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dsm小说 - 高辣小说 - 将军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01

分卷阅读101

    沈听温把他的手机放桌上:“东西在这儿,你把我伺候好了,你拿走。”

女人也不着急了,后腰靠在桌沿上,“先生这个德行,你太太知道吗?”

沈听温喝了口酒:“我太太死了,脖子挨了一枪。”

“是吗?那真惨。”

“所以我现在缺一个太太。”

女人显然不信他这话:“你会缺女人吗?”

沈听温放下酒杯,走近她:“那我太太都死那么多年了,我还不能找个消遣解决下生理需求?”

女人的表情管理已经很成熟了,但没管理好语气:“随便你。”

沈听温站在她面前,带着酒气的呼吸打在她脸上:“生气了?”

女人笑了:“想多了。”

沈听温突然抱住她的腰,怕她跑,从抱住就抱得很紧:“你要不要当我太太?我很有钱,长得也不赖,重点是……”

后面一句话他是挺了下腰、硬邦邦的东西戳到女人的小腹时,才说:“活儿好,你要我就有。”

女人攥住他不懂事的东西:“你再靠近一下,我就让你以后没活儿可干。”

沈听温被她攥到,久违的舒爽,笑了笑:“我无所谓,就是你别后悔,毕竟是给你用的东西。”

女人推他:“你别不要脸了,给谁用的?”

沈听温把她打横抱起来,抱到床上,压上去,拨开她的碎发,呼吸渐重,声音发哑:“你知道我和我的东西有多想你吗?”

他还刻意加上他的东西,女人无奈,声音都很无奈:“你还是这么不要脸,沈听温。”

她承认了。

她终于承认了!

九年了,沈听温终于找到他的周水绒了。或者说,她终于愿意被他找到了。

他吻住她的唇,厮磨深入,缠着她的舌头,吞着她的津液,用以前的姿势。

周水绒被他亲得难受,还推他,好不容易推开他,正要骂,他抱住她,声音略微哽咽:“九年,周水绒,你不爱我。”

【118】

九年前,云南,司闻在猜到康吉的目的后就走了,如果周水绒也没有留下来,那康吉就会按照计划撞何畅春的车。何畅春没有准备,毫无还手之力,只会任他摆布。

康吉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向中国政府讨一个公道,然后全球范围内对司闻实行抓捕。

他跟何畅春表明目的后,只会得到两个结果,第一个,何畅春要跟上级通报,然后公安部和外交部联合制定方案,真的全球范围内抓捕司闻。

第二个,何畅春宁死不从,那他就会死,而且康吉一定会把他的死嫁祸到司闻的头上。

那公安部能干吗?不能,还是会全球范围内抓捕司闻。

所以,周水绒留了下来,开始为沈听温,后来为司闻。

康吉已经家破人亡,那时还在被追杀,他孤注一掷,不可能那么轻易被制服,就算他的算计被识破,他走投无路,也得拉一个垫背的。这是康吉,这是一个曾经在金三角声名狼藉的毒枭会做的事。

周水绒中枪之后,何畅春把她送到医院,在这里,他跟司闻见了面。

司闻没有话要跟他说,早年公安部欠他一条命,现在又欠他条命了。

何畅春很抱歉,虽然他从未跟司闻打过交道,但他听说过他的故事,他敬佩他的为人。

周水绒颈部中弹,子弹射入时打破了颈动脉一侧的血管,她在现场出血就是因为这一点。紧急送到医院后,主刀医生为她做了血管吻合、血管搭桥等处理,又缝合伤口,当下命就保住了。

因为没有伤到颈动脉,更没碰到脊髓,所以没有大出血,再加上抢救比较及时,手术完周水绒就脱离生命危险了。

但声带受损,就是说或许以后都不能说话了。

司闻在手术期间就借名在空管局报备,拉了条航线,直飞南太平洋。

周水绒手术做完是第二天了,司闻直接把她转走。一直等待手术结果的何畅春知道周水绒脱离生命危险,总算是放下心来,但仍觉得愧疚。因为他的命是这个女孩救的。

司闻没跟他多说什么,不用多说,他早是不存在的人,就当不存在。

他都没给何畅春说一句‘对不起’‘谢谢’的机会,就走了,何畅春仍然帮他解决了后顾之忧,让他们安全回家。

两条命了,公安部还不起了。

……

回到岛上,周烟和医生已经在停机坪旁等待,司闻和俩人把躺着周水绒的病床搬下来,什么话都没说,小跑着往房子方向推。

周烟忍了那么多天,看到被捂得那么严实的周水绒,心理防线被击溃。

岛上近日风大,刮在周烟脸上,带走她的眼泪,留下生疼、心疼,没有最疼,只有更疼。她跟上去,在进病房前停住,没等护士回身拦住她。

这间无菌房是司闻用来给自己做手术的,他花大价钱跟那么多医生签私人协议,也是为了自己,却没想到先给他女儿用上了。

周烟转身靠在墙上,无声落泪。

司闻走过去,拇指擦擦她的眼泪:“是我错了。”

周烟不看他:“如果我们没有她。”

如果我们没有她,如果她出生在一个平凡安全的家庭,如果她不受你影响从小喜欢刀枪棍棒……如果你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告诉她你也很爱她……

周烟慢慢靠进司闻怀里,司闻是她的方向,而周水绒是她的方舟,一个告诉她往哪走,一个让她有了家,“你跟我都对不起她……”

除了早年对周烟后知后觉的爱,司闻就没觉得自己错,但在对周水绒的教育上,他真的欠缺太多,他是养了一个好孩子,却也对不起这个好孩子。

……

【119】

周水绒有意识的醒来是一个星期之后了,她喉咙肿胀,像是塞了一大团图钉,吞咽口水都觉得脖子要断了。她脸也控得肿了,眼睛更是,双眼皮从没这么明显。

周烟拆了她的胃管,擦擦她被弄红的鼻子,说:“哪里疼?”

周水绒哪里都不疼,没什么感觉。她看向墙上的画,是一幅抽象画,画的独角兽。

那画挂在那儿那么多年,周水绒都没看过它几眼,这一看,周烟懂了:“他没事,你爸去解决了。”

周水绒眼睫动了动。

周烟轻轻摸摸她的脸,假装吃味儿地说:“男人比你爸妈都重要,醒来先找男人。”

周水绒小幅度皱了皱眉。

周烟淡淡地笑,笑里倦意略重,她说:“你也没事,等做完声带手术就能说话了。”

周水绒眼皮变重了,慢慢闭上眼。

周烟给她掖了掖被角,继续守在她旁边。

……

周水绒一共要做两次声带手术,前后用了半年时间。两次手术做完,她声音恢复到原先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