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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刚好是DJ换歌的间歇,正是安静时刻,突然她喊出这句话,整个酒吧的人都不由自主望了过去。那两个男人原本因为房丰雅胸前的伟大而勃起的性致都没有了,此刻只想将这个女人的嘴撕烂。两人互相使了个眼色,既然这个女人如此倒胃口,不如将她卖给黑帮好了,反正亚洲女人一直都很有市场。房丰雅并不知道自己惹到了两个人贩子,她醉眼昏花地朝他们冷笑几声,便要走。那两个男人哪里肯轻易放过她,两个人两双手一左一右架起她的身子,半拖半拉地要带她走。但是房丰雅虽然醉了,但是还是有几分清醒的,她知道自己那几分姿色在国内还是能勾引到几个男人的,可到了国外就未必了。尤其她刚刚还骂了这两个男人,他们一定是不服气想要打她一顿。她拼命挣扎,可没有人想要救她。靳向晨是铁了心要陶熙怡离婚,他开车到她家楼下,扬言她不下来就亲自上去抓她。陶熙怡没有办法,只能下楼,可她这头看到了靳向晨,另一头就往刚刚在APP里约好的车跑,一坐进去就让司机立马开车越快越好。她要去找郑景胜,毕竟一夜夫妻百夜恩,她不信跟她离婚之后,郑景胜还能找到比她更加千依百顺的女人了,他不会同意的。她如此笃定,却不知道从今以后,她的生活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就连她本人也放出内心的野兽,回归真我。过渡的过渡的陶熙怡在郑景胜平日经常出没的公寓楼下下车,她一边走一边往后看,生怕靳向晨会追上来。她拿出手机点开APP付款,顺手又挂了一次靳向晨的电话,他被挂了几次之后索性不再打过来,而是给她发短信:你识相的就乖乖跟郑景胜离婚,不然受苦受累的还是你自己。无非是被他打,又或者受他的辱骂而已,身体和心灵一同受创的情况她遇到太多了,说是已经麻木也不为过。更何况这一次靳向晨要收走的是她的爱情和婚姻,就算这爱情和婚姻都是她祈求来的,她单方面投入的,她也不想就这样被靳向晨又没收。陶熙怡隐隐约约感觉到郑景胜的变化,将来的一天她肯定能真正走入他的心的,如果现在离婚,就再无可能了。所以就算忤逆靳向晨,她也不会离婚的。身上已经多背了一条罪名的陶熙怡,此刻胆子也大了起来,她给靳向晨发短信,一脸她正在捍卫爱情的奋勇模样,对他说:所谓的受苦受累不就是被你打吗?不离婚我还能被郑景胜打,离婚之后我就只能被你打了。我只会心甘情愿被郑景胜打,你不配!发完这条短信她就关机了。靳向晨收到短信的瞬间就把手机给砸了,好在手机质量好,砸了都没事,也没爆炸。他的秘书胆战心惊地捡起手机,放到靳向晨的手边,轻轻地问:“陈律师已经等在会议室很久了,我们什么时候和她商讨?”“不谈了。”靳向晨扭过头望向车窗外疾驶而过的车,冷冷地说,“派人在这边盯着,陶熙怡下楼了就好好跟着她。其他的等我通知。”他这次对陶熙怡是志在必得的。季南晴和车承教春风一度之后,就时不时约他出去吃饭逛街看电影。对季南晴来说,此前的那些伤痛都不过是为了遇到他,得到这点甜她就可以不再想从前的苦难。而如此糟糕的开始,还能让车承教没有特殊对待她,季南晴更是觉得车承教是个一顶一的好男人。如果她知道车承教心里打的算盘,估计就不会这么想了。他所有的伪装都只不过是为了让她一报还一报而已。这天季南晴又见缝插针地约工作繁忙的车承教一同吃饭,她这次带他去好不容易预订到的餐厅,可惜她等了许久只等到他一通电话:“局里突然来了任务,我走不开,你自己吃吧。下次我再请你吃好吃的,别不开心,宝贝。”车承教的声音很好听,喊她宝贝的时候低沉缱绻,爱极了她的模样。季南晴自然很受用,她说不了话,就只是敲了敲手机让他知道,她答应了,她没有不开心。就在季南晴正要朝侍应招手时,她的对面坐下来一个戴着墨镜的男人。季南晴不解地看着对方,而对方在这昏暗的环境里并没有要摘下墨镜的意思。她有点生气,拍了拍对方的手,那个男人才稍稍侧过脸面向她这个方向。出于一种对同类的敏感,她猜想这个男人是个盲人。她打开手机输入文字,再用软件自带的语音播报功能,读了出来:“先生,你坐错位置了。”真的吗真的吗男人还是充耳不闻,他扬手让刚好走过来的侍应停在他身边,他的声音醇厚有磁性,慢理斯条地对侍应说:“帮这位小姐上一份罗宋汤,再添上一杯卡布奇诺,少奶油。”“那郁先生您呢?”原来他姓郁。季南晴不知道为何突然对他这个姓感到好奇,毕竟对她来说有点少见。郁先生把烟盒放在了桌子上,他很熟悉这个餐厅的布局,包括餐桌的。他喝了一口水,润了润喉咙,才对适应说:“只要一份例牌沙律即可。”等侍应走了之后,季南晴继续打字问道:“郁先生,你认识我吗?”不然为什么要和她一起吃饭?他似乎冷笑了一声,答道:“你认为呢?”他把杯子移了位置,光是这个动作就优雅到让季南晴大气不敢出,仿佛移开的不是杯子是她的心。“你坐的是我平常的位置,我不习惯别的位置,就打扰你了。”他的声音听不出抱歉的意思,反而听出一种,“你不能不答应我”的意味。季南晴哪里受得了这种气,她昂起头正要说话,发现他其实看不到自己,于是拿出手机把声音调大了,换了一把男声:“可这个桌子是我订了!”“可我是这个店的老板,只要我高兴,现在就能请你离开。”他又笑了,语调里尽是讽刺。季南晴不悦地继续打字,播报出来:“我本来就想走了。只要我不高兴,我现在就能走。”“你走呀,我有办法让你以后都预订不了这个餐厅。”这句话戳中季南晴的肺管,她气得喝了一大杯水,她的确不能失去预订的资格,因为她还想带车承教来。况且这个餐厅盛名在外,她还没尝过,的确很好奇,也很想在吃了以后大肆抨击。如果现在被请出去,首先以后就混不下去了,而且不尝过又怎么能抨击呢?她的虚荣让她停住了离开的脚步。但是她的留下,让面前的男人大笑出声,他朗声说:“知道吗,你是第一个,受我的气,居然不离开的。”“你说谎了?其实你不是老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