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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渣X学渣4

    元苘把卧室所有绿色东西都关进小黑屋安心休息,万万没想到早上家门口停了辆荧光绿色跑车。

    元瑜拿着Switch从她身边飘过,听见她小声厌弃:“晦气!”

    他有丝诧异,可能不是说司寇泫吧!他继续将注意力放在游戏上,长腿撞到车身才想起打开车门。

    元苘磨磨蹭蹭不肯上车,司寇泫来接她都是被舅舅逼的,没耐心哄这位大小姐,扫了眼后视镜,元瑜一开始打游戏就像罩了玻璃屏障,任凭外面风吹雨打他都无动于衷。

    司寇泫没有心理负担,一脚油门留元苘独自站在别墅门口。

    元苘翻了个白眼,小区绿化、休闲设施多占地面积大,她跟着导航走了近两公里才绕出来,站在公交站等了十分钟坐上23路公交车。

    公交人不多,她走到后排正巧看见原主最忠诚的小弟。

    吴来个子不太高,长得像大狐猴,他家的小公司濒临破产时原主出手捞了一把,后期不管原主让他做什么他都听从命令,将报恩进行到底。

    元苘走到他身边,他瞪大眼睛表达惊喜时呆傻可爱。

    “元姐!你坐里面外面?”

    “都行。”

    吴来用袖子把里面座椅擦干净,起身让座。

    如果能投票选男主元苘投给吴来,她坐下后有些不好意思,瞟了眼他的衣服找话题:“你……不热吗?”

    吴来挠了挠脖子讪笑:“他们都说我细狗,穿长袖能挡住。”

    “你管别人说什么,热出痱子难受的是自己。”

    “嘿嘿,还是穿着吧!我要有元姐一半好看光膀子满街跑。”

    元苘看向窗外,干净的车窗映着他认真的脸,大概是肺腑之言。

    “那警察就来抓你了。”

    吴来突然发现元姐有些不一样,以往她的妆容只能看见嘴,今天嘴不红了,清透的绿色眼影类似春天新生的树叶。

    “元姐,你今天怎么坐公交车?”

    “尝试新鲜事物。”

    “哦!元姐,你还想尝试什么新鲜事物告诉我,这片儿我可熟了。”

    半个小时车程吴来话不断,元苘应得有些困了,下车刚走进校园,突然闯进眼帘的女人又把她弄精神了。

    “元苘!不管你怎么对我,我冉小夏都不会屈服!”

    冉小夏五官出众,倔强的眼睛泛红,双手环抱胳膊,湿透的白裙子隐隐透出嫩白肌肤。

    元苘一头雾水,她貌似还没进教学楼,泼水这事和她有关系吗?

    围观群众眨眼聚集好像不用上课,司寇泫走到人群外围,众人自觉让开一条路,他身后跟着两个人,三人一同走到元苘面前。

    “一大早就这么热闹。”

    冉小夏瑟瑟发抖,楚楚可怜元苘都想上去抱一抱。

    司寇泫脱掉校服,霸气的往冉小夏头上一扔,冉小夏不领情,抓住校服扔在他身上:“我不要你的臭衣服!我被你害得还不够惨吗?!”

    “呵,我害你?”

    司寇泫不知道救了她多少次,这个蠢女人竟然不领情!

    “对!如果没有你,她根本不会找我麻烦,我只是一个靠自己本事考进莱斯贵族学院的普通学生,我是来学习的,请你,请你们离我远一点!”

    司寇泫抓住她的胳膊,吊儿郎当:“你说远一点就远一点?我偏不,你能拿我怎么样?”

    这剧情元苘当瓜吃都不够甜,尴尬的脚趾抓地,扯了扯吴来的袖子,两人弓着腰趁其他人注意力集中在男女主身上脱离人群逃出包围圈。

    “小蜜蜂,我下不去嘴。”

    “亲,他是男主,你行不行都得行。”

    元苘苦大仇深,头突然撞到陌生的腹部:“哎呦!”

    “嘶……”

    元瑜终于放下游戏机,眼里满是嫌弃:“你脑袋石头做得?”

    “嘘嘘!”

    元苘没看是谁,弓着腰戒备周围。

    她嘘晚了,围观群众和主角一起转头,视线锁定她们。

    生怕打嘴仗,元苘扔下吴来百米冲刺撒丫子跑远。

    吴来目瞪口呆,元姐跑的可真快!他默默退了两步,混在吃瓜群众里毫无违和感。

    “……”

    元瑜拇指转动游戏机cao控摇杆,她什么时候这么怂了?

    司寇泫兴致乏乏松开冉小夏的手腕,元苘不在吵架好像缺了点什么,像……主角演戏没配角。

    冉小夏眼眶聚满泪水,抱着他的衣服双手推出去:“还你。”

    司寇泫扫了眼衣服上沾着水渍,双手插兜语气冷淡:“扔了吧!”

    元瑜面无表情走到三人间,爆发光芒的F4引得无数少男少女尖叫。

    “她早上坐公交车上学。”

    “她吃错药了?”

    司寇泫还以为她会叫司机送,元家大小姐坐公交车上学?幸好绑匪不知道。

    元瑜重新拿起游戏机:“你最好能快点选一个,元家不缺上门女婿。”

    加瑞尔身穿篮球队服,手肘抬高拄在杞迟肩膀上:“哈哈哈,不愧是元瑜!”

    司寇泫冷哼,转身看向他:“那快让你妹把该死婚约解除!”

    “看来你很喜欢把事情推给女人。”

    “啧。”

    司寇泫咂舌,烦躁的揉了揉头发,软榻的羊毛卷怎么拨都像精心打理过。

    从知道两家有娃娃亲元苘就开始缠着他,对所有人宣布他是她的所有物,但凡靠近、接触都要被打,他越来越烦,解除婚约从十岁就开始说,说到十七岁也没成功,他舅舅揍人的武艺都精进了。

    加瑞尔揽过两人肩膀:“好了!兄弟们!走走走!”,他当和事佬推着两人走,瞟了眼元瑜又一次问道:“真不用看路吗?”

    元瑜一言不发,修长的手指在游戏机上动的飞快,选择性屏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