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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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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突然顿住,yinjing重重地顶到了甬道的尽头,“喔……”长吁一声,握着她大腿膝窝的手力量加重。

深埋在她甬道里的yinjing轻轻一抖。

终于可以停止了吗?

被握出红印的大腿被松开,她什么都没做,但却筋疲力尽,yinjing被拔出的那一瞬间,她觉得整个人被掏空了。

jingye漫满了整个避孕套,谷绵怜神智有些恍惚,但是她还是看清了——两套避孕套。

这个可恶的男人居然戴了两个的避孕套。

Vol.12黑暗之时

没有看错,男人走向垃圾桶,分次将两个避孕taonong了下来,丢到里面,走向浴室。

另外三个男人若无其事地看着球赛,好像刚才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喝着啤酒。

她稍微动了动身体,每一个微细的动作都牵扯到她的神经,令她痛不欲生,她伸手抓了身旁的薄被打算将一丝不挂的自已裹起来。

“别碰那个,烈不喜欢别人碰他的东西,你起来。”刚才跟在后面的那个清冷的长发男人用余光看了她一眼,语气冷冽地用警告道。

寡不敌众,她艰难地撑起自已,身下垫了刚才那条浴巾,上面还有星星点点的血丝,上面的血丝仿佛在提醒她,她想留给心爱男人的身体已经被人糟蹋。

她只好用那带着血污的浴巾将自已包起来,几个男人横坐在两个沙发上,那个破她处的男人又在浴室,她根本没有容身之处。

腿心痛得合不拢,满是粘腻的润滑剂与自已的血水,当她站起来的时候就顺着大腿流淌下去。

每走一步都要命地痛,虽然她的人生一直不顺利,但除了被宣死刑的那一天,今天是她人生第二个最黑暗的日子。

这个世界还能让她容身的只有院子外的那张小长椅,一边的栗子树正飘落着开花的花絮。

周围还有各种高低的花草,气温有点低,但是没有蚊子。

还好实木长椅不算小,饱经了风霜,木板被侵蚀得柔和温润,不硌人,她将浴袍重新整理了一下,小心地躺在了上面。

空气中带着淡淡的花香,宛如是天然是安眠药,她缓缓地闭上了双眼。

人生怎么这样的艰难。

夜好漫长,好漫长,她真希望一觉醒来这只是一场恶梦。

“起来,起来。”

她揉了揉惺松的双眼,泰山换了上军裤与白衬衫绕着手站在她身前,太阳还没有升起来,天空还是鱼肚白。

“怎么了?”她小声问,免得又惹他不高兴自已白受罪,赶紧起来。

“你跟我过来。”

谷绵怜立即尾随了过去,才走一步,腿心便痛得锥心,粘在上面的润滑剂已经干涸,皮肤异常地不舒服。

“我们每天起床后,你要负责将我们的床铺整理好,宿舍的卫生搞好,衣服什么的都要洗好,如果我们不满意的话,我可以申请将你撤换掉,要是连续三次被撤换,就要回去执行原来的刑期。”

泰山一边说,一边向前走,他非常高大,谷绵怜才到他的胸口,他一步等于她两步。

“我可以有个衣服吗?”她小声地向他提出,她全身只裹了一条带着血污的浴巾,之前那条白裙子也不知去向。

泰山走向衣柜,从里面翻了一件白衫衬给她。

“过几天,阿阳休息出去会给你带些,你先随便拿点什么穿着,还有,烈的东西,你绝对不能碰。”

“烈是谁?”

“昨天上你的男人。”然后,指了后门右侧的床铺,上面背对她还在熟睡的男人,“当然,我们的也不能乱碰。”

“知道。”谷绵怜小声应道。

然后,他又走到进了浴室,在柜子里给她拿了一套全新洗漱用品。

“我不喜欢有体臭的女人。”

Vol.13晨澡H

谷绵怜将衣服接过来,她兴幸男人没有给他用过的牙刷毛巾,再嗅了嗅自已,没闻出什么异味,虽然昨天洗了两次澡,但经历了昨天那一场,腿心都是干涸的滑润剂,又粘又痒。

“你先刷牙洗脸。”泰山吩咐道。

“哦。”她应了一声,因为睡眠不足,精神有些萎靡。

泰山刷完牙走向花洒头,脱起了衣服。

又洗?这几个男人是不是有严重洁癖?一天洗几次澡?

谷绵怜一边刷牙一边想。

没有洗脸奶,她只好用清水洗洗,还好她天生皮肤好,加上年轻,稍为随便打理,皮肤也水嫩透亮,白里透红。

“过来。”正在冲水的男人叫喊道。

“哦。”她也刚好洗刷好,将杯子牙刷牙膏都放在最边上的空位后,小步走向他。

她才一过去,身上的浴巾就被他大手一挥,扯掉丢了一边,拿着花洒头也对着她的小身板冲洗着。

“洗干净一点。”

他该不会是想……

低头一看,那个大得过份的巨物稍稍地动了动,她本能地向后一退,旧伤没好,这么大的东西给捅进来,那真是会出人命。

“你不满意吗?”男人向前一步将她抓住。

什么叫不满意?

他是不是对自已的尺寸有什么错误而自卑的认知?

她完全不知怎么回应好,特别男人对自已的尺寸都异常介怀。

“怎么不说话?”

“我那里还是好痛。”她实话实说,希望他会大发善心暂时放过她一马。

泰山抓住她的手松开,将花酒挂回墙上,按了一大坨沐浴露抹在她的奶子上,粗暴地搓起泡。

“怎么可以小成这样。”一边搓着起泡,一边用手丈量着她的奶子,比划着,一只手可以捂住两边的乳尖。

这么一类比,她的C罩杯还真是小了点……

他们的认知与她的认知有严重的偏差……

大手顺势而下,丰富的泡沫抹在粘满干涸润滑剂的肌肤上,干涸的血迹与润滑剂随之被泡沫带走,肌肤重新变得水嫩清新。

“痛……”谷绵怜抓着他的手臂小声叫喊了一声,指腹过于粗糙,磨着她撕裂的xue口,令痛楚扩散。

男人将手收了回来,拿花洒对着xue口直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