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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敌之罪(当众跪爬入祠堂/rutou挨打/当众脱衣

    “可这到底是为什么呀!”玥珂再也无法忍受,愤然挣扎起身,跪在温如霆面前,悲声泣泪:“父亲!当时您明明还说委屈了我……一有机会立即接我回家,您怎能——啊呀!”

    “够了!”温如霆的耐心仿佛终于耗尽,满心厌恶地甩开玥珂,厉声怒斥:“今日之前我确实曾想过无论用什么方法都要保全你,可我如何想的到,我最疼爱的一对子女,竟是导致东城不敌南城的罪魁祸首。温玥珂,你太让我失望了!”

    玥珂茫然道:“父亲的话……玥儿听不明白……”

    “好好好!你非要我撕破脸把你的罪行昭告天下吗?”温如霆怒极,从袖中抽出一个装满药草的锦囊,当着玥珂的面弃掷于地,厉声道:“经由城外密林的路线,除了我就只有你和你哥哥知晓,不是你又是何人泄露?况且我还在你的房中发现了瘴气密林中才有的奇花瑶草,说明你确实经由密道出城!温玥珂,我倒想问问你这么做的目的,是不是你早就在城外与这位凌城主暗通款曲?”

    “我没有,玥儿确实出城玩耍,也只是看那些花儿草儿生得好看才顺手采摘,和南城又有什么关系!”玥珂难以置信地连连摇头,哭喊着:“父亲怎可如此揣测玥儿……”

    “那些药草有什么用处你我心知肚明!辩解无用!你想要的原因,我已告知。”温如霆不耐地打断她:“玥儿,你我父女亲缘,今天便到此为止——凌城主,行礼吧。”

    “慢!”玥珂终于从他决绝的话语中回过神来,惨然一笑:“没有想到竟连父亲也不信玥儿、不要玥儿了……既然如此,玥儿苟活于世、委身敌人为奴又有什么意思——”

    电光火石间,只见玥珂陡然起身,朝厅上巨柱疾奔而去,俨然一副欲触柱而亡的模样!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一道黑影从旁射出,凌鸣铮飞身而来,就在娇柔螓首即将毁于柱上的一刻接住了她。

    “想死?”凌鸣铮捏住玥珂的下巴,眸中怒意迫人:“忘了自己和我的约定吗?如今结果已出,就想不认账?哪有这种道理?”

    玥珂浑身颤抖,目露悲光,被父亲厌弃,恨不得咬舌自尽,可惜却被凌鸣铮制住下巴动弹不得。

    “你自己答应的事,我不会让你反悔!”凌鸣铮盯着她的脸,忽而放轻了语气,声音犹如蛊惑:“东城情报不是你泄露,难道你就想背负叛国的骂名死去?”

    凌鸣铮生在南城长在南城,熟知调奴驯奴的手段,新奴一开始总是很难接受这种身份上的转变,特别是像玥珂这种心高气傲的女子,若是想不通、守不了,很容易宁为玉碎 不为瓦全,得想办法给她们一点虚无缥缈的希望,才足以支撑她活下去、活到不得不接受这种身份转变的那一天。

    眼下不就有一个现成的诱饵吗?

    果然,玥珂忽然捉住他的衣襟,泣泪哀求着:“你果然知道!是谁?你告诉我……告诉我爹……求求你……”

    “求人该有求人的姿态。”凌鸣铮轻轻抚摸她的后脑,温暖的指尖在耳后的奴印上轻轻摩挲,带起玥珂身上起了一阵本能的颤栗。

    “稍后断礼,你若表现得好,我也不是不能考虑当众为你正名……”

    “我乖乖听话……我什么也不要,求你……求你还我清白……”

    凌鸣铮笑了一下,转身对温家人道:“召集府中女眷,前往祠堂观礼吧。”

    ·

    温氏祠堂内,阖府上下所有辈分高、年纪长的女眷已在此等候,府中男丁包括温如霆本人则一概回避。

    断礼的第一项流程便是令新奴褪尽身上衣裳,在族中长辈面前一一展示夫主赐下的束具和责罚惩戒痕迹,以示自己在夫主家所受到的重视和管束。这个过程是万万不可被除了夫主外的第二个男性所看见,即便是自己的生父也需回避。

    东城此前没有女子被遣送城外为奴的先例,不知规矩流程,林姑姑便带着凌府几个婆子暂时接管后院,将一应事务安排得井井有条。

    这边玥珂被带离开大堂,按照规矩是要膝肘着地,跪爬进入祠堂。

    林姑姑守在祠堂门口,威严沉厚的声音命令:“玥珂小姐,跪行入内吧。”

    玥珂浑身一震,当着昔日族中亲眷的面无论如何都无法说服自己做出如此卑贱的姿态。她下意识望向凌鸣铮,仿佛希望对方能像先前那样替自己解围,然而凌鸣铮却视若无睹,看也不看她径直踏入祠堂,留玥珂一人在无数温家女眷或厌恶、或怜悯、或嘲笑的目光中饱受煎熬。

    林姑姑一直在暗中观察凌鸣铮对玥珂的态度,这段时间家主对待此奴时而温声软语百般维护,时而疾言厉色毫不手软,让她一时也摸不清家主对待玥珂的态度,如果家主铁了心要娇宠纵容,虽然她不认同,但也不是不能为了迎合家主采用更加温和的调奴手段。

