仙子时刻感受到yindao撕裂的痛楚,更令那许多jingye无法外流,让她持续忍受着zigong胀痛的痛苦。

“公爹,求你……求你把它拔出来吧。”仙子几番挣扎,发现毫无作为后,只得粉脸羞红,向这个对她施暴的男人软语哀求道。

耳闻仙子温婉柔顺的软语相求,眼见美人桃腮娇羞晕红的迷人娇态,秦长浩实在是万分得意,他佯装不懂地问道:“‘它’是什么?把什么拔出去?公爹听不明白,嘿嘿……”

空灵圣洁、明艳高贵的仙子儿媳那优美雪白的桃腮羞得更红了,好半天才以低若蚊鸣的声音娇羞怯怯地道:“是……是……是公爹的roubang,求……求您把它拔出去吧,衣……衣儿那里好痛……”真是难以想象,若是搁在过去,这般露骨的yin话,她怎么说得出口?可即便如今久经“云雨”,让圣洁高贵的仙子说出这般赤裸裸的yin话,也是羞耻到了极点,好不容易话一说完,高贵的仙子儿媳便玉颊绯红如霞,芳心羞不可抑,只能将螓首紧埋在他肩上,更不敢抬起头来。

秦长浩得意的“呵呵”直笑,但他也知道,这般狂风骤雨下,以衣衣的娇娇弱质,能撑到现在已经可以说是奇迹了,这虽然也充满说明了他的娇娇宝贝“天赋异禀”,但他却不能因此而无止境的挞伐蹂躏。再想到自己的jingye在衣衣的娇嫩zigong里已经浸泡了足够长的时间,而那么多的jingye也足以浸遍衣衣zigong的每一个角落,如果此时小衣的zigong能够孕育生命,那么这个生命必然已经诞生。

想到这里,秦长浩心情大好,行事也随之变得大方起来,他呵呵一笑,道:“可是公爹插在里面好舒服呢,公爹不想拔出来,除非……公爹的sao宝贝好生求求公爹,也许,公爹就会逆转心意……呵呵……”

听了这话,雪衣哪里还不知道这男人心中究竟想的什么。她又羞又气,又羞又窘,她有心不想如男人的意,但下体的胀痛却让她不得不屈服:“公爹,求公爹怜惜sao,sao宝贝,sao……sao宝贝的……小嫩屄,快,快要被公爹的大……大jiba撕烂了……呜呜……求公爹把,把大jiba抽,抽出来吧……”

“哈哈哈哈……”面对仙子儿媳的曲意哀求,秦长浩当真是得意至极,心情大好下,他也终于大度了一次,他托起仙子儿媳的雪腻翘臀,慢慢的将自己的巨阳缓缓的、一点一点的拔了出来。

看到公爹终于信守诺言,将巨阳外拔,叶雪衣心里总算是舒了口气,但她的眉头却依旧紧蹙,因为这个过程委实有点长,那巨阳rou瘤摩擦娇嫩yindao所产生的刺激让她浑身颤抖,酥酥麻麻的快感很快便如电流般传遍全身,也令她心神颤栗。

好容易,几乎就在雪衣感到自己又要小小的高潮一回的时候,只听“啵”的一声,公爹硕大的巨阳终于全部拔了出来。

随着这根巨棒的拔出,一大团混杂着白精和蜜汁的浊浆“哗啦啦”的流淌了下来,但随后,被cao肿了的花xue就逐渐收缩,使得浊流变小,不过须臾,带着血丝的红肿花瓣就将xue口紧紧锁住,使得浊流枯竭,而再观仙子的肚子,还是鼓鼓胀胀的,犹如怀胎的孕妇。

秦长浩“啧啧”称奇,娇娇宝贝的销魂身子他今日已经尝过多次,但他的娇娇宝贝就像是一本读不尽的书卷,总有那么多的“宝藏”等他发现、发掘。

看着衣儿那闭锁的红肿xiaoxue,看到她那仿佛在发光的玉肌雪肤表面流淌着的香甜蜜汗,看到她坚挺饱满的乳峰与圆润胀鼓的小腹,仿若已经怀上了两人的骨rou,秦长浩便觉心中一片火热,那本已经半软的龙阳竟又硬挺粗胀起来,抬头的龟首一下子拍打在仙子儿媳馒头般的阴阜上,吓得她一声惊叫!

看到小衣那花容失色的模样,秦长浩不禁老脸一红,天地良心,他虽然还没有吃够小衣,但也确实打算先让她歇一歇,而他感觉自己也需要恢复一下元气,却不想只是过了片刻时间,他的roubang就又重新勃起。

这可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虽然秦长浩从来没有觉得自己衰老,也一向自傲于自己的强壮和旺盛的精力,但也不至于自负到认为自己可以射精后马上勃起。然而如今的事实却是他已经射了那么多次,但依旧不可思议的很快恢复欲望——他不得不相信,这样的改变是他怀中的尤物宝贝带来了。

真是个祸水呢。

不过,这样的祸水大概是天底下所有男人都梦寐以求的吧。而他,绝不会放手。

他一把抱起怀中的尤物,不顾她的哀羞惊叫,猛的站起来,然后大步走向桌面被横扫一空的书桌,然后将怀中的妖娆放到了桌子上。

冰凉的触感从桌面传来,美丽清纯的圣洁仙子不知所措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不知道他又要搞什么把戏。

“还不过来扶住你家主子?”秦长浩头也不回的说道。

仍跪坐在湿漉漉的地毯上的绿袖一个激灵便站了起来,连忙快步走上前,扶住了坐在桌子上摇摇欲坠的仙子小姐。

见绿袖前来搀扶,雪衣当即便软倒在她的怀里。虽然因为系统“润物细无声”的滋养和“改造”,雪衣承欢的极限大大提升,但身体的娇怯柔弱却不曾改变,这连番性事下来,早已严重透支了她的体力,此时醒来也是因为男人cao干的太狠的缘故,否则她此时定然还在昏睡当中。至于现在也不过是勉力保持清楚,若不是担心男人会不会想出别的折磨她的法子,她现在早就昏睡过去了。

这个男人究竟还想怎样?

雪衣忐忑不安的望着眼前的男人不急不慢的离开,心惊胆战的害怕他又想出别的法子来yin辱她。眼前的每一分每一秒对她而言都是地狱,但她却无法逃离,只能祈求这个恶魔般的男人能够尽快的享受够她的身子,慈悲的放过她。

秦长浩施施然的来到另一处的案几,取来一个茶壶、茶杯,然后端了过来。

“好孩子,渴不渴?要不要喝些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