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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六八章 原来她对我还有占有欲

    奶沸后展风关掉火,嘴依然流连在她脸上各处舔吻着,裤管里的指头也从潮湿的内裤底摸向紧绷的边缘,尝试从边缘钻进去,与她的蜜谷来个亲密接触。

指头都碰到她柔软的阴毛了……

黄小善被牛奶沸腾时打岔了一下,沉迷旧情人温柔乡的脑袋陡然“叮”了一下,想起柴泽正在回里昂的路上!

阿泽到之后要是撞上她和风正在失控,他极有可能也会失控,失控地和风大打出手。

如果再不叫停风,让他更加深入触碰自己的羞处,等下恐怕连他自己想停也停不下来了。

她按住裤裆里男人的手,“风,我们再找时间好不好?阿泽他快来了……”

在这种激情时刻提其他男人的名字非常煞风景和藐视当前的男人,果然,展风一听到“阿泽”,yuhuo迅速结冰,从她身上收回所有撩拨,将人从灶台抱回到地面上,背过身说:“你过去坐,我倒好牛奶拿给你。”

黄小善知道他心里并不像说出口的话那么平静,手伸向他的肩膀,想搭在上面。刚碰到一点衣服,眼前一花,手腕即被男人挥开。

“你如果不想看我失控,就别碰我。”他拼命的压抑,拼命的忍耐,光用眼睛看她就足够让自己的理智在崩溃边缘游走了,她要是敢“欺人太甚”,他保证会把人锁在房里弄她个几天几夜。

你倒是锁一个试试看呀,别光说不练。

黄小善总是要被吼一吼脑子才会放聪明一点,灰溜溜坐到旁边去等着喝牛奶。

展风倒好牛奶端给她,自己接了杯清水坐到她对面闷不吭声地喝着,气氛有点干燥。

黄小善吹拂杯中guntang的牛奶,掀起眼皮偷看他,被他锐利的眼刀一扫,她就吓得缩起guitou。

展风心中好笑,身上的欲求不满也缓和了些,伸手宠溺地又挠又摸她的下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对男人狠不下心这点一辈子都要跟着你了。”

黄小善喝着奶,郑重其事说:“这是我的优良品德。”

“所以你的优良品德在我缺席的时间里又给你添了几个如意郎君?”展风到底还是在意她身边的男人数量。

“三个……”黄小善有些难以启齿,但既然他问了,就说明他想知道,她也不会刻意隐瞒。

此话一出,场面一下子就冷了,彼此间只剩下黄小善喝奶的吸溜声。

两人重逢不易,待在一起的每一秒都是宝贵的,黄小善不想这样子浪费掉,于是冲动地问:“我刚刚看见你把我的手机号码贴在镜子上,既然这样,你为什么不打一通电话给我?不但不打,你还把所有通讯方式都换掉,断绝我联系你的可能,你是担心我会对你死缠烂打吗!”她越说越委屈,甚至对男人横眉冷对起来。

展风迅速找出她话中的破绽,“你怎么知道我换了所有通讯方式,你找过我?”

黄小善将杯子往桌上一搁,“对,我找过!找你讨回我的戒指,我怕你拿着用来跟我求婚的戒指去跟外国妞求第二次婚,简称‘二婚’!”

她口是心非,还非要把话说得气势磅礴,营造出一种搞笑的氛围,那张想掩饰自己吃醋又到处都是马脚的脸在展风看来怪可爱的。

她心智成长了不少,直接体现在对男人的占有欲更加强烈。

原来她对我还有占有欲。

展风的心塌了一块,抓过女人的手覆在自己脸颊上,“这枚戒指永远是你的,我不会让任何女人碰一下。”

展风是个非常典型的中国男人,他含蓄、传统,加上刑警这份需要口风非常严实的特殊职业,所以轻易不会说情话,偶尔铁树开花一次,比如现在,能把黄小善甜到齁死。

把她迷得晕头转向,就能成功转移一些他没办法回答又不想撒谎骗她的问题,比如不能联系她是因为他的所有通讯方式都被刑警总部的技术部门监控了,他们一直没有放弃让他再次利用她调查苏拉的想法。

他因为不想给小善带去二次伤害,所以一直不肯配合。

他怕再走错一步,就真的万劫不复了。

展风捏紧脸上的小手,“小善,你来里昂是特地来见我的吗?”

“嗯,我太想你了。”黄小善委屈着脸,“你一走就杳无音讯,不找我,也不让我找你。哪有这么无情的男人,好像我们之前几个月感情都是谈假的一样,说放下就能放下,只有我一个人陷在里面无法自拔,傻逼一样跑来法国,想去你上班的地方躲起来偷偷看你一眼。”

“那你现在看过我了,是不是很快就要离开了?”

黄小善哑口无言。

“下次想起我的时候就又叫个男人陪你来法国看我?”

黄小善感觉他这话怎么听怎么让人觉得她是个渣女,可又找不出反驳的角度,只能干瞪眼。

“如果你想用这种方式跟我拖下去,那你这次回香港后就别来法国找我了。我们去年就已经和平分手,我可以让你任性一次,但不会让你任性上瘾。”

“展风,你干吗把话说得这么绝情!”她火了,收回自己的手,起身叉着腰气呼呼说:“你别说得好像只有我一个人在犯贱,明明分手了还追来法国对你死缠烂打。你那么铁石心肠怎么还把我的戒指每天挂在心口焐着,怎么还把我的手机号码贴在镜子上每天一起床就能看见!刚刚,就在刚刚,是哪个男人激动得把手伸进我裤子里摸我的洞洞!我好歹和你同床共枕半年,闹掰后藕断丝连一下怎么了,呸,什么藕断丝连,就没连过,我压根联系不上你!”

好个掷地有声的控诉,展风一句话就让她把所有的话都吞回去,“你来找我苏拉知道吗?”

前一秒还很坚挺的女人下一秒就疲软地缩回到椅子上,迟迟没有回答。

她一表现出畏首畏尾的死德性,展风就知道答案了,却不依不饶地追问:“怎么,我的问题很难回答?”

“不是,不难回答……”

“是不难回答还是不敢回答?他不知道吧,你是瞒着他偷偷来法国的吧。”展风勾起她的下巴,“你瞒着他偷偷来法国私会我,这种行为让我感觉你是在施舍我、可怜我,分手后你把我展风当成一个需要你怜悯的可怜虫吗?”

哦吼,紧张了紧张了,修罗场的齿轮即将转动。

可惜,门铃响了。