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调教 口塞 掌嘴 竹条鞭乳)
大雍对女子的规训冗杂繁多,自启蒙那些开始教是教不完了。只能择选些速成的,先让人乖顺些,省得在床上搅了皇帝的兴致。 两个嬷嬷打定了主意,于是剥了周宁徽的衣衫,让宫女按着她令她裸身跪在地上。 “贵人想必是不懂宫里的规矩。”李嬷嬷居高临下打量这具裸体,思索一会儿的板子从哪里落下既疼又不会损了晚间陛下的兴致,“宫中受赏受罚都是不许大声喊叫的。奴婢只同贵人说一遍,贵人可要记住了。” 说罢,伸手摘下了周宁徽口中的口塞。 周宁徽被这奴才压着当众脱了衣衫受辱,一双美目早就含了不知是羞涩委屈还是愤恨的泪水。如今被摘了口塞,便要斥骂这两人。 陈嬷嬷料到这位贵人瞧起来不像会轻易软了身段的人,早就抽了戒尺候着。此刻见周宁徽一副恨意显著的模样,直接便是一尺抽到她左面面颊上。 宫内训诫的力道最有讲究,这戒尺虽会在嫔妃面颊上留痕,可只要不是赏罚者刻意打烂,痕迹并不会深。面上瞧着只会有如云娇雨怯一般的娇羞之态。 周宁徽猛然受此折辱,左面脸颊上火辣辣的痛作一片。她眼里的泪到底是落了下来,头脑也被打的颇有些不清楚。本能的怒视二人,“你!” “啪!”陈嬷嬷又是一尺扇在周宁徽右颊上。李嬷嬷重新将口塞强行塞进周宁徽口中,“既然贵人学不会说话,那这话便等罚过再说吧。” 李嬷嬷转身从陈嬷嬷手中接过戒尺,一手粗暴抓起周宁徽的长发逼迫她抬头,一手将戒尺落在她面颊上。 周宁徽被迫抬起头,下一瞬,戒尺带着风声交替落在她双颊上。响亮的戒尺声伴着周宁徽的呜咽不断,只要她略有挣扎,下一尺就会落下的更重更狠更疼。双颊累积着的粉一点点叠加,终于变成漂亮的红色。李嬷嬷打了十余下,见周宁徽再不敢扭头挣扎,这才放下了戒尺,松开了周宁徽的长发。 “贵人难道在陛下赐赏的时候也要哭的这样不成体统吗?” 周宁徽此刻的泪已经流了满脸,美人面上带着羞怯似的红,却哭的梨花带雨,也别有一番风情。 李嬷嬷打量着她,放下了戒尺。 周宁徽见她放了戒尺,心下略松了一口气。不料又有个凉的发寒的细长东西抵在她胸乳之前,低头一看,竟是一支还沾着露水的青竹条。 “前十下先教贵人尝尝这赏的厉害,后头十下可是要贵人去报数的。贵人可要尝好了。” 于是那细长的竹条高高扬起,一分不差的落在周宁徽左乳前红珠般的乳珠上,又陷进琼脂般的乳rou里。竹条抬起,只留下一条暗红色的红痕弹出来。 “唔——” 这一下险些让周宁徽昏死过去。她本就是怕痛的人,打的又是这样敏感的地方。逼得她什么都不顾了,满脑子炸开的疼只想让她躲开这酷刑。不料压着她跪着的宫女们此时死死按着她的双肩,一点也动弹不得。周宁徽此刻甚至恨为什么还没有昏过去,还要清醒着受这种酷刑。 “啪!啪啪!” 竹条起起落落,均是落在周宁徽的左乳上。青色的竹条镶嵌在白腻的乳rou里,又迅速抽出,只留下一道道红肿隆起的红痕。 周宁徽疼得崩溃。 太疼了。 她从没受过这样的疼。此时她宁愿昏过去也不想被这群人押跪在这里。可是宫里的调教有他们继续的法子。提神的熏香从周宁徽鼻下放过半晌就能让她持续的清醒着受这折磨。 周宁徽眼睁睁看着左乳的乳rou上一次次压上青色的竹条,又带着劲风呼啸落下。她稍稍去挣扎躲避,下一次竹条就能狠狠叠加在上一次打出的肿痕上。rufang能打的地方就那么多,一层层红肿反复叠加在一起,rou檩好像还冒着热气。 她从没觉得这样漫长,直到竹条停下都没有缓过神。 李嬷嬷上前捏了捏红涨的左乳,引起周宁徽几乎被压制的颤抖。周宁徽感觉那里被打的像要烂掉了,连吹过的风对她来说都不亚于一场酷刑,何况是李嬷嬷带着老茧的手不留情的揉捏。 