    好在凌鸣铮看来是被玥珂几次三番寻死觅活的举动惹怒,终于狠下心肠要好好管教她,第一步便是在众人面前彻底打破她的羞耻心、夺走她仅剩的微末尊严。

    玥珂与其他从小就被当作奴宠调教的女子不同,是由贵女被贬为奴,作为“人”的羞耻心早已根深蒂固,而这种羞耻心却是贱奴不该拥有之物,应迅速拔除。

    林姑姑当即领会家主的意思,再也没有任何顾虑,手里的笞板高高扬起重重落下,狠狠扇在玥珂娇小的酥乳上。

    “你这贱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以为回了娘家就有翻身改命的机会了是吗?简直做梦!”林姑姑手里锋利的竹板边缘抵在她颤抖的乳尖上,冷冷笑道:“你以为不进祠堂、不毁户籍名册便能逃脱被剥夺尊严自由贬为奴妾的命运了?我劝你还是识相些,自己爬进去也就罢了,若让我来帮你,那样子恐怕更难看。”

    “啊呀——”玥珂猝不及防挨了打,锋利的竹尖刮过胸前的薄纱,留下一道寸长的裂口,挺翘的小奶头经由裂缝惊慌地弹跳出来,当着在场无数霜眼睛,不知羞耻地颤动着。

    玥珂羞臊得慌忙用手遮掩,竹板边缘落仿佛一片锋利的刀刃,将她的奶子割得生疼,顿时膝盖一软跪到了地上。

    “别遮了,反正身上的衣料马上都要被脱光的。”林姑姑嗤笑一声,又一巴掌扇在玥珂半遮半掩的雪臀上,带起一阵摇曳的rou浪。

    玥珂呜咽一声,不禁腾挪四肢、扭动着腰肢向前爬行着躲避林姑姑的厉掌,看去就像是被主人驱赶的牲畜一样,被迫膝肘着地、毫无尊严地爬进了祠堂。

    此刻温府祠堂内,府中女眷齐聚,昨日还高华如云巅苍雪的温玥珂跪坐在地,被剥去了繁复华丽的广袖长裙,只留两片薄薄的轻纱勉强遮掩私处,被剃光的头颅垂得极低,溜光锃亮的头皮和修长的脖颈几乎连成一线,极尽耻辱之态。

    “她从前作惯了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如今做了奴,还挺像那回事的,一跪一爬,比我房中最低贱的洗脚婢还要熟练嘛。”

    “要不怎么说她是天生的贱奴胚子呢?要我看她就是故意泄露城中机密,上赶着给南城人当奴作狗!”

    四周传来毫不掩饰的嗤笑议论,玥珂心中羞愤,徒劳地张了张口却又不知该如何辩驳——连最疼她爱她的爹亲都不信她,她又要怎么说服旁人?

    与此同时,林姑姑拔高的声音骤然响起,顿时压下四周纷杂的窃窃私语:

    “今纳东城温氏玥珂为奴,行断礼!新奴褪衣——”

    衣物自古以来就代表着人的身份和地位,世家权贵可着丝绸锦缎,平民百姓只能身穿粗布麻衣,而南城的奴妾奴妻,更是连荆钗布裙都不配穿着,玥珂此去南城为奴,自然是要按照南城的规矩脱光衣服赤身行断礼。

    玥珂没想到断礼之中还有这样一项流程,一时怔在原地身体发僵,不啻被天降雷火直接击中。

    即便这短短半日、寥寥数个时辰,她就遭遇了被父亲误会牺牲、被亲族奚落厌弃、被城中百姓侮辱取笑,受尽折辱,城主千金骄矜的傲骨早就被寸寸摧折,但让她在家中姐妹、亲眷和长辈面前亲手剥下最后的遮羞之物,当众露出凌鸣铮在她身上留下的yin具和罚痕,犹如让她亲手碾碎自己所剩不多的尊严,玥珂痛苦地闭上眼,无论如何都做不到。

    “玥珂小姐这是不愿自己动手了?”林姑姑冷哼一声,脸色更阴三分。

    断礼作为南城纳奴五礼中最重要的一环,旨在展示夫主的权威,让新奴的母族亲眼见证自己掌控驯服新奴的能为,以固自身威严。像玥珂这样公然无视礼仪规矩、拒不脱衣行礼的行为会被视为不服管教、公然违逆夫主的命令,后果极其严重,待销毁户籍之后新奴回到夫主家中,怕是会受到常人难以承受的酷刑责罚。

    林姑姑倒似不以为意,阴森一笑,召开几个粗手粗脚的婆子围在玥珂身边。

    她在南城数十年,什么样的贱奴没见过?对待乖乖听话的小奴儿,她有办法,对待执拗的硬骨头,她也不乏令人胆寒的手段。

    “也对,玥珂小姐良籍仍在、族名犹存,还不能完全当作低人一等的贱奴看待。如此,我便让府中下人服侍玥珂小姐更衣——动手!”

    几个婆子翘首等待许久,终于等到林姑姑一声令下,七手八脚涌了上去,扯掉胸前胯下两片薄纱不说,更将玥珂四仰八叉按在地上,光洁玉体霎时裸呈而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