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dsm小说 - 高辣小说 - 葡萄成熟时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10

分卷阅读110

    安对她说。

桑絮转头就走。

傅遇安皱眉,打开车门,跨步伸手拉住她,把人带到树后,险避过南门唯一的摄像头。

“你捏疼我了!”桑絮挥开他的手。

她的手腕带着重力因惯性落到傅遇安的胳膊上。

不疼,但傅遇安蹙了眉,“你在闹什么?”

“我怎么闹了?”桑絮抬眸与他对视,眉心紧拧,眼神寸步不让。

傅遇安自早上搭飞机到现在,一路奔波,只为桑絮那句想见他。可真见了面,却看到桑絮对他满脸的抗拒和不耐烦。

傅遇安抿紧了唇,垂眸看她。

沉默许久,直到他平稳情绪,再开口声音仍是沉了许多。

“为什么要见我?”

桑絮咬着唇偏开视线。

她不知道两个人怎么了,或者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明明见不到面时刻骨想念,可见了面却总剑拔弩张。

“我问你,为什么要见我。”傅遇安又问。

这次声音依然低沉,却没再克制生怒。

桑絮憋着气,想冷静下来,想告诉他她藏了好几天的秘密,想跟他赶紧和好,就像以前一样开心甜蜜。可视线偏扫向近在咫尺的白色轿车时,她从降了一半的车窗中再次看见周谨南的侧脸。

他们的对话,周谨南全能听见。

傅遇安到底有多了解周谨南?他们究竟是什么样的关系?桑絮什么都不知道,但她知道,现在的她绝不可能拿肚子里的宝宝冒险。

“我没有要见你,你听错了。”桑絮说。

傅遇安面色阴郁地看着她,一语不发。

“我和傅先生素不相识,根本没有见面的必要。”

桑絮余光看向周谨南,似乎见他在笑,偏转视线看过去,发现周谨南并没有在看他们俩,只在察觉到她的视线时,偏过脸来与她客气微笑。

“找我来就是要说这些?”傅遇安的声音让桑絮暂停了思绪因周谨南而生出的种种猜测。

既然决定在周谨南面前做戏,桑絮自然会把戏做足,她想着等会再与傅遇安电话解释也不耽误。

于是她点头。

下一秒傅遇安就直接走回路边,上了车。

他关车门的声音有些重,桑絮的心跟着颤了颤。

他从她身边走过时带起的风已经顺着她的袖管钻进了她的身体里。

好凉。

“和桑小姐聊好了?”周谨南看了眼桑絮,又问向坐进车里的傅遇安。

“我和桑小姐并不熟,自然没什么好聊的。”傅遇安在与周谨南说话时面色已然克制平稳,所以他的话听起来都不像气话。

周谨南伸手按键启动汽车,“去哪?”

“瞿希那,她在等。”

傅遇安说话时始终目视前方。

他的声音却溜出半开的车窗,跑进桑絮的耳朵里。

*

“小姐,到了。”出租车司机翻起计价器,从后视镜里看了眼后排失魂落魄的女人。

桑絮这才回神,扭头看了看车窗外已经是寂听住的小区。她赶紧低头从包里掏出纸币,递给司机。

“谢……”声音太沙哑,她清了清嗓,又重新与司机道谢。

下车。

在往小区里拐时,桑絮忽然被人拉过去抵在一旁的树上。

粗糙坚硬的树干隔着衣服蹭得她生疼,对方力气很大,她正要惊恐大叫,却被迫抬头看清了傅遇安的脸。

他竟然跟来了。

不仅跟来了,而且正一手从后捏着她的颈,一手掐住她的下巴,用她的背抵住树干,完完全全强迫地让她直视他。

眼中完全没有刚刚离开时的平静。

“桑絮,我再问你一遍,你要见我是为什么?”

两人离得很近,在旁人看来不过是举止亲密的情侣,可只有桑絮知道,他捏在她侧颈的指到底用了多少力气。

就像许多年前,他也这样用力地掐着她脖子逼她窒息,可笑的是那时她却能在他带给她的窒息感中连连高潮。

原来就连那个时候,都不及现在让她难过。

联想到这,桑絮无暇再顾及旁人,她原本努力抑制的情绪已经彻底压不住,一直隐忍的泪意瞬间沁热了眼眶。

“你在这做什么?不是有人在等你吗?”桑絮噙着泪,咬牙不许它们掉。

“桑絮,我问你的是什么。”

傅遇安的手紧锁着桑絮的脖子,纤细的颈在他手心里,仿佛再用力就能被他生生捏断。

桑絮根本不做挣扎,随便任他动作。

他捏着她侧颈的指渐渐泛白,连她那处的皮肤都已经被逼得血色消散,白皙的皮rou下凸起细细的青筋格外显眼。

傅遇安看着,竟病态地生出她此时是完全归属于他的念头。

残忍得让人害怕,也美好的让他贪恋。

“真可笑,一个烂问题也值得你傅遇安追这么远来问吗,那我告诉你,什么都没有,我只是随便说说,你就颠颠地来了,可是傅遇安,我对你,厌倦了,烦透了,根本没话可说。”

压过皮rou、蔓延上骨头的疼痛让桑絮出气多进气少,但她仍艰难地开口,只挑着最伤人的话来说。

她没有办法。

因为她疼,所以傅遇安就要比她更疼才行。

在与傅遇安最白热化的博弈中,桑絮没有输过,更不知道怎么输。

她一字一字,坚定无比地践踏傅遇安的心,她本不愿意,却又停不下来。

眼泪在痛苦纠结时潸然落下,一颗滴到傅遇安掐着她下巴的手上,随即滑过他的手腕,砸到地上,溅起rou眼不可见的细微的尘,却又很快沁入土壤,消失得无影无踪。

只有傅遇安手腕上的泪痕,在风里越发冰凉。

他冷冷地看着桑絮。

许久,就在桑絮真的要疼到崩溃时,他倏地松开了她。

桑絮的脖子和下巴都猛然一轻快,随即又是火灼一样疼痛的后劲。

是血在回涌。

“桑絮,这么多年,全是我他妈犯贱。”

桑絮没有动,仍和刚才一样仰着脸看傅遇安。看他看着自己的眼睛再没有丝毫情绪涌现,没有愤怒,心疼,难过,委屈,什么都没有,只剩冷冰冰的淡漠,活像是对着一个死人,或者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陌生人。

他从没有这么看过她。

桑絮心里委屈,害怕,又愤怒,眼泪像是断了线,一个劲地淌。

“我不过是你养的一条狗,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傅遇安低头,面无表情地轻轻擦掉了手腕上那道即将被风吹得干涸的泪痕。

“你说得对,根本没有见面的必要。”

……

傅遇安是什么时候走的,走前有没有再看她一眼,桑絮都不知道,她根本不敢看。

只等风一点一点吹干了她通红的眼,她才想起来从包里拿纸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