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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在祠堂高潮(h)

    梁之栩隔着中衣,细细摩挲着手下少年的身体,腰腹处一层薄薄的肌rou恰到好处,既不使得少年过分纤细,也不显得五大三粗。

    她越摸越下,江亭越来越紧张。

    身下强烈的反应是无论如何都遮盖不住了的。

    看着江亭下腹处鼓囊囊的一团,梁之栩勾起嘴角,恶劣地开口:“在祠堂,你都敢这样,当真大胆。”

    说着屈指弹了弹那处,引得江亭气息愈发不稳。

    “不知道你平时想着些什么下三滥,竟鼓涨得如此之大。”

    “奴……不敢……”江亭的嗓音喑哑,染上了几分情欲。白净的脸庞更是已经羞红得快要低下血来。

    闻言,梁之栩仍不肯放过江亭。白日在南风馆本打算“观摩学习”一阵,只不过被母亲抓到,押了回来。

    这会子,鲜嫩的少年rou体就在眼前,她摩拳擦掌着准备实践一番。

    “我看你敢得很呀。”少女语气娇俏,带着点任性。

    话音未落,她就抚上了那一团鼓胀。

    江亭闷哼一声,身形有些不闻。

    “郡主,那处……脏。”

    江亭开口,却不是制止她,而是嫌自己脏。尽管来之前他已经沐浴过了。

    梁之栩不以为意,“我知道,所以我这不是隔着衣料嘛。”

    边说,还捏了捏小江亭。那物似有生命一般,在她手心跳了跳,似在回应她。

    梁之栩觉得好笑:“它倒比你有趣。”

    要害被世女捏在柔若无骨的手中,江亭大脑一片空白,早都说不出任何反驳之语。

    不过他也没想着反驳,自己本就是个无趣之人。若那物能让郡主觉得好玩,便也算有几分用处。

    梁之栩又漫不经心地随意捏了捏,但对江亭来说,是极致的快乐与痛苦交织。

    难耐之下,江亭忍不住挺了下腰,冒着大不韪将阳物往她手心送了送。

    手心、衣料和阳物三者之间的摩擦,似纾解了他的痛苦,又仿佛将他置于更深的折磨。

    手下的阳物愈发炙热和坚挺,耳旁介于少年和男人之间的呼吸声越来越重,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情欲味道。

    察觉到这暧昧的变化,梁之栩腿心也微微湿润,似乎有什么东西正从身体里流了出来。

    梁之栩有点难受,来自腿心的空虚席卷着她整个人。

    她有些站不稳了。

    阳物再次在手心一颤,引得梁之栩不自觉发出一声嘤咛,她抬起头,眼尾微红,声音缠绵:“江亭,我为什么有点难受?”

    作弄人的小猫咪最终是自食苦果。

    “是奴不好。”江亭作为欢师,自然知道梁之栩是动情了,知道这与自己有关,他心中升起一股卑劣的喜悦。

    “让奴来帮帮郡主吧。”他收起所有隐秘心思,一脸正色地说道,只是眼中还未褪去的情欲和身下挺翘的阳物出卖了他。

    “你要怎么帮我呢?”梁之煦抬起姣好的面容,灿若星辰的眸子带上一丝疑惑。

    看着眼前人酡红似醉的面容,既纯洁又勾人,江亭不免心旌摇曳。

    “交给奴吧。”江亭语音仍旧温润,显得沉静可靠。

    天知道他为了克制自己用了多少心力。

    江亭将上衣脱了个干净,露出少年人纤弱却不单薄的身躯。

    月光之下,更显得少年如玉。

    江亭将脱下的衣物垫在蒲团之上,而后似对待精美易碎的瓷器一般,将梁之栩轻轻置于其上。

    确认她不会有什么不适后,他方着手解开她的衣裙。

    身为郡主的英王世女,一应穿着用度,都是极好的。

    梁之栩现下穿着的就是一件工艺繁复、用料上乘的洒线连裙。

    “奴得罪了。”说着,江亭便用修长的手指灵巧解开交错的盘扣和系带。

    不一会儿,梁之栩上身就只着一件松松垮垮的白春罗小衣。

    月光下,郡主的雪白肌肤一览无余,胸前的一对小巧白鸽在小衣之下似振翅欲飞。

    江亭看着这满室春光,心跳漏了一拍,尚未完全“偃旗息鼓”的阳物复有昂扬的趋势。

    “你便是这样帮我的吗?可我为何更难受了……”梁之栩难耐地问道,眼眸似有水光闪烁。

    “请郡主相信奴,马上就好了。”他嗓音喑哑,暗藏着克制不住的情欲。

    江亭低下头,隔着小衣,万分温柔地含住了左边乳儿早已挺立的茱萸,轻轻舔舐。

    梁之栩如过电一般,浑身一颤,不觉嘤咛出声。

    她虽是武将之女,但从小娇生惯养,一身冰肌玉骨,小乳那处更是娇嫩万分。平时若是小衣稍稍粗糙,就会磨得生痛。

    如今被江亭含在温暖湿润的口中,梁之栩很难说出自己的感受,她只觉得,腿心的空虚似乎更加强烈了。

    江亭动作不停,舌头绕着乳尖打转,湿滑的口腔将乳rou吞了个大半,让人疑心郡主的小乳是什么难得的珍馐。

    为了防止右边小乳被冷落,他一手抓住了那欲飞的白鸽。

    手指修长有力,极富规律地一下一下揉捏着。

    而后又二指并在一起,将顶端蓓蕾轻轻拉扯。力道控制得极好,让梁之栩小乳酥麻,又不至于感到疼痛。

    在江亭的极力讨好之下,祠堂内响起少女令人耳热的吟哦之声。

    小衣的阻隔,让梁之栩始终有种隔靴搔痒之感,她抬手自己扯落了白春罗小衣,随手将孤单可怜的小衣扔在青砖石板上。

    没了小衣的遮蔽,一对白鸽羞怯地暴露在江亭眼前。

    白嫩的乳rou、鲜红的蓓蕾,强烈的视觉冲击使得江亭呼吸一窒,连忙低头更加卖力地舔弄起来。

    完全赤裸相对以后,双乳传来的感觉更加敏锐地刺激着梁之栩的神经。

    她低喘连连,情难自禁地夹起纤细修长的双腿,试图阻止来自深处的痒意。

    “江亭……痒……”少女隐隐带了哭腔。

    江亭停下动作,抬眼看向高贵的郡主。

    她发丝散乱,额角沁出些许香汗,眼角眉梢俱是春意。

    原始的情欲折磨着不知事的少女,泫然欲泣似娇花带露。

    眼前之景,使得江亭腹下硬如生铁,但他无暇顾及自己。

    江亭的吻经过少女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最终来到折磨梁之栩许久的腿心。

    他褪下郡主最后的小裤,少女的玉体如一幅名家画作完全展现在他的眼前。

    少女私处毛发并不多,现已被yin水打湿了个彻底,杂乱无章地贴在yinchun两旁,掩映着一条通往极乐的幽深xue道。其上是早已挺立的花核,因着主人的情动,正在犹自微颤。

    江亭不敢细看散发着蛊人幽香的花xue,怕自己彻底失控。

    他似对待世间绝无仅有的珍宝一般,万分珍重地吻上汁水淋漓的花心。

    江亭的吻轻柔似羽毛,然而非但没有解决问题,反而勾起梁之栩更深更强烈的痒。

    梁之栩将纤细的双腿交缠在江亭的脖颈,无声地鼓励他再重一点、再放肆一点。

    江亭明白了梁之栩的暗示,他将先前流淌出来的yin水舔了个干净,而后轻轻叼住柔嫩的花核,灵巧的舌头极尽吮吸舔舐。

    花核实在柔软,舌头与之相比,都显得粗粝不少。

    然而这份粗粝正是梁之栩目前迫切需要的。

    在江亭的唇舌侍奉下,梁之栩只觉得整个人似一叶孤舟漂浮在茫茫大海之中,被拍打,被肆虐,被占去所有心神。

    江亭的唇舌暂时放过了发红发涨的花核,来到了幽深馨香的xiaoxue口。

    他将舌头卷起来,往xiaoxue里顶弄,一下一下又一下,引得梁之栩舒服得弓起了脊背,不断呻吟。

    他食指中指并做一块,再次抚上花核,在那湿滑柔嫩之处反复按捏,攻势猛烈似疾风骤雨。

    花xue和花核的双重刺激,终是扯断了梁之栩最后的一根弦,伴随着一波浪潮再次袭来,她媚叫出声,脑中一片白光,花xue喷涌出大股大股的yin水。

    小舟彻底倾覆在无尽大海。

    江亭轻柔地将喷涌而出的yin水一点点舔舐干净,动作温柔,尽力延长着梁之栩高潮后的余韵。

    他知道自己逾矩了,作为欢师,没有英王和主君的命令,他却在祠堂、在梁家列祖列宗前将郡主舔到高潮。

    但郡主欢愉,他便也是快乐的,即使身下早已肿胀得发疼。

    这种疼,对于卑贱的自己,何尝不是另一种极致的欢乐呢?

    高潮过后的梁之栩,双眼放空,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她抬起绵软的小腿,无力地踢了江亭一脚,娇滴滴道:“我想沐浴,我又好困啊,江亭……”

    拉长的尾音,让江亭想到了午后日光下餍足的小猫。

    “郡主先睡吧,”江亭眉眼温柔,“一切都有奴在。”

    “嗯……”梁之栩眼也不抬,懒懒应道,整个人困乏极了。

    小衣被自己的口水濡湿了,小裤也被yin水打湿了,都不能再穿。

    因此江亭只为梁之栩披上外衣。幸好如今已是入夏,夜间温度也不低,不至于感冒。

    还是要怪自己太过草率,一时情难自控。

    江亭草草穿上自己的衣衫,乘着夜色,为梁之栩带来了一桶温水和干净的衣物。

    累极的梁之栩已经沉沉睡去,眉眼间还未散去的春情和四周散乱的衣物,提示着江亭方才发生的荒唐。

    他近乎痴迷地注视着入眠的少女,眼中爱意汹涌。

    ……

    一切收拾停当后,江亭也匍匐在梁之栩的脚边,坚挺了大半夜的阳物因为主人长久的忽视,此时也已经垂了下去。

    少女若有若无的体香在鼻尖萦绕,让他感到无比安心,不一会儿也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