很好。 李嬷嬷满意的点了点头。这顿竹条下去,起码人不会再去想着躲刑了。 于是又给周宁徽摘了口塞,甩了甩手中竹条问她,“贵人如今可是懂了规矩了?” 周宁徽只觉得泪都流干了。她好几次疼得快要昏死过去,偏偏被陈嬷嬷熏了香硬将清醒拽了回来,此刻只感觉那十下竹条是在地狱走了一个轮回。此刻已经被罚的疼怕了,只能乖的点头,口中却还沉浸在左乳的疼里说不出完整的话。 她胸前左乳比起右乳肿胀大了一辈不止。现在李嬷嬷要把那只右乳一并罚的红肿胀大了。 那只青竹条又压在了那片右乳上。毫不留情的抬起,又重重的带着破风声挥下。 “啊——!” 带着nongnong哭腔的一声惊叫,周宁徽受不了了,她早就受不了了。太疼了,她长到这么大,从没受过这样的疼。她的泪都流干了,此时只想去弯起身子伸手护住自己的双乳。 “贵人是又忘了报数的规矩么?” 可惜宫女死死钳制住她的双臂迫使她跪着挺起双乳供人责打。她救不了自己,反而引起李嬷嬷的不满,“刚才那下贵人没有报数,就不算。” 于是重新来过,李嬷嬷惩罚似的把青竹条压在那条刚被打出来的肿痕上, “啪!” 两条肿痕重叠在一处,迅速起了更肿的檩子。 “啊——!”痛呼混着哭腔,周宁徽崩溃的报数“一。” 一次次竹条压下去再抬起来,红肿的痕记一道贴着一道,布满了右乳。两乳被抽打的仿佛guntang着冒着热气,乳珠也肿了两倍,仿佛是为了亵玩。 “——十!” 周宁徽嗓子已然哭喊哑了,右乳十下结束,她身后的宫女不再钳制她,松了压着她的手。 周宁徽颤抖着跪趴在地上,喘息尚且不匀,沉浸在痛苦里回不过神。 才一天的光景,娇娇儿就已经乖顺了许多。周景礼踏入内殿时见周宁徽跪在地上,就知道这是过了一遍宫教司的手段,被宫教司强行折断了傲骨,学会乖巧些了。 周景礼把周宁徽抱在怀里,坐在御榻上笑着慢慢去剥她的衣衫。 一点反抗也没有,太乖了。 “娇娇儿今天好乖。宫教司那两个嬷嬷教了你什么?” 好乖。 周景礼忍不住去亲她的额头。见她似羞涩的想要扭过头去,又顿了顿,不敢动了。 夜间就寝,殿内灯光昏暗。周景礼伸手扳过了周宁徽的脸,才看见面颊上不是羞涩的红晕,而是宫中惯用御前赏色用的戒尺添上的颜色。 这是受了罚留下的印子。 再细看周宁徽,哪里有羞怯之态,明明是不敢去动。 周景礼此刻正好解了她身上最后一根带子。周宁徽身前衣裳尽数滑落,那一双已经让打的肿胀的rufang自然也裸在了周景礼面前。 周景礼此时已经有些皱眉,伸手去抚。冰凉的手指刚碰到rufang,就见周宁徽整个人疼得几乎要弹起。又不敢反抗似的,强行克制了本能不敢去动。一双眼睛早含了泪珠子一点点往下掉。 宫教司的手段的确管用,也算是揣摩上意。周景礼以前寻妃嫔侍寝,侍寝前的规矩例赏俱是喜欢先把女人的一双rufang打到红肿胀大了数倍、乳珠肿成葡萄大小可供把玩才好的。 只是现在被赏成这样的人换成了周宁徽,周景礼见了还是心疼了。 这样娇弱的人,从小没吃过什么大苦头的。现在被打成了这样。周景礼看了她这副样子,什么想要再让宫教司好好调教的心思都没了。 叹息了一声,把人揽在怀里。周宁徽在他怀里一点点的轻颤,又不敢乱动。 算了。 周景礼cao进去的时候想。反正时间还长,何必急于一时呢。以后自己慢慢教就好了。把人送到宫教司去,不知道要教成什么样子。 他低头轻轻亲掉周宁徽脸上的泪珠,cao进了更深,引起周宁徽已经哑了的嗓子被逼着发出些带哭音的微弱呻吟。然后把浓稠的jingye都射进了她宫腔的最深处。 以后慢慢教就是了。 这个人到底还是和别